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眼镜，世界为之一明，未明连带着教导主任的最后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今天还是去仓库，把老师还要的东西都整理一遍！任务都分好了，这一个月你们自己看着办…”
话没完，沈未明就撑不住了，他无措地请求道：“黄老师，能不能换个时间？”声音又急又轻，他有点语无伦次，“马上就零诊了，我晚上还要复习…”
“要个屁。”教导主任冷漠地坐着，“没空复习有空打架？你叫什么，沈…沈未明是吧？”
沈未明张了张嘴，教导主任用那种探究，自以为阅人无数的眼神刺他：“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以为自己很聪明，成绩好很了不起么？”
沈未明坐在那，如坠冰窟。鼻子堵着，他呼哧呼哧地喘气，还想说什么，教导主任自负地一挥手：“没商量，快点走！”
“行，”高穹懒洋洋地掏了耳朵，挺身起来，拽着他往外走：“黄老师，那我们去了啊。”
完了、完了、完了，未明脑子半天都转不过来，转身的时候，高穹好像笑了一声，很不屑、轻蔑，又像一口气，刮擦过他的耳廓。
出办公室，走出去没几步，沈未明手肘顶着高穹，推开他往外使劲跨：“离我远点。”
声音比蚊呐还小，高穹也不管他，直接把手往兜里插：“随便你。”
沈未明转身就走，高穹在后面忽然叫他：“玻璃……”顿了顿，他还是转头，看清楚高穹手上的东西，沈未明整张脸瞬间刷白：高穹恶劣得意地笑，打开了相册，亮给他看。
想都不想，他扑上去就抢手机，但怎么可能抢的过呢。走廊上有监控，高穹下意识就要踹，脚抬到一半，他想了想，半搡半推，狠狠把沈未明抵在墙上：“还没学乖？”
后槽牙磨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高穹对着沈未明耳朵吹气：“还抢，你抢得过谁？”
沈未明像风化一样灰败下去。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再清楚不过了，他现在是风干的标本，被扯断翅膀，钉在玻璃里：“高穹，求求你，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把照片……”
高穹没听见一样，把雪亮的屏幕怵到他跟前，照片上白花花的一条肉体，光溜湿漉，特别是下面那片恶心的地方，什么地方什么角度，都可以说一览无余。还不消看一眼，未明就开始发抖，“要不要我也发一份给你？”
他抽噎起来，摇着头。
“这几天我都在想，要不要给别人也看看。”恶劣地反问，他抓着未明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未明的脸变形：“我一个人自己看是不是有点可惜？”
屏幕的强光刺目，沈未明的眼泪瞬间涌出来，糊满整个视线。
“哭什么…”掸了一把未明未明打湿的睫毛，高穹的动作很轻。他那样子，高穹非常喜欢，含泪带雨，美得朦胧。
高穹知道自己扼住了他的喉咙，就从昨天开始，“别怕，我都没说。”喉头上下滑动，他鬼使神差地问，“你想不想我把照片删了？”
高穹恼火的是沈未明根本没看他，这会他看的是自己手上的手机，那张见不得人的照片：“求你删了照片，”沈未明乞求着，“把照片删了……”
听见顺从的屈服，高穹的脸变了，有点愕然，火气，还有点索然无味。
“我凭什么听你的？”高穹狼狈地瞪着他，甩出这句话，就疯狂地按住未明，反复提他的胯，猛掐进腿根往里抵着。嘴被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撕扯他的下唇，痛得沈未明低声尖叫，结果被越钉越深，“高穹，高穹！”未明没命地咳嗽，“不要在这，不要在这！”
高穹松手，未明正扑落在地上跪倒，气喘得像劫后余生。月光冷得杀人，跟着高穹的声音，在他心坎上一刀一刀地割：“好啊。走，咱们去仓库。”
高穹挑了块新垫子，拍拍屁股坐了。这儿跟昨天一样，黑漆漆脏兮兮，还有股不堪说的味道。高穹舔着下唇，鼻尖细细密密地捂出点汗珠子。嘴很干，但他没摸到烟。
他叹口气，对着缩在墙角的未明，高傲地一扬下颔：“玻璃，过来。”
在高穹看来，沈未明是忸怩的，很像个不经人事的处女，未明慢吞吞不过来，高穹烦了，很不耐烦地：“干嘛呢，耳朵是不是聋了？”
沈未明赴死一样地搪过去。跛的一重一轻，腿根被布料擦的很痛。走到一半，大概四五步距离，高穹稍微撑起来一点，命令他：“停，站着。”
高穹那种眼神是山林猛兽才有的，一种好像要把未明剥光的侵略，他摸着下巴：“把衣服脱了。”
未明倒吸一口凉气。
“我说，”高穹咬着字儿，“把，衣服，脱了。”
未明头摇的像拨浪鼓，脸惨白着，用湿漉漉的眼睛求他，但高穹无动于衷：“快点，我不说第三次。”
手伸出来是颤抖的，未明先剥第一颗扣子。几次抓不住，直打滑，眼泪跟珠子一样落，噼里啪啦地打在领子上。
高穹在那头急促呼吸，他全身发麻，头顶到脚尖都兴奋地战栗，甚至拿不稳手机了。未明连衬衫还没脱下来，高穹的裤裆已经挺得要命，蓄势待发。
未明的扣子整整齐齐一路扣到喉结，解下来很吃力。他哆嗦哭着脱衣服的样子，很青涩，高穹两眼充血，乳首在第三颗扣子解开的时候，猛然撞进他视野，殷红的凸起，掩映在衬衫里，像等着谁按上去。
对着他，若隐若现的红点，雪白的皮肤衬着，珠圆玉润。高穹的手攀摸覆上裤裆，隔着布，反复用力地揉：“嗯……”
未明听见他的喘息，但不敢看他，还在解扣子，高穹抬起头，憋着下头蓬勃的欲望：“你别脱上面了。”
什么意思？未明发懵了，眨眨眼，泪水凝结在眼眶上。
高穹出声沙哑，“破衣服他妈要脱多久？”他按耐着向沈未明冲过去的欲望，“裤子脱了，直接过来。”
未明脑子嗡一声，蓦地失去呼吸。他站在原地没动，肚子很想吐，高穹忍着发话了：“干什么，我叫你快点。”
未明抓着衣角，指甲嵌进肉，安静里只有风，挟着夏寒冲进仓库，冷的要命。他绝望地等了一会，高穹稍微动动，未明以为他要起身，结果高穹只是把手机打开，对着他又亮了一亮。
“嗯？”高穹歪着头，手机转过来，又自己看了一眼，很珍惜地摸摸屏幕。
都不消再说第二个字，未明身体晃了晃，落下的先是皮带，然后是裤子，唰一声，滑下来落在脚边。
高穹看的是手机，余光却已垂涎地舔过那两条绷直的白腿，亭亭纤细，很像被风下一秒就会带走的荷茎，唯一可惜是上面有点青紫的淤青。
“还有内裤，全部脱了。”
未明哭了一会，抓着内裤松松的边，他半背过身，耻辱地蹲着往下拽，但背后那点风光，雪白的屁股，腿根的伤，软趴趴的一团肉，全被高穹看尽了。
未明使劲拽着衣边，向下扯肥大的衬衫，因为只有它能遮着一点春光。两条腿伸出来，未明使劲并拢，合了又合，但更要露不露，柳暗花明。
过来，过来！高穹一声比一声粗，催他的样子像色中恶鬼。他哆嗦着，一深一浅地踩在灰地上，忽然被拉得一个踉跄：“呀！”
高穹狠狠把他扯在自己大腿上，两腿分跨，皮肉就擦着布料，黑白相衬。高穹急吼吼地抓进他的屁股，白皙浑圆，搓面团似的揉，挤出各种形状。未明吓得勾住他的脖子，颤悠悠地摇晃腰肢。手伸进衬衫，高穹舔着嘴去掐，未明乳头在他手心里来回擦，硬成一粒珠。未明尖叫着绷紧背脊，弧度像上良的一把好弓。
高穹坏心眼地又掐又揪，就为了听未明痛叫，“啊啊唔唔”地缠着他哭。声音叫到后面哑了，变味了，竟然有点甜腻：“别……别掐！”
这声软软滑滑，直接把高穹脑子里那点黄色玩意烧得燎原，想都没想，他低头直接吸他的乳头，咂摸地啧啧作响。
身上那只手也不停，活络地来回游动，滑进腿根掐了一把，正掐中未明的擦伤：“嘶……！”未明身上压着狗一样的家伙，呼吸像挤出来一样吃力：“痛，痛……”
手听见了，有点丧气地放开，去摸未明腿间软趴趴的东西。未明使劲并他的大腿，不让他弄，但高穹怎么会依他呢，抓着他的腿一掰，就掰开了。刚摸到那个地方，未明在上面噎了一口气：“高穹！”
这声叫得像哀求，但高穹听着反而像种欲拒还迎的勾引。叼着他的乳头，吃奶似的，高穹十足流氓，故意咂得很大声。
未明含着手指：“唔……”
他硬了，高穹揶揄地指着未明衣服下摆露出的春光，那里很精神，颤巍巍地立起来：“你不是不乐意么？”
未明屈辱地闭眼，高穹却不让他消极抵抗，攥着他的东西来回揉搓。
未明的抽气声越来越大，像猫抓一样勾人，臀尖被高穹抓得发红，揉扁成各种形状。他扭得像涸辙之鲋，抓着垫子，哪怕高穹箍着他，大腿仍难捱地摩擦，红得艳丽：“嗯……别……”
“操！”忍不住爆粗，高穹有点恨他，但也哑然：这明明是他的强迫，未明都有这种骚劲。喘着粗气儿，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皮带：“你一个人爽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