苍乾说他装出来的,这话白药听清了。
白药失神的眼睛微微一动,他张了张嘴,字不成句,只有难耐又不堪承受的疾喘。他被钉在这人身子底下,双腕强行被按在头顶,像只被刀俎任意宰割的羊。
紫宫内宛如另一个天地,阻挡着万物众生的窥探。门内连时间都是粘稠的网,它网住自己的猎物,让这一夜长得没有尽头。
前浪推着后浪,每一次潮涨潮落,都卷携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苍乾当真大发慈悲为他留了一条聊胜于无的绸裤,精斑干涸,凝固在白药撕开的裆部边沿,苍乾特意没有为他清理,他身高体重,白药能被他整个抱进怀里,他抱着白药从身后顶进去,白药无法抑制的喘息终于化成抽泣,而后他便哭了出来。
他极力挣扎出一条手臂,偷将手摸到床褥间,又被混沌所化的藤蔓缠紧拉出来。
他双眼红肿,身后那口穴红透了,却仍被狰狞的肉杵一刻不停地侵犯着。苍乾叼着白药后颈的肉,留下一枚齿痕,白药疼得发抖,但他也顾不得那些了——他发间湿透,满脸是泪,唇舌都肿得不成样子,下颌乃至侧颊都是深深的齿痕。
苍乾按着他厮磨,白药几乎以为苍乾会这样撕下自己一块肉来。
见他哭得实在可怜,苍乾心情颇好地埋头亲了亲他的耳廓,将他面朝自己抱住,替他揉了揉两腿间被一粒小珠堵住的挺翘阳物。
苍乾含糊地笑,在他耳边私语,“解开你又撑不住,不解开你又哭得这样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白药闭着眼嘶哑呢喃,“快些...你快射,我受不住了"他没力气动,艰难地指着憋涨至紫红的下身,嗓音彻底哑了,有气无力以气声道:“…你是不是想废了我,外头过去多久?”
苍乾随他一指看去,白药那原本秀气的阳物前头溢着淅淅沥沥的水液,仿佛草叶尖上挽不住的夜露。
——他夹着苍乾的肉具,就这样失禁了。
苍乾精关一松,白药猛地蜷缩起来。他推了推苍乾,苍乾鼻间呼吸滚烫,目光沉沉,将他拢在怀内,“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白药点了点头,咽着口水,强行将苍乾扯出身子外,鼓鼓囊囊的小腹含着不知多少精水,随着苍乾退出去的动作涌出一股水淋淋的白絮。
他困的眼皮都抬不住,手掌心捂着他贴上自己唇角的嘴唇,“...别再闹了”
苍乾动作一顿,见白药将脸枕着自己的肩头,已睡死过去。狂喜与恨极都成了雪后山河,只剩下平静的温柔的白,他心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然而苍乾果然不再动了,半晌才将人抱紧,下巴抵在他头顶,低低道:“谁说我和你闹,我分明是认真的”
等白药终于醒过来时,已不知过去多久。苍乾也睡着了,他在梦中更显得力大如牛,抱着自己那死而复生的道侣,像蛋清紧裹着蛋黄也似。
白药浑身都疼,两股一动就兀自战战。混沌之气构成天罗地网,潜伏在这张床榻之外,只为遮挡烛龙的眼睛。
苍乾果然还存着几分人性,他延长了殿内的时辰,好让白药多睡一会。白药猛地翻身坐起来,一巴掌叫醒了苍乾,他的眼神几乎在飘雪。
苍乾脸皮城墙厚,自认为不疼,反而借势亲他掌心,白药跪坐在牡丹绣纹的床褥里,冷冷道:“我的神力为何没回来?”
苍乾眨了眨眼,“你脸色好难看”
“我的神力为何没回来?”白药又问。
苍乾抚着他脊背,笑道:“别害怕,被混沌雾障挡在外头了。”
“那我们立刻出去罢”
白药静静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苍乾起身将床帐用玉钩挽了,横抱起他往殿外走去,“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担心我从此将你关在紫宫做我一人的禁脔?”
白药神色恹恹,不置一言。
“白药,你对我有误解。”苍乾言笑晏晏。
白药于是看他。
苍乾认真道:“哪怕你回到鼎盛时候,只要我想,你也出不去紫宫半步。”
白药眉尾嘲讽一挑,“是么?”
苍乾一脚踹开殿门,门外万条清光瑞气徘徊不定,他抱着白药,示意他看,笑道:“试试?”
这缕天外澄澈至清至净之气,终于找到旧主人。连个磕绊也不打,一股脑钻进白药身体里。白药身上凄惨痕迹顿时痊愈,他眉间神光隐隐,白袍如云,周身气势霎时一变,肃寒凛冽。
苍乾深渊般目光在白药探手当空抽出煎神寿时一变,他下意识后掠数十步,笑道:“你这卸磨杀驴的速度也太快了些,是谁方才还可怜地哭个不停?”
“少废话,拔你的剑,方才谁说试试?”白药寒声。
“你就是想借机揍我”
苍乾神情愉悦,只手一招,白药身后震乾坤铮然出鞘。
两把剑于此刻再次相向。
两个人于此时再次相见。
苍乾望着白药,心头悸动难言。也是这时候他才惊奇地发现,让他魂牵梦萦的并非这张苍天厚爱的脸。
他一挽剑,心下无可奈何叹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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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不了了!!!明天!
想把肉戏赶快结束,不知道你们啥心情,我看文,一直觉得肉是比较私密和愉悦的章节(?)不可被剧情分割!!所以以前看文,看到肉后面跟着主线剧情我真的会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