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当alpha遇见军雌>第7章 试探纠缠打斗

  接过照顾伽摩斯的任务之后,凌墨在这个世界勉强有了一点安身之地。

  这天晚上凌墨照例陪床照顾伽摩斯,他打开新买的光脑,就着之前做的笔记继续写对于这个世界的整体报告:

  这个世界雄虫稀少而珍贵,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哪怕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会被判处死刑,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充公当作抚慰虫,专门为军雌服务。

  雌虫数量庞大而强壮,尤其是军雌,占社会主要力量的绝大部分,他们支撑起整个国家,却似乎地位并不怎么样。

  只有少将以上军职的才有能力和资格向雄虫叫板,才有权力像伽摩斯一样主动向雄虫提出毁约,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就是了。

  凌墨眉头微皱,在落笔处画了重重的一笔:真是奇怪,这个国家最高的领导者明明也是军雌,为什么会如此纵容雄虫对雌虫的鞭笞和施虐?

  难道雌虫有什么地方必须依靠雄虫才能存活下去吗?

  难道是......

  月色宁人,身旁睡着的小猫咪突然呢喃了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凌墨第一时间收回记录笔记,动作无比自然地倒了一杯温水,回过头来,轻声:

  “你醒了?”

  白毛紫眸的猫咪苏醒的模样也是高贵优雅的,第一眼投过来无比的寒冷与警惕,看清了是谁,炸毛的猫咪这才缓缓冷静下来。

  凌墨的“猫猫滤镜”经久不衰,他扶着伽摩斯勉强起身,把枕头垫在背后,靠坐在床上。

  凌墨递过水:“喝点水。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伽摩斯拦下了凌墨的动作:“先别走。”

  军雌的手堪堪擦过aplha的衣角,因为刚醒过来,手上没力气,就没抓住,落下去的时候被机灵的alpha回身握住。

  凌墨可听话了,坐在一边:“您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伽摩斯落在凌墨身上的眼神一半猜测一半怀疑,良久,他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

  凌墨撑着头,金灿灿的眸子毫不吝啬地露出对伽摩斯的崇拜和欣赏:

  “因为我觉得像您这么厉害的军雌,不应该毁在这种小事上。更何况我只是实话实说,所言所行无愧于心,这就够了。”

  伽摩斯移开目光,落到右边大开的窗户上,命令道:

  “去把窗户关紧。”

  凌墨照办,下意识还瞅了外面一眼,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监视者,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顺带把窗帘也关上了。

  月光被挡在外面,屋内只剩下一盏细微的台灯。

  凌墨个子高高,走起路来却是悄无声息,一看就是练家子。

  伽摩斯面色从容,往旁边挪了一点,拍拍床边,向凌墨招手:

  “过来,坐在这里。”

  凌墨对伽摩斯没什么防备心理,他利落坐下后,还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其实您不用害怕隔墙有耳,现在塔唯家族因为毁约的事情和匹配中心闹得热火朝天,克利尔也被下狱,明天就要被提审宣判,他们都没空管你。”

  除了一开始有些麻烦家伙都被凌墨解决了之外,后面几天都没什么苍蝇来闹事。

  “嗯,我知道,把手给我。”

  伽摩斯面色不变,手心朝上,向凌墨示意着。

  凌墨明显迟疑了一下,他多看了一眼伽摩斯,发现对方一双冷紫的眸子盛满了冬日的寒冰,不仅仅是审视那么简单了,里面还隐隐有更深层次的杀意。

  凌墨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娇艳玫瑰的主动邀请哎,不过要是这么直接答应,肯定会扎一手的刺鲜血淋漓吧。可如果不照做,肯定会死无全尸吧。

  二选一,选什么都很惨呢。

  那不如露出一些破绽,用新的疑点盖住原本的怀疑。

  凌墨故作矜持,伸手过去,轻轻地搭在伽摩斯的手上。

  指肤相触,alpha的耳尖微不可闻地弥漫上一层浅红。

  伽摩斯仔细打量着凌墨,抬手把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凌墨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作势就要把手抽出,却被伽摩斯紧紧握住。

  一股冷松木香四溢开来,雌虫信息素很快就溢满了这间屋子。

  凌墨一副惊慌失措:“这是为什么?!”

  军雌凭借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把凌墨的表情一丝不漏地全部收入眼下,他紧紧握住凌墨的手,拦住对方想要离开的动作,争执之间免不了打斗一番。

  最后以凌墨面红耳赤地被压在床上作罢。

  凌墨格外担心:“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我是凌墨!”

  伽摩斯伸手抚摸凌墨细白的脖颈,声音低哑裹挟着欲望:“如你所见,我现在想要你的信息素。”

  在这等着他呢!看来还是怀疑他的雌虫身份!

  要不是凌墨受过信息素抵抗训练,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伽摩斯迷得神志不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凌墨抬手摁在伽摩斯的后颈处,那里的痕迹已经消失到快不见,他一个用力翻身,把伽摩斯反扣在床上。

  咬得很厉害。

  “!!”

  伽摩斯冷紫的瞳孔微缩,随即是无法掩饰的厌恶和低沉气息。

  果然是雄虫!居然这么能装,到底有什么阴谋?

  伽摩斯伸手摸到床侧的紧急呼叫按钮,只要这只雄虫一旦放出信息素,就把他抓起来。

  alpha发了狠,像野兽一样,执着地要见血。

  alpha的信息素给军雌带去的只是无尽的疼痛。

  伽摩斯脸色都变了。

  随后一股温暖的精神力释放过来,温柔地融合进伽摩斯的精神海域,平息着内里的躁动。

  悬在紧急呼叫按钮上的手一顿,收了回去,紧紧攥住了被单的一角。

  “停下。”

  伽摩斯闷声下令,耳后红了一块。

  听到命令,凌墨下意识舔了被咬出鲜血的地方,军雌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伽摩斯沉声:“下去。”

  在黑暗中,凌墨游刃有余地起身,从容不迫:和我斗?还嫩了点,小猫咪。

  凌墨打开一旁的台灯,室内重新恢复光亮,他连忙跪下,一副慌乱失措的模样,深深低下头认错:

  “实在抱歉!我一时情急!擅自给您做安抚了!!请少将责罚!”

  伽摩斯后颈痛的厉害,他抬手摸去,指尖是一片湿润黏稠的血迹,精神力的安抚也没有那种酥麻的快感,只有像海一样的平静。

  看来真是一只雌虫。

  不过雌虫到底为什么能够安抚雌虫?

  伽摩斯从床上撑起身子,头一阵眩晕,差点又栽倒回去,凌墨眼疾手快又靠过来扶住了伽摩斯。

  伽摩斯道歉:“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伽摩斯顿了顿,又解释道:“毕竟谁也不相信雌虫能够安抚雌虫这件事情,不过现在看来,确有其事,是我误会你了。”

  这要是换做平常人,也就顺着伽摩斯的话语应承下去,但是凌墨却并没有这么打算。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坦白身份的好时机,凌墨可不会轻易放过。

  凌墨低垂着头,嘴角微勾,凑近军雌的耳边,压低声音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我既不是雌虫也不是雄虫,其实我是alpha。”

  热气吐息拂上耳际,军雌的耳垂染上别样的绯红。

  可惜一心被正事填满的伽摩斯下意识忽略了这些生理反应,他猛地回头,以为自己听到了外星语言,诧异地看向凌墨: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