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祛魅>第97章 自语梧桐

  许榴真是不懂,陈解咎这时候又不愿意叫了,往日那么多次,为了让他心软,这个称呼是随口就来的。

  唇瓣的触碰带起火烧火燎的情欲,陈解咎控制不住地伸出双臂,大掌捏住许榴后腰,急迫地往上攀,想要与怀中的人深吻,此时此刻,仿佛连空中的血都是蜜糖味的。

  “你以前,哈……不是最喜欢这么喊我么?你不认我了?”许榴被陈解咎触摸之处迅速升温,陈解咎每揉捏一下,他都溢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喟叹。

  “不想,只要你做哥哥。”陈解咎这次回答了。

  许榴忍不住笑出声,柔若无骨地陷在陈解咎怀中,右手仍旧在陈解咎阴茎上作恶,几番靠近下来,他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开始兴奋,不断地收缩,甚至错觉已经有黏腻的液体滴下来。

  情感再怎么相隔多年,身体依旧熟悉彼此的存在,许榴只在与陈解咎交合时感受过如此灭顶的快感。

  “嗯?那你挺贪心的。”许榴说。

  “再贪心你也会给,不是吗?你原谅我了,对不对?”大约是被情欲熏坏了脑子,陈解咎倒像是成了个心智不全的孩童,又问了一遍,“是吗?是吗?”

  “你先……”许榴惩罚一般紧紧捏住陈解咎的阴茎前端,疼痛感顺着小腹一路窜上陈解咎脑神经,陈解咎疼得差点软了,听到许榴说,“叫哥哥,就和你做爱。”

  陈解咎又不说话了,只死死盯着许榴。

  许榴后背发麻,感觉自己也在往情欲的海洋里献,坚持不了多久了。

  “宝宝。”

  许榴一愣,反应过来陈解咎说了什么之后,震惊道:“你……”

  “宝宝。”

  “谁是你宝宝?你再瞎说话把你扔出去示众。”许榴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和对方争辩,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确认因为这个称呼而感到兴奋,或许人类就是这样,情绪轻而易举就会变得沸腾起来,而情话总是拥有特殊的魅力,就像他抚摸陈解咎时陈解咎会勃起一样,陈解咎这样唤他也会愉悦。

  但他并没有同意陈解咎这样叫他,以前陈解咎想叫他“小榴”的时候还会征求他的同意,现在竟已经先斩后奏了。

  “宝宝和哥哥我都可以叫,但不能只叫哥哥。”陈解咎早已发现许榴的情动,他知道如今许榴的态度也是摇摆不定的,此刻是他的绝佳机会,他要是这时候能让许榴松了口,或许明天关系就能缓和一大半。

  “你在和我谈条件?拿什么?你现在命根子还在我手上。”许榴嗤笑,拍了拍陈解咎大小可观兴奋非常的性器官。

  陈解咎闷哼几声,直直迎上许榴危险的目光:“它不是,你才是我的命根子,不是和你谈条件,是我伺候你,今晚过后,你给我评个分吧,要是在及格线以上,你就答应让我叫你宝宝。”

  这哪里简简单单要一个称呼?这是在要男朋友的位置,陈解咎在想什么许榴心里门儿清,无非觉得此刻的他精虫上脑了就会好说话,赶着时间献媚。

  不过确实是这样。

  许榴笑着说:“好啊。”

  许榴话音刚落,陈解咎便得了赦免似的,一手按着许榴后背,另一手肆无忌惮揉捏男人挺翘的臀部,手指在穴口附近揉弄,带出许多粘液,指腹抚摸着抽动的软肉。

  陈解咎低笑一声:“哥哥,它喜欢我。”

  许榴在陈解咎揉他臀肉的时候就已经想射了,或许那些人说得没错,他淫荡至极,他无法否认即使是在与陈解咎决裂的日子里,他已经会在梦里重复二人的交合,在醒来后怅然若失,一边厌恶着一边闭上眼自亵。

  “它不喜欢你,它喜欢你的鸡巴。”许榴不管生气二十一,先把这嘴斗了再说。

  “那你喜欢我。”陈解咎又说。

  “我才不……啊!呃啊……陈解咎你个疯子!”忽然的腾空让许榴双臂抓住陈解咎脖颈死死抱住,后穴短暂而胸闷的痛意激得他双眼瞬间涌下泪水,他整个人抽动了一下,感受到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

  陈解咎直接将他身子抬起来,让他直接坐在了陈解咎勃起后尺寸可怖的性器上。

  “哥哥你方才说的,我叫了你,你就坐上来。”陈解咎低头,舔舐许榴的耳垂,将那小巧的一点舔得湿润,喘着粗气得寸进尺道,“宝宝我想吻你,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我还想让你自己动,让你爽到射出来。”

  许榴真是大惊失色,这哪是深港掌权人陈解咎,这是地痞流氓。

  “你在做梦!”许榴想反抗,奈何方才那一下直接让他软了身子,后穴很快适应过来,媚肉们争先恐后迎接着久违的客人,他能感受到许陈解咎的阴茎在他穴中兴奋得跳动。

  “他真的喜欢我。”陈解咎说着,双臂圈住许榴劲瘦的腰,手动让许榴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这个姿势每一次都进得极深,许榴的腿被迫掰得很开,大腿根部因此而使不上力气,累得男人腿筋抽搐。

  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一时半会不得消停,陈解咎大约是饿得狠了,只顾着横冲直撞,抵到他敏感点的次数少之又少,好几次堪堪擦过,如同隔靴搔痒。许榴除了心理慰藉外,肉体上的满足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他有些生气,但憋着没说,只是自己尝试扭腰调整姿势。

  过了一会儿陈解咎自个儿悟出来了,很快找到了那个让许榴舒爽的地方,却不敢撞得太厉害,只敢在上面慢慢的碾磨,他怕许榴忍不住直接射了。

  许榴急得想哭,他大约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浪叫,恍惚中听到陈解咎又说:“哥哥我想吻你,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陈解咎便说到做到,死死叼住了他的唇,破开唇齿的桎梏,搜刮他口腔内的空气与涎液。

  “呜……呜呜呜……”许榴发出猫一般的叫声,双腿在陈解咎腰上乱动。

  陈解咎起身,一手按着许榴的头不让唇舌离开,另一只手掐着许榴的腰,将男人翻了一面,改为后人的姿势,再次狠狠撞入了那个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

  “呜呃!”近得太深,许榴错觉陈解咎将卵蛋都已塞了进去,反复的撞击让他的腰无法再挺起,早已勃起兴奋的阴茎在床单上蹭动,黏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和汗液混到一起,从前端垂到床单上去,带出许多淫靡的湿痕,作画一般。

  许榴双手被陈解咎单手抓住,根本无法去抚慰兴奋的性器,他想要在床上蹭,却被陈解咎压着腰向上抬,想夹腿,陈解咎就一边操他的穴一边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可怜的画笔只能徒劳的饱蘸墨汁,却无处释放。

  呼吸乱了套,许榴只用鼻子汲取到的氧气无法供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爽的,他得直掉眼泪,看得陈解咎又心疼又兴奋。

  陈解咎终于松了嘴,改为舔舐许榴的下巴。

  男人神志不清,在获取唇舌被释放的一瞬间,便急不可耐向给予他痛苦的人讨饶:“要射……要射,你碰一下他,碰一下啊,凭什么我都给你撸了你不管我,我还给你操,你却不给我射,你是个骗子……呜……”

  “能不能叫你宝宝,许榴,回答我,能不能叫?”陈解咎又是狠狠地一撞击,故意让许榴的性器前端轻飘飘地划过床单,却不给任何其他的抚慰。

  许榴终于崩溃,哭着说:“能……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