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凌墨对伽摩斯情况的描述后,慕恒给出的回答是omega的发热期。
慕恒:是精神力透支后的自我保护,可能是你用标记压制了他体内的凶虫血脉,导致产生了omega的某种反应。好好休息就好了,持续的时间不会很久,明天就会清醒了。
关掉了视频通讯,凌墨才得空去扒拉伽摩斯的手。
“别再往下了,对,停在这里就很好。”
凌墨拉回伽摩斯的手停在自己的小腹处,另外一只手搂着伽摩斯的腰,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舒服一点吗?”
橘子味和松香一点点交融,猫儿眷恋地蹭着暖香,舒服地眸子眯成细长的一条,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伽摩斯埋在凌墨的怀里,半睡半醒着,面色有些潮红,耳垂也是樱粉色的,两根触角可怜兮兮地歪倒在额头,时不时微微发颤一下,试图吸引凌墨的注意力。
这可是难得的一幕,就连凌墨都少见。
凌墨把被子捏好,让伽摩斯更好地趴在自己怀里,用手去勾对方的下巴,对上伽摩斯那双充满依赖的双眸。
心都化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
犯规!太犯规了!
凌墨呼了一口气,璀璨的金眸躲开对视,他脸颊染上绯红,有些支支吾吾:
“算了,问了你也不会回答。还是等你清醒了再说。”
说着,凌墨感到怀里一重。
是伽摩斯不满那样依靠的姿势,兀自起身,跨腿坐在凌墨身上,双手搭在凌墨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墨:
“别说话,亲我。”
军雌的那双幽紫色的双眸像星空一样,alpha一眼望过去,就被里面迷幻的色彩所迷住,再也挪不开眼。
伽摩斯捏起凌墨的下巴,垂眸吻了过去。
交换几个呼吸之后,凌墨的眼角已经湿红,他摩挲在伽摩斯脊背上的手逐渐不安分,撩开里衣,触碰到那灼热的肌肤,顺着温度就溜了进去。
“......嗯?”
伽摩斯感受到背后的凉意,有些疑惑地停下了这个吻,他转回头想要挣脱那奇怪的感觉,后颈被摁回去,继续接吻。
凌墨已经上头了:“别停。”
他们像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用力到似乎要把彼此都融进血肉里面,却在疯狂之后变成小心翼翼地相互舔舐,互相安抚,交错的呼吸里都是缠绵的爱意。
嘴唇都咬破了。
凌墨已经完全沉醉,手顺着往上摸,突然听到怀里的军雌闷哼一声,陡然回过神来,看到军雌略显疼痛的面孔,才突然想起来对方的肩膀上还有伤,手猛地收回来。
凌墨一下就清醒了。
凌墨松开伽摩斯,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控制自己远离了一些伽摩斯,手腕却被伽摩斯扯过去,对上对方充满不忿的目光,还没说出话,手腕就挨上了一口。
“嘶......”
凌墨低呼一声,虽然伽摩斯咬的比他陷入凶虫血脉的时候已经轻了许多,但是力度还是不可忽视。
牙印非常清晰圆润,尤其那两颗虎牙的位置极其明显。
咬完之后,伽摩斯就开始后悔,他懊恼地盯着那处痕迹,似乎在思考着掩盖方法,片刻之后,凑过去,在那里印下了一个吻。
吻太轻了,没能掩盖住咬痕。
伽摩斯歪着脑袋又思考了一下,凑过去,又给了一个吻。
一个,两个,三个......
凌墨笑着,渐渐数不清伽摩斯到底亲了多少下,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被亲酥软了。
伽摩斯的触角东倒西歪的,他或许是觉得头上那两根小小的玩意太过碍事,抬手就要给自己脑门一掌,想要把那东西拍回去。
好在被凌墨阻拦了,紧紧抓住伽摩斯的手腕:
“这可不兴拍啊。”
雌虫的触角是特别敏感脆弱的地方,只有在特别舒适的时候会不设防地露出来,又或者是特别虚弱的时候控制不住虫形而暴露出来。
要是被伽摩斯这么不知轻重地一拍,够他疼一阵子的。
伽摩斯不解地看向凌墨:“为什么不能拍?”
凌墨哭笑不得:“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拍了会痛啊。”
小触角晃晃,不解地缠在一起。
伽摩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磕磕绊绊地说:“没关系,以前这么干......也没事。”
“以前也这么干?你这么干过多少次了?不疼?”
说着,凌墨伸手戳了一下伽摩斯的触角,触角立刻敏感的缩起来,缩成一颗小豆子的模样,伽摩斯也因为这一下触碰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眼角猩红,抓在凌墨衣服上的手用力了几分。
就这么轻轻碰一下就反应这么大。
凌墨:“还说没事,以前我不管你怎么样,但是从现在开始,以后都不许再拍了,听到没有?”
说着,凌墨又戳了一下伽摩斯的触角,却猝不及防地被推开,伽摩斯眼神恢复片刻凌冽,有那么一瞬间,凌墨甚至以为伽摩斯清醒过来了。
但是没有。
伽摩斯只是生气了,情绪在一刻被放大好十几倍,他翻下去,自己把被子全部卷走,像一只独占领地的猫,把自己团成一个粽子,缩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凌墨手指不自然地舒展了一下:哎呀,不小心惹毛了。
只得靠过去,从侧面看到小猫咪垮着一张脸,阴沉又委屈,他便知道这时候只有认错才是王道。
凌墨戳戳被子,还特意夹了一下声音:
“对不起嘛,我不该凶你的。”
伽摩斯不为所动。
凌墨又戳了戳:“都是我的错,接下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了。”
伽摩斯这才转回头来,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他的触角又抖了抖,完全舒展开:
“那你亲我。”
就这?简简单单!
凌墨欣然去亲,却被伽摩斯挡住嘴,给推了回来。
凌墨发出疑惑的目光。×
伽摩斯从被子里钻出来,似乎等这时候很久了,他跪坐在床上,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了腹部的伤口。
那道狰狞的伤口横亘整个小腹,留下的疤痕也格外恐怖,随着呼吸而起伏。
想起当初伽摩斯带着这么严重的伤,还那么严谨地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甚至连自己的伤口都利用上了。
凌墨呼吸里带着些许颤抖,他心疼地伸手,轻轻触碰那块地方。
伽摩斯见凌墨迟迟没有动作,以为对方是下不去口,不满地放下衣摆,脸色臭臭的:
“不想亲拉倒。”
凌墨挡住了伽摩斯的动作,眸色渐沉,他俯下身去,声音格外沙哑:
“没说不想亲,相反,我想这样很久了,但是清醒的你从来都不许我碰。”
没想到这时候的伽摩斯反倒格外主动,想来平日里伽摩斯拒绝他亲近这里也并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
“让我亲这里,伽摩斯,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