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乘龙夜来>第61章 饲魔

  他说到了。

  白药茫然四顾,不清楚今夕何夕。

  “到什么地方?”白药二指揉上眉心,挣开苍乾寻个地方坐了。

  苍乾便也由他去,扬手一挥,这间深深重门后掩盖的华美屋室景象霎时一变,高床软枕里头撒着百合莲子,锦被上绣满了牡丹,一直绵延到床榻外,丛丛成团的雪白牡丹挤满了寝房。

  “别坐在那,过来”苍乾解开银钩,站在床榻前向白药一招手。白药肉眼可见地咽了咽口水,还想佯醉装痴卖呆,好躲过这令他心跳飞快的夜色。

  白药起身,人却转头朝门边看,磨蹭半晌,走到榻前。他半迟疑半退缩地看着苍乾。

  当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苍乾心念微动,榻外千朵牡丹霎时怒放。

  苍乾瞧着白药氤红的醉脸与格外柔和的眼波,又打量他纤腰秀颈。只觉便在大掌一拢间,身形瞬动。

  可他抬手却袭向白药肩头,白药下意识反掌横挡而出,拍向苍乾胸膛,苍乾似不防备,随他攻势后仰摔进软褥内。白药擒着他一双手臂,一按一拧将他面朝下制住,翻身跪跨在苍乾后腰上。

  “想暗算我,你以为我凭的什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白药嘲讽。

  苍乾似笑非笑,两点精光浮上眼,转脸笑道:“我的好夫君,你果真是扮痴演醉"

  白药心头突地一惊,只觉腕子被握碎般的力道拿住,苍乾将身一转,任他坐在胯上,一手将白药掀翻仰躺在榻。

  说那时正是:

  浊雾掩昼白,云月避人窗。

  须得一良药,解君九回肠。

  白药脸上终于露出些微惊慌,苍乾大手探来,三两下将白药层叠外袍剥脱干净,仅留一件里衣给他。

  他挣脱不得,一头乌云虚蓬蓬散乱一处,情急处,抬腿便撩向苍乾下三路,苍乾顺势将他膝盖揉在掌中,戏笑道:“伺候夫君,是我本分,你躺着就行”

  说罢他一手按着白药,一手去解自己的玄袍,做这事时两眼还紧紧落在白药通红的脸上。待衣袍落地,苍乾那遮掩着的身子便示于白药眼前。

  白药干巴巴一笑,往后缩了缩,“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我倒不知谁家道侣是这样....”

  白药忽然之间如被雷劈,惊怒推他:“我的功力呢?!”

  苍乾不答声,俯身抱了他入怀,一臂捞着白药后腰,如抱婴孩,热烫烫的身体与白药紧贴着。白药平生头一回与人这般近,正头皮发麻,暗自懊恼。不防备苍乾又伸手过来,闪躲不及,发间已被簪了一枚墨玉步摇,晃荡着撞上玉枕,清脆作响。

  苍乾抬高身子打量他,缓声道:”帝君这副好面貌,当真占尽苍天宠爱...至于功力,我这屋室布着我亲自设下的杀神阵,我怕你力挣起来,扰了你我二人情致。所以我此刻也没有功力,咱们便....”

  裂帛声响起,白药里衣尽碎,苍乾两臂撑着白药膝盖,眼皮一掀,险恶地笑了,“肉搏吧。”

  白药瞧他脸上森寒寒的势在必得,心下冰凉,翻身便逃,还不曾爬出帐子,便闻得苍乾一声笑。

  苍乾头也不回探手往帐外伸,撕下一缕素纱,另一手握着他白馥馥软玉似的大腿往回拽,二话不说便将纱网往白药那阳物上缠了几圈。

  白药陡发激灵,可纯论肉躯,他又绝非苍乾对手。被这粗剌纱布逼得双眼发热,只紧抿着嘴,两肩猛地缩瑟,几乎落下泪来,苍乾瞧他可怜,便俯下头颅替他含了一回。

  水声啧啧,白药瞳孔难以置信地张大,他微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玉簪随着二人动作磕在枕畔,细碎生响。

  待得一回弄毕,苍乾忍得额角汗湿,白药也不得泄,柔韧窄腰难受至极地轻轻拱起又落下,苍乾跪在他身畔,一手掀起额发,俊美而邪气,“爽吗,夫君?”

  白药周身如置沸汤内,胡乱点头又摇头。伸着几枚手指哆嗦着去解纱带,又被苍乾大掌反握住。苍乾声音沙哑得不正常,“不许解开,后头该我了。”

  “没..不爽利..”白药浑浑噩噩的哽咽,蜷缩着脊背,“你这个...你这个混账,你这纱布上抹着何物?”

  苍乾漫不经心道:“还能是什么,你既然接过扶桑给的房中膏,怎么能浪费?”

  他两指蘸了药膏,不容白药闪躲地揉进他后穴里,白药倒吸冷气,何曾受过这等磋磨,只觉被扪弄的心田起火,眼软神昏。

  苍乾尤嫌不够,另一掌承着白药头颅,低头便吻,白药喘得急,几乎像哭声。苍乾心头发麻,腰下那截物件登时涨了几分,他引着白药来握,白药推拒不成,抹了一手的腥液。

  “别..别弄了”白药难受地扬起颈子,“你快些完事“

  “不行,没到时候”苍乾冷静道,顺势亲了亲近在唇边湿漉漉的白颈。

  “你分明已经...!”白药瞥见苍乾眼底忍耐的血丝,又见他额角汗流不止,话音未出,心下先寒。苍乾疼惜地揉了揉那肉红穴道里头,低眉时侧脸被落下的发丝打上阴影,他抬眼时眉角无端锐利,教白药止了声。

  “天可怜见,你倒是比我还心急,”苍乾慢条斯理掀了绸裤,一手拨过白药侧脸,引他细看。白药不看万事皆休,一看之下三魂七魄先骇然丢半数,这下当真是使上浑身解数挣扎着要起身,“下..下回罢,苍乾,这次便当做我欠你下..”

  苍乾柔情似水道:“晚了”

  苍乾见他眉畔微皱,汗湿腮边,身子紧绷着。便一拍白药臀肉,敷衍地安慰,“夫君放松,少吃点苦头”

  白药浑身大汗淋漓,喘息不止。缠着纱布的阳物早已疼痛不堪,精神十分难以集中。苍乾抱着他起身,令他虚虚两腿跪跨在腰前,一使力气,冷酷地顶到了底。

  白药茫然地仰着脸,喉头挤出第一声难以忍受的哭声。

  今夜注定难明。

  临近天亮,纱帐里响起虚弱沙哑的怒斥,一只骨态漂亮的手探出纱帐紧紧反扣住榻沿,那冰白手腕到手背上,尽是青红相间的吻痕。

  没一息功夫,又被另一只大掌十指相扣着藏进去。

  只见内中二人交颈叠股,苍乾肌肉隆贲的那个背后几道血印子,一揽身下人便濡捣起来。白药浑身发抖,口角水液溢流,后穴淫津纵横上后腰与肉臀。

  如此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白药歇斯底里怒骂声:

  “腌臜东西!你还来,你还敢来!你给我滚!”

  ----

  肉戏,一看一个不吱声。好了,本人要开始把这个改成绿江能发出去的版本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