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向着不可收拾的地方发展,许衍行刚要解释,岁近巍却拉着他,模样十分的暧昧的说道,“许衍行,记得戏要做足。”
说罢,他对对面的傅砚折做出了邀请,“时间还早,要和我还有行许衍行一起,去吃个早饭吗?我请客,许衍行买单。”
傅砚折看起来十分生气,许衍行想上去哄,他一把把人推开,送到了岁近巍的身旁,“你不是喜欢和他待着吗,那就一起去吃早饭吧。”
他看着岁近巍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不用你请!”路过许衍行时,傅砚折还故意瞥了他一眼,“你用我请。”
傅砚折走在前面,两个人跟在后面,看着前方一路打头阵头也不回的傅砚折,岁近巍降低了脑袋,和许衍行说道,“小狗生气了呢,看来傅砚折真的挺喜欢你的。”
“……”许衍行默不作声,低头在思考着其他。
……
早餐店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包子,油条,饼,傅砚折大早上也不知道抽的是什么风,一上来直接和服务员点了一份满汉全席。
这家店本来就是个小作坊,听见傅砚折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口气,吓得差点把傅砚折踢出去。
好在傅砚折财大气粗,在老板娘要出手的时,扔了一沓钱,许衍行没有细数,但是粗略的看,应该是超过五位数了。
许衍行问他,“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要知道这小子抠抠搜搜,据说打官司给李秉文的都是钢镚,气的李秉文当天下午,停了公司所有人的班,公司百十来号人甚至是食堂的阿姨,都去公司楼下把你傅砚折搬他那好几十个卡车的硬币。
也就是傅砚折,也就只有傅砚折,这种丧心病狂,缺德的蠢事,也就是傅砚折干的出来。
据说后来,李秉文请人去处理掉那些硬币。也费了不少的时辰。
想着,许衍行突然问道,“律师费你给我了吗?”
气氛一时间尴尬,傅砚折被这么一问涨红了脸,“不是……给李秉文吗?我怎么没给?”
许衍行,“那是另外的价钱。”
傅砚折,“……”
傅砚折抱着胸口,看起来十分的不爽,在岁近巍这个男人丢了面,这让他很没有面子,“把我赔给你行了吧,够不够?哼!”х
“哈哈哈。”岁近巍眯着眼睛看他,嘴里在偷笑,“先吃饭吧。一会在讨论你们费用的问题。”
“嗯。你们先吃着,我去趟卫生间。”|
见许衍行走,岁近巍和傅砚折两个人谁也不装,互相都露出来了狐狸尾巴。
说起这个名,傅砚折猛然间一个激灵,脑海中仿佛一闪而过了什么东西。
sjw?岁近巍。
傅砚折这才想起来,戒指内侧的那个缩写,那个戒指是买给岁近巍的,而不是买给他的。
傅砚折盯着他脖子上的戒指问道,“岁近巍,我记得当年岁笑死的时候,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如今又回来了?还想着回来因为岁笑的死捞钱吗?”
“捞钱?傅砚折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的志向哪里有那么伟大,我这次回来是要替岁笑报仇,除掉李贞贤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的。”
傅砚折笑了,“这听起来,比捞钱伟大,岁近巍你学聪明了。”
“靠近许衍行是为什么,也是为了李贞贤吗,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家小律师提起过你。”
岁近巍笑着应道,“是啊,不靠近许衍行,怎么可能引出你呢。毕竟我的真实目的不是引出李贞贤,而且引出一直被李贞贤捧在手心里的你。
我就是勾勾手指头,许衍行就信了,信以为真,我的目的是李贞贤,其实是一直被李贞贤捧在手心里的你。”
听着岁近巍的话,傅砚折手上的青筋暴起,“呵,岁近巍,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利用许衍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傅砚折生生把手里的筷子捏成了两半。
岁近巍看着他,“还真跟许衍行说的一样,是只听话的小狗。”
“小狗怎么了,小狗也是许衍行的小狗,你配吗?你是吗?”
“怎么不是?要是许衍行愿意,我也可以做他的狗,舔狗怎么样,没有跟你撞品种吧?”
接着又问,“许衍行偷腥都偷到我这种人头上了。傅砚折你的那里不会真不行吧?”
傅砚折勉强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了几个字,他现在看见岁近巍这个杂草的玩意,就想捏碎,“不用问,问就是18激动点还能大。”
“是吗?”岁近巍抿了一口茶,“许衍行说了,一般。”
恰巧这时赶回来的许衍行皱了眉头,“岁近巍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说的,一般?”
傅砚折转过脸,指了指岁近巍那张厚颜无耻饿脸,问他,“他的大吗?”
许衍行这才听懂傅砚折和岁近巍在说什么,“傅砚折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的很大!”傅砚折抓着许衍行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裤子上,“不信你摸摸,他还能因为你。更大呢。”
为了防止傅砚折犯浑,许衍行迫不得已,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傅砚折!你跟一个老年人置什么气?”
脸颊火辣辣的疼,傅砚折感觉横叉在两人之中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置气?”傅砚折指了指自己,“我跟他置气,许衍行你真是没长心!”
傅砚折就这样被气走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许衍行觉得他或许应该开心,或许也该是生气。
但是绝对如何不应该是伤心。
这一整天,傅砚折都没有理他,平时吵闹不堪的对话框,第一次变得这么冷清。
许衍行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平常,整日里,机械般的和同事们打着交到,平时按时上下班,周末的时候偶然和大家一起喝喝酒。
日子倒也是过得平常。
傅砚折的那个案子他还是在打,只是,好几天的时间,他都没在联系自己。x
许衍行本想试图去和他解释,可打开对话框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把他拉黑。
算了,就这样吧,他们本该就是如此。
五年又五年,他早就习惯了没有傅砚折的生活,哪里有什么不情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