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紧致.绞紧不放, 失去视野的绝色美人轻咬住下唇,起伏之时弧白柔软随之轻动。
跪坐的姿势下,已然润湿了两指之间的间隙, 透明淡.液随之滑下。
花枝上的红果与花蕊同时颤动, 失神的人一瞬间就软到毫无力气地靠在她怀里。
克制地咬住洛黎的肩膀,将细碎的音节咽回去,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沾湿眼尾。
恶劣的人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给自己找借口,“宝贝你也太容易累了,还是要多锻炼才行。”
黑色绸带早已顺着高挺的鼻尖往下滑落,素白的面孔被潮红浸湿, 含着细细薄雾的双眸里带着嗔怪, 转身似要逃开。
但是这只小猫已经落到人类怀里, 只能被扣着腰轻而易举地翻过来。
再度填满,吸纳,周而复始, 不知几次。
“可以了……”带有哭腔的人儿颤抖着推拒,动作不敢太大,放在洛黎肩上的手虚虚扣着。
“乖, 不哭。”某人嘴上哄的温柔, 又是擦泪又是诱哄, 但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收敛。
猫猫只得被翻来覆去地吃干抹净, 身上的热意明明早已消解, 神智反倒更不清醒, 到后面只记得哑着嗓子求饶。
后来一个月洛黎都没有再跟鹿辞雪睡一起睡过。
——
洛黎能双脚走路的时候已经是来年三月。
虽然还是需要按时做训练,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医生说她这个恢复速度已经算快的了。
对于一个整天喜欢在外面跑的人来说,在家里躺三个月每天听洛知凝给她指定的那些老师讲课,犹如地狱。
但是每天拍拍照上上课,休息的时间也过得充实。
最令人高兴的事情是她带鹿辞雪一起回家过年,家里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嫌隙地表示出巨大的热情。
洛黎那一瞬间觉得满心暖意,应该没有什么事比看到自家父母能够尊重她的恋人更让人暖心的了。
就是现在洛黎坐在这间办公室里整个人都不得劲。
何祈年在那件事之后主动提出离职,带着多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们商量过后还是会往那个银行卡上打钱,但是除此之外其实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现在,她的身份暴露就不说了,被洛父洛母安在策划部这个位置上难免招人闲话。
但是说实话,洛黎觉得自己比起何祈年来也不会差,她平日里是被家里宠着惯着比较放肆,但是不代表她真的是那种无所事事的纨绔。
只是这些同事对她面上客客气气,背地里各种不服气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爽。
【你拍了拍“猫猫老婆(爱心)”】
【怎么了,还习惯吗?】
【(哭)她们都说我是空降花瓶,除了脸好看一无是处,受伤的小心灵需要老婆安慰】
()
洛黎看到对面“正在输入”好久,最后还是挑了个中规中矩的表情包,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死皮赖脸过去了。仙住腐
【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会特别小心不让人发现的(对手指)】
——啧,怎么一样。
这次对面的回复延迟了一会儿,【嗯,那你过来吧】
洛黎放轻脚步面无表情地走过办公区,下班之后只有稀稀散散的几个人还在,不过都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干自己的事了。
市场部那边倒是几乎都空了,不怎么忙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愿意在公司待着,洛黎先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陈婷旁边。
“你倒是挺能藏啊你,”陈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捅了一下洛黎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怎么,来找鹿总监求安慰了?”
她混迹各个吃瓜小群,早就看到那些不服的言论了。
策划部那边的副经理是董事会一个大股东的侄子,本来以为何祈年走后,这次自己铁定可以升上去的,结果又安了一个洛黎,恐怕心里会颇有抱怨。
“你小心着点,指不定有人在背后给你使绊子呢。”
不过嘛,应该也没大事,上头既有洛董又有洛总经理的,旁边还有个鹿总监,陈婷觉得自己身边这家伙真是人生通达。
投胎真的是一门学问,谈恋爱也是。
“知道啦,我先走了,你这个文件夹借我一用。”
陈婷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背影,被恋爱的酸臭味熏得牙疼。
洛黎轻手轻脚地开门,沙发上的人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好看的秀眉轻蹙,看到她进来以后很自然地将手机屏幕按灭。
洛黎嗷呜一声栽倒在鹿辞雪腿上,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人温柔地摸了两下,那些糟糕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微凉柔软的指腹轻轻放在她的太阳穴旁,熟练地按摩。
“这是在所难免的,你不要管他们说什么,做好自己的事,但是要小心你周围的人。”鹿辞雪低头看她,像在传授经验一样。
“嗯?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要害我啊,刚才陈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洛黎枕在鹿辞雪的大腿上,觉得有点有趣。
鹿辞雪挑眉,但没说话。
——怎么不是呢,拉拢人心都拉到她这里来了。
但是想想洛知凝交代的那些话,鹿辞雪选择和洛父洛母一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沉默。
幼鹰不面临危险怎么学会飞呢?
洛黎环住鹿辞雪的细腰,澄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眨巴两下。
鹿辞雪无奈地扬起嘴角,低头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不够...”
“我妈他们都把我当块板砖用了,哪里都要我去看一眼学一下,人家一上午好累的。”
洛黎闭着眼,那张嘴叭叭地重复着我要亲亲我要充电,甚是吵闹。
鹿总监看着这个撒娇耍赖的人,眼里不知怎么的就多了一丝怜悯和玩味。
也不知道这家伙之后还笑不笑得出来。
那暂时满足她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洛黎唇上弹软湿润的触感,灵巧的舌尖轻轻抵开她闭合的唇齿,温柔轻缓地往里探去,扫过舌面,洛黎忍不住勾舌回应,感觉自己的耳朵猛地烫起来。
——她就说鹿辞雪都是装的禁欲冷清的模样,这猫猫胆子大起来真的很磨人。
缠绵悠长的一吻方毕,洛黎看着在张口喘息的人口红已经没了大半,殷红的唇瓣不知道被谁的水液沾湿,迷离失神又勾人而不自知。
,要物尽其用才可以。
“现在还早呢,反正你也不用加班...”洛黎指尖在鹿辞雪柔软的掌心摩挲画圈,璀璨的瞳孔闪着星星,颇具暗示意味。
“这里是办公室..”似乎被洛黎这副无理取闹的厚脸皮模样惊到,鹿总监的瞳孔霎时微微扩张,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又被堵住唇。
“没关系,门锁上了,最近本来就没什么事,大家都下班了,不会有人来找你的。”洛黎可怜兮兮地埋进柔软的雪白半弧,“你明天就要去出差了,我们好久都见不到的...”
之前在国外她确实看到身边有同学对这种事尤其热衷,两个人只要能有见面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立马去酒店开房。那个时候她只是觉得意外,想着自己再怎么到这种地步。
但是这个想法真的不具有可靠性,面对喜欢的人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动手动脚。
虽然她总是带着猫猫在一些奇怪的地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也回去再...”
鹿辞雪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过火,她是不是真的太纵容洛黎胡作非为了?
“你骗人,上次你就是这种话术,结果你一晚上都在收拾行李。”洛黎这次完全不上当了,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被诓骗的委屈。
就是看她行动不便好欺负,这人上次收拾完东西后直接回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这么想来自己还能要点精神补偿呢。
被吻到身体塌.软,鹿辞雪半推半就地还是没把人推开。
藏蓝色西装外套被揉出褶皱,半褪至肘间,纯白衬衣的串珠纽扣也早早悉数解开,脆弱嫩白的锁骨处被细细舔咬。
宽大的办公桌上总是会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洛黎怀里抱着的女人一坐上去就要无力地往下坠,被洛黎扶住。
“鹿总监今天是怎么了?好多....”洛黎放肆的话语还没说出来,就被鹿辞雪用手捂住那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被热泪熏成绯色的眼尾显出几分娇弱无力的模样。
“洛黎...”素来矜持的女人第一次流露出被欺负得狠了的委屈和羞恼,“你好烦人。”
洛黎笑出声,“那我不动了?”
更无赖了。
急需被画.满的空白完全得不到纾解,僵持没多久,女人难.耐地一点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直到紧紧相贴,依旧尚待发.掘,只能趴在洛黎肩上发出娇气如小兽般的呜咽,没怎么用力地轻咬一下。
像是小猫露出凶狠的牙齿,但是对人类造成不了什么威胁,甚至还会觉得可爱。
再逗下去可能真的会把人惹火,洛黎一手绕到女人腰后把人抱起来。
只是须臾之间,鹿辞雪看着自己变成面对办公室那扇栗咖色木门的方向,一时间真的更为恼火,耳垂通红欲滴。
“洛——”只是洛黎的名字都没喊完就转成婉转细碎的闷哼,站都要站不稳。
温暖贴上她的后背,骨节分明的长指毫无预兆,转而又一分一寸地细细照顾,可能是因为外界的地点因素,洛黎一来一回不免觉得遇到些阻力,但是好在潺潺水流足够充沛。
曲径通幽却被死死裹.挟,连一丁点的转动都要费些力气。
——竟然紧张敏感到这种程度吗?
洛黎不由得小小感叹了一下。
“这样可以吗宝贝?”说出来的话和自己干的事简直是两个极端 ,洛黎自我反省了一下下,就又因为女人瘫软下来的失智模样而把那点愧疚抛掷脑后了。
休息室里缠.绵/悱.恻的低泣,随着不可控因素而晃动的猫耳,流下绵延不绝嫩白的弧状柔软,反而形成和谐的律调。
最后她们回去的时候外面天色早已完全暗下,洛黎把困倦到眼睛都睁不开的女人抱回车上,到家之后她便被无情地推出了主卧。
洛黎看看怀里的枕头,表情很是复杂,但是又有点担忧地敲敲门。
“真的不用我帮忙看一下吗?我记得有点肿...”
她今天过于食髓知味,一时就有点不知收敛了。
门从里面打开,那张精致但冷淡如冰的面孔让洛黎禁不住打个冷战。
“我错了,我好好反省,以后一定不会这么过分,”洛黎讨好地扯扯鹿辞雪的手指,“一个人睡客卧好冷的....”
面前的女人对她温柔地勾唇一笑,洛黎被晃了一下眼,觉得有戏。
下一秒怀里的枕头就被拿走,门再度被合上。
洛黎楞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不就是因为那个枕头是她的嘛,真是的,抱枕头哪有抱她舒服啊。
后半夜洛黎还是蹑手蹑脚地偷偷溜回来,床上的女人果真抱着她的枕头睡得极其安稳。
将药膏轻细地涂抹完毕,洛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累到眼睛都没睁开的人,眼神宠溺又柔和。
然后这只猫猫就很敏感地察觉到身边似乎有更舒适的怀抱,把枕头随手一丢,找到那个位置靠好。
洛黎看到自己被无情丢弃的枕头飞了好远。
“晚安宝贝。”
心满意足地亲亲小猫的额角,洛黎也闭上眼睛。
——
“你最近太过于春风得意,会摔跟头的。”景瑶看着洛黎眉梢间压不住的喜悦,产生一点小小的怨念。
“怎么,季助理最近也不忙啊,你们今天怎么没一起?”
景瑶头疼地揉着额角,“也没什么,就是她爸妈来了。”
洛黎疑惑地眨眼,感觉这人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对面的女人无奈地笑一声。
“不远万里来给她相亲,可是一点没把我这个女朋友当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