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58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阮姣被送到了《伶人》剧组片场里进行封闭式训练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学会了京剧最基础的唱腔、表情管理、动作姿态。

  半个月后,《伶人》剧组正式在横店开拍,在开机电力上,商故白率领着《伶人》所有的演员、工作人员烧香拜佛,希望神明能够保佑他们接下来开拍都会顺顺利利的。《伶人》剧组开机烧香的照片流传出去,竟火了起来,词条冲上了热搜榜,有很多的冲浪选手都在调侃商故白竟然也开始做法了,并表示很期待《伶人》这部影片上映,还祝福他票房大卖。

  开机典礼那天,商故白还给他们逐一发了红包,阮姣收到的红包是五百二十块,就在他怀疑商故白的用意时,他发现商故白给所有人的红包都是五百二十块,这让他彻底对商故白放下了戒备。

  三天后,商故白组织了演员们进行剧本围度。

  所谓的剧本围读,就是在拍戏之前,同一幕的演员都围坐在一起读剧本,不需要化妆。

  商故白选择在剧组里的茶水间里围读,他是导演,他坐在了主位上,坐在他旁边的还有副导演、制片人以及重量级的编剧。

  《伶人》剧本的第一幕是讲述的主角伶人在舞台中唱戏,他的嘴上咬着手绢,媚眼如丝,而身为军阀的另一位主角则是从后台上走上来,从伶人的嘴中接过了这条手绢,两个人含情对视。

  这一幕戏主要就是拍摄阮姣跟傅宴礼。

  阮姣手中还拿着剧本,他其实早就将剧本给背得滚瓜烂熟了,但他在面对镜头时还是会感觉到紧张,他深深吸气,调整好了状态,跟傅宴礼对台词。

  傅宴礼没看剧本,他的双膝微微分开,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在商故白宣布围度开始后,他就马上进入了状态,“你今天唱的是什么曲?”

  “西厢记。”阮姣说,“大帅没听过吗?”

  “我自幼跟随父亲驻扎在西北,那边风沙多,鲜少听戏。”

  “那大帅觉得好听吗?”

  “好听。”

  “我给大帅再唱一曲……”

  ……

  两个人一人一句,把剧本的第一幕给对了一遍。

  商故白认真地听着他们围读,指出了他们的不足地方。

  两个人又再次对了好几遍商故白才觉得满意。

  围读结束将近十一点,剧组订购的盒饭送了过来,阮姣跟着所有人一起吃盒饭,傅宴礼则是跟商故白去吃了私房菜。

  中午休息了半个多小时,阮姣被带去化妆室,化妆师给阮姣画上了京剧的厚重妆容,也给他穿上了传承了几千年的国粹。

  阮姣的头上顶着几十斤重的头发跟装饰品,重得他快要直不起身了,他撅着嘴,小声抱怨道:“好重啊。”

  化妆师则是在一旁安慰他,说忍忍就没事了,阮姣也不是喜欢对着别人发火的烂脾气,他像是夏日里炙烤脱水的垂柳,蔫蔫的垂着脸。

  场务过来喊人:“小阮!拍戏了!”

  “来了。”阮姣还是没有什么名气的新人,年纪也比较小,剧组里的工作人员都喜欢喊他小阮,既能够了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也能不显得那么生分。

  阮姣提着裙摆,他慢腾腾地到了拍戏的舞台上。

  周围有很多的隐形迷你摄像头,还有一些摄影师举着摄像头在一旁准备着开拍。

  商故白坐在了舞台最下方,跟摄影师并排着看阮姣拍戏,他的喉头微微发紧,“《伶人》第一幕第一次action!”

  阮姣已经能够进入状态了,他能够咿咿呀呀地唱着戏,虽说唱的还不够标准,但他的表情神态像是一个已经表演了很多年的戏子,他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水一样,勾人地很,嫣红色的唇一张一合,贝齿咬着手绢。

  正在这个时候,身穿黑色军装的男人从舞台的帘子后面走了过来,正是《伶人》里面军阀的扮演者傅宴礼。

  傅宴礼脱下了平常所穿的西装,改穿民国时期的黑色军装,腰部的位置被皮带勒着,显得他的腰很戏,腰的前面还配着一把手枪,整个人显得危险而又冷漠疏离,非常适合军阀这个角色。

  傅宴礼朝着阮姣走过来,他比阮姣高,得微微低下头,才能够咬到阮姣嘴里咬着的丝绢。

  阮姣第一次拍戏,又跟男人做出这样暧昧的动作,他一时间忘记松嘴了,紧紧咬着丝绢,还因为反应迟钝,不小心碰到了傅宴礼的唇。

  傅宴礼感觉到唇上传来了丝丝缕缕的凉意,那柔软而冰冷的触感像是驱散了夏日的炎热,他愣了一下,闻到了阮姣身上那种浓郁到勾人的苍兰香味,他甚至要怀疑阮姣是不是刻意喷了香水,要来勾引他了。

  傅宴礼出身不凡,算是星二代跟官后代,有许多不出名的小明星也会跟阮姣一样凑过来,做出一些举动来勾引他的注意,所以阮姣也是跟别的小明星一样,打算借着拍戏的名头故意跟他产生肢体接触来“勾引”他吗?

  “停——”商故白卷起了剧本,敲了一下桌面,“阮姣!我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那么笨呢?剧本里写着清清楚楚,在宴礼咬过丝绢的时候,你就得松开嘴了,你还死咬着不放想干什么呢!”

  “对、对不起……”

  阮姣还没有被人这样骂过,身体的血液一寸寸冷凝,要不是他脸上画着厚重的妆容,恐怕也会被人看出他脸色很差。

  商故白在拍戏时,脾气就会特别暴躁,特别是当他看到阮姣的唇碰到了傅宴礼的唇时,他更是觉得血气上涌,“行了,再来一次,别让整个剧组都因为被ng!”

  “《伶人》第一幕第二次action!”

  阮姣在听到商故白宣布开始了,他马上就进入了状态中,把原本的剧情又演绎了一遍,等这次傅宴礼将他嘴里的手绢给接过去以后,他不再跟之前一样咬着嘴唇了。

  傅宴礼用唇接过了手绢,将那手绢紧紧握在了手中,手背上的筋络突了起来,“你今天唱的是什么曲?”

  “西厢记。”

  阮姣搂着着傅宴礼的脖颈,两个人贴着很近,“大帅没听过吗?”

  太妩媚了。

  太漂亮了。

  此时的阮姣就像是一个上赶着吸走男人精魂的小妖精,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戏子该有的妩媚与风骚。

  傅宴礼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他母亲给他取名宴礼,就是希望他能够知晓礼义廉耻,而面前的阮姣却像是将礼义廉耻抛出脑后的小骚货,他感觉到这样形容阮姣似乎不太好,又很快专注表演。

  “我自幼跟随父亲驻扎在西北,那边风沙多,鲜少听戏。”

  “那大帅觉得好听吗?”阮姣身上的香味像是密不透风一般将傅宴礼层层缠裹着,有一瞬间傅宴礼失神了,他望着阮姣眼底的媚态,他似乎能够理解到商故白为什么会选择让阮姣这样一个新人来演他的影片了。

  傅宴礼性感的喉结突兀地攒动着,他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与占有,他的声音像是被放置在火炉上炙烤过一般喑哑又撩人,“好听。”

  “我给大帅再唱一曲……”

  阮姣推开了傅宴礼,又绕到了舞台的中间,展袖起舞。

  他在封闭式训练时学会了水袖翻转起舞,他将手中水红色的袖子抛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将水袖抛在了傅宴礼的脸上。

  傅宴礼快速地将眼睛给闭起来了,他嗅到了阮姣袖子里隐隐带来的苍兰花香,在这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被点燃了。按照剧本,他得在阮姣唱完这一段后,将他给打横抱到了红木的软塌上,跟他缠绵。

  阮姣很快就唱完了第一段,傅宴礼按照剧本,将阮姣从舞台中间给抱了起来,他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抱着男生,男生看着很清瘦,抱起来也没有几两肉,甚至还有些硌手。

  阮姣像是从未预料过会被傅宴礼这样抱起来,他眼睛滑过了一瞬间的慌乱,又下意识地将手给紧紧地攥着傅宴礼的衣摆,似乎是怕自己会从傅宴礼的怀里给摔下去,他含情脉脉地喊了一句,“大帅。”

  傅宴礼绷着一张脸,不说话,并大步流星将他抱到了一旁的软塌上。

  阮姣被重重地摔在了软塌上,眼前有些晕。

  傅宴礼跪坐在软塌上,替他摘掉了头顶上繁重华丽的头饰,捧着他一张漂亮到有些艳俗的脸,他低着头,眼底似乎烧着欲火,“你要是女子就更好了,我便娶你回家做姨太太。”

  “得亏我不是女子,我可不想做什么姨太太,一辈子被困在深宅大院。”阮姣娇嗔了一声,捂嘴笑了。

  傅宴礼在脱阮姣的戏服,他似乎有些急躁,有好几次都没能解开阮姣身上的戏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阮姣身上的戏服给脱下来,“为什么?”

  阮姣脱掉戏服后,里面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缠枝纹的肚兜,原本肚兜是女子才穿的,但造型师非要他穿肚兜,说这样子才能展现出他得美。他的脸色发红,“我也是男子,想要跟大帅一样上阵杀敌呀,留在深宅大院,就没法救国救民啦……”

  傅宴礼的呼吸明显就粗重了好几分,阮姣的肤色原本就白得发光,穿上了半遮半掩的肚兜以后,显得他的肤色更白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了,要不是他下半身被遮挡起来了,否则整个剧组的人都知道他对阮姣情动了。

  他根据剧本的要求,将阮姣推倒在软塌上,他含着阮姣的唇。

  一般来说,在演吻戏的时候,演员都不需要伸舌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傅宴礼就是鬼使神差地将舌头给伸进了阮姣的口腔里,他将阮姣吻的脸色涨红,喘息连连,等他将舌头退出来以后,阮姣的嘴角还流着一根透明的银丝。

  -

  商故白透过了分镜头,看到了傅宴礼对着阮姣伸舌头了。

  阮姣的舌头很软、很红,每一会儿他就被弄得快要哭了。

  商故白咬着牙根,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腥咸的铁锈味道,他感觉阮姣太诱人了,他也想要跟傅宴礼一样借着演戏的念头对着阮姣做一些事情,但他是导演,又不是演员,没办法上去咬阮姣的舌头。

  商故白红了眼睛,让助理给他倒了一杯凉茶降降火。

  《伶人》第一幕两遍过。

  商故白寻着借口匆匆离开了,有助理看到他去了洗手间,还在洗手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之久。

  -

  阮姣拍完了第一幕,累得在软塌上趴了一个会儿,他感觉到舌尖还会有麻麻痛痛的感觉,他没有拍过戏,不知道别的演员在演吻戏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被咬舌头啊?

  他看不到自己的舌头红了没,有些难过地垂着眼睛。

  傅宴礼从他身上起来了,他觑着身旁的小男生,“怎么了?”

  “舌头好痛。”阮姣犹豫着开口,像是在抱怨一样,他本来就很娇气,皮肤一掐就能留印子了,轻轻拍一下,他也会感觉到疼痛,反正他的身体就是比普通人来得敏感。

  “抱歉,弄疼你了。”傅宴礼说,“晚点我送药膏给你。”

  “不用了……”

  阮姣连忙摆手,傅宴礼要是真的给他送药膏,他也不敢收啊,毕竟傅宴礼可是影帝诶!

  傅宴礼默不作声从软塌上起来,像是将阮姣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他起身以后,去了化妆间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了,把妆也给卸掉了,直接回去了剧组安排的房间。

  他回房间的第一件事跟商故白一样去了卫生间。

  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了阮姣在演戏时红着脸的妩媚模样,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生会比女人还勾人,更没有想到一向性冷淡的他会对着阮姣有了生理反应。

  傅宴礼空出来的一只手按在了浴室的玻璃磨砂门上,他的五指不断收紧,手背上的青紫色经络骤然暴胀起来,他呼出来的热气氤氲在玻璃门上。

  一股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