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神的评论区也炸锅了, 网友纷纷被C神这一响亮的打脸砸得有点懵。
[我看见了什么?C神你真的没有被挟持吗?]
[嘶……脸好痛,我刚刚还在白彦的微博底下嘲讽啊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看见C神了!]
[白彦才被骂你就急吼吼出来澄清,你好爱他!]
欧阳看着手机呆了呆,然后扭头愣愣看一眼白彦, “老板娘, 你不是说C神拒绝了吗?”
白彦也震惊了。
“他明明拒绝了啊。”
可看着评论区那句[你好爱他]白彦又忽然有点慌。
该不会……一向低调的C神真是在维护他跟天成的面子?
此时,欧阳忽然就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门外听见的白彦跟楚黎的对话, 不由瞳孔一缩, 老板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C神喜……喜欢老板娘吗?!
白彦站在门口,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本就是请天成官微发个声明,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正想掉头就走,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听见办公室里传来声音:“站在外头干什么?”
二人同时面容一僵。
欧阳硬着头皮推开门, 笑呵呵的, “老板, 咱们的声明可以不用发了。”
楚黎的视线从文件中抬起,狭长的眸子看向白彦,意味深长:“是吗?”
欧阳尬笑了一声:“是啊,C神不知道为什么就同意参赛了呢。”说时还瞥了白彦一眼。
白彦眸光微微闪烁, 故作惊讶:“还有这事吗?”
“那很好啊。”
楚黎看着白彦满脸写着心虚, 有点无奈, 心说要不还是坦白吧。却见白彦主动靠过来,往他怀里一钻, 眨眨眼, “老公,运营部好厉害, 连C神都能请到呢。”
楚黎的眼皮跳了跳。
白彦在撒谎。
欧阳见二人旁若无人又黏在一起,一时间视线无处安放,想找个借口离开,又不太放心白彦,正纠结间,就见楚黎目光横扫过来,冻得他一哆嗦。
“你还有事吗?”
欧阳连连摇头,同时在内心忏悔:老板娘,老板太恐怖,帮不了你了!TAT
他给白彦投去一个同情跟抱歉的眼神,然后退出去带上了办公室门。
然而他却不敢走远,老板娘为了帮他才惹怒老板,他怎么能一走了之?
万一、万一老板那个疯子吃起醋来……
嘶……欧阳在心里给白彦点了只蜡。
于是左思右想,欧阳只好满脸忐忑地站在门外,耳朵都快贴到了门缝上观察里头的动静。
在他身后不远处,好几名同事探头探脑地望过来,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欧阳紧张又忐忑地冲他们眨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办公室内,查觉到眼前人的不悦,白彦忽然就升起了一点危机感来,好像他的话确实很没说服力,谁会信C神真是运营部的人邀请的啊?!
男人盯着他看,那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要将他的脸盯出一个洞。
白彦被看得越发心虚,终于自暴自弃地道:“好嘛,是我邀请的,但我想着只是顺手帮个忙的小事,而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也没想到C神会同意啊。”
楚黎脸色愈冷,“小事?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请你帮忙,你就可以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对于白彦来说,别人的请求竟然比他的感受更重要。
哪怕那天他警告过白彦不要邀请C神,对方还是这么做了。
连一个陌生人的请求都比他重要吗?
越是这样想,他心头越是燃起一股无名火来。
这星点火焰迅速燃起燎原之势,转瞬之间势不可挡蔓延开去,几乎占据了他的心神。
“你为了帮别人,宁肯激怒我?”
白彦一噎,他一时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
好像……楚黎确实值得生气。
他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压迫感愈来愈强烈,恍然发觉这回装乖卖软好像没用了。
要知道这位可是个醋坛子,想起原著中楚黎吃醋时的后果,白彦就不由自主干咽了一下。
虽然他刚穿来时,这疯批也吃过一名保安的醋,但他能看得出来,当时的楚黎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这次却不一样了。
他的身体往后缩了缩,正看见楚黎的眼眶都有些红,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被怒火烧红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白彦总觉得他好像能从那副红通通的眼里看出一点不甘跟委屈来。
不是错觉吧?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楚黎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一句,并一把按住了几乎就要往后逃的白彦。
白彦的腰被死死按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他试图挣扎,可听见男人带着怒意的深沉嗓音,白彦立刻联想起这家伙最近在床上的表现,一下子就慌了。
平时都那样,生气起来得多可怕?
白彦越想越怕,越想越气,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内涌,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地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凭什么啊?
他凭什么要受这疯子的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鼻子一酸,热液一下子盈满了眼眶,嘴角委屈地撇了撇,豆大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忽然就爆发了:“那还不是因为你!”
楚黎微怔,按着白彦的指尖一松。
就见白彦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劈里啪啦地就一通输出:“还不是你每次都跟疯了一样弄我,弄得我好疼,我看见你就害怕!你就是个疯子!”
“你越是这样强势,我就越难受,越生气,那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当然就越想做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不懂吗!你就是个暴君!”
“我恨你!我讨厌你!”
白彦泄愤似地一口气说完,脑袋都被怒火冲得嗡嗡作响,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然后,他就看见楚黎阴沉的脸色。
白彦被那张冰块脸冻得清醒三分,刚刚还蹿进颅内的小火苗忽然就熄灭了。
骂完人是爽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办?
艹。
白彦下意识就想跑,见男人扣着自己的手松动了,他飞快跳下男人的大腿就往外冲。
然而他刚刚退出一步,就被楚黎一把拽了回来。
他整个人又跌坐回楚黎大腿上,白彦的心脏跳快得厉害,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挥手就冲楚黎一通乱砸,“你放开我!”
楚黎一把将白彦两只挥舞的手死死按住,然后反扣在白彦身后。
白彦发出哭腔:“你滚开……”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一双唇却被男人吻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办公室门轰然大开,“老板娘你没事……”
欧阳闻声冲了进来,便看见眼前一幕——
白彦身体后仰被压在办公桌上,后颈被楚黎一只手托着吮吻,双手的手腕被楚黎另一只手牢牢按在后腰处。
二人旁若无人地唇齿交缠,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与粘腻声音。
欧阳呆在原地。
白彦被吻得眸光涣散,男人本是狠狠地压着他的唇不让他发出声音,可舌尖却像是安抚似地扫过他的唇瓣,轻轻撬开他的牙关,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抚平他满腔的怒火。
他下意识咬了一下对方闯进来的舌尖,可男人却不躲不闪,毫无所觉似地,依然温柔地舔舐着他,腥甜的血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像是被一湾温泉抚平了内心的郁火,白彦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软进了男人的怀里。
欧阳被这缠绵的吻打得措手不及,尴尬地移开视线后,又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他在心头暗骂自己可真是爱多管闲事,人家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他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又打开微信群,发了一句:[警报解除,老板正在跟老板娘舌吻。]并发了一排猫猫强吻表情包。
整个总裁办公室内,有人发出放下心来的出气声,还有人埋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舌吻俩字两眼放光。
微信群再次被涩图占领。
良久,察觉到怀中人平静下来,楚黎终于放开人,柔声:“冷静了吗?”
白彦小心翼翼看一眼男人,见对方眸底的冷意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周身那股子压迫感也消失了,好像方才发怒的疯批跟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心下一松,心知自己这就是逃过一劫了。他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缓缓点了一下头。
“你说……”楚黎沉了口气,像是酝酿了一下,才问:“你讨厌我……弄疼你?”
白彦眨眨眼,抽了一下鼻子,“当然了,谁会喜欢啊?”
“你不是喜欢……”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的楚黎,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他深深闭了一下眼,确认般道:“你不是喜欢疼吗?”
白彦呆愣一秒,脑海里飞速思索了一下楚黎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几秒种后,他像是打通了某种关窍,震惊地瞳孔一缩:“老公,你该不会因为那天看的片子才觉醒了这种属性吧?”
白彦又委屈懊恼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点到那个视频的,我还以为那是一部小清新,谁知道那玩意还能成为你的启蒙物啊,我真的后悔死了。”
他说着,觑见男人没有动作,甚至表情还有些呆愣,他便壮着胆子推开楚黎,屁股往后一挪,从男人身上滑落下来,“总……总之,你这种癖好是不对的,是不正常的!”说完,仿佛是怕楚黎再发作,白彦扭头就跑出了办公室。
徒留楚黎一人仍坐在办公椅上,目露怔然,片刻后变得极为复杂,他无语地按压了一下突突直跳的眉心。
此时,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关医生发来的微信:[今天照例是下午三点诊疗?]
楚黎看着关医生的微信头像,目光骤然一冷,指尖在屏幕上飞快而用力地打字:[你以后都不用来了,留在老宅看顾好老爷子吧!]
然后按灭了手机。
那头的关医生看见这条微信,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楚黎的怒火,不由悚然一惊,他是哪里惹到这疯批了吗?
*
白彦从天梯出来时,在门禁处听见一个声音:“我是你们天成的合作伙伴,你们凭什么拦我?”
两名保安将人拦住,还有一位前台妹纸正不断跟来人解释:“对不起白先生,没有预约楚总不见任何人。”
那个声音不可置信,还带着颐指气使的傲慢:“我是他的岳父,见他还需要预约?”
“你上去告诉他是我来了,他肯定会见我的。”
前台妹纸不断给来人说着抱歉,“刚才已经通知过了,楚总真的不见您,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白彦一眼看见来人,不由冷嗤了声。
白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白元洲越过保安看见他,刚刚还写了满脸的不悦一扫而空,转而笑道:“小彦啊,你在这真是太好了,你快跟他们说说,我是你爸爸,是楚少的岳父,我有急事找他,快让我上去。”
白彦走出门禁,挥退了保安跟前台,“我来跟他谈。”
然后他扭过头,冷眼看着来人,直截了当:“楚黎不会见你的。”
白元洲脸色变幻一秒,转瞬又再次挂起笑,“你说什么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岳父,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白彦冷声打断:“我说过,白家早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白元洲面色冷下来,语气仍努力保持着平静,“小彦,我看你是太久没回家,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你看,过两天就是爸爸生日,你带上楚少一起来,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竟然还有脸跟自己套近乎,白彦简直叹为观止,他忍着强烈的厌恶感,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我可是孤儿院长大的,哪有什么爸爸?”
他说时故作恍然,“哦,该不会白凌没骗到楚黎,所以轮到你亲自出马了?”
白元洲:“你……”
他咬了咬牙,目光飘忽往左右扫了一眼,见往来人群都在往这看,便拉扯了一下白彦,压低声音:“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白彦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有屁快放。”
“我愿意跟你废话纯粹是因为你在这里太碍眼,我不希望有人渣出现在我老公的公司里。”他说时,睨眼看了下手机时间,“给你五分钟,否则我就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白元洲被这样一堵,终于绷不住表情,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白彦,仿佛要把他碎尸万段。
然而看见两名保安仍不远不近地站在,一幅随时要听从指令把他架出去的架势,他还是生生把满腔怒火压下去,咬着牙道:“好,我就直说了。”
“那疯子做事情实在太绝,半点不给人留活路!咱们白氏的上游供应链被天成直接控制,下游的客户也被他派来的执行总裁给截去了天成。失去了上下游,白氏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等那位执行总裁拍拍屁股走人,咱们白家什么都留不下,立马就要破产!”
听见这话,白彦的眉梢微微一扬,在心里给楚黎点了个赞。
不愧是他们家疯批,虐渣打脸就是爽。
他一脸舒畅地看着白元洲怒火中烧的表情,嘴角都快勾起来。
白元洲咬牙切齿:“小彦,白氏可是你爷爷一手操持起来的企业,是咱们家的命根子,你总不能看着白氏就这样被破产清算吧?”
白彦眉眼弯弯看着白元洲,“哎”了一声,“可是你也知道楚黎的性格,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他又怎么会听我的呢?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被楚黎吃下去的业务,还能吐出来的?”
他说时,扶脸做出一副顾影自怜的表情,“我可不敢触怒老公呢。”
听见这句,白元洲表情一凛,他盯着白彦许久,终于恨恨地点了点头,“好,你不帮咱们家求情也行。那你把爷爷的金库密码交出来,有了这笔钱,咱们白氏还可以另起炉灶。”
他说到这里,仿佛是生怕白彦不肯,又威逼利诱道:“等咱们家起来了,有了权势地位,你在楚家待着不是也有底气吗?否则楚黎的那些个叔伯兄弟哪个是省油的灯?眼看着白家倒台,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你的婚姻又能有多稳固?”
“要是哪天楚家纷争之下,将你扫地出门,你一个人身无长处要怎么活?搞艺术是很烧钱的,最终你不还得靠咱们家吗?”
白彦抱胸看着白元洲表演,等对方说完,才勾唇一笑,掏出手机刷了两下,然后展示给白元洲一份银行账户余额,里头是之前楚黎给他的转账,以及每个月的零花钱,总共近四个亿。
看得白元洲瞪大了眼,眼底流露出一抹贪婪之色。
白彦:“你可能不知道,我老公怕我没有安全感,总是给我零花钱,用都用不完。哎,你说他这么爱我,竟然想到用这些钱来拴住我,他真的舍得放我走吗?”
白元洲看着白彦那副故作羞涩的表情,一张脸都快涨成了猪肝色。
然而为了自家企业,他还是强忍怒火,尝试故技重施:“是啊,你有这么好的老公,不都是靠咱们家吗?要知道没有白家就没有你的今天。你要是不能帮咱们家说话救回公司,那至少得出份力吧?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看着你爷爷的心血毁于一旦?”
“你放心,你老公给你的私房钱爸爸是不会碰的,我只想要回属于咱们白家的那一份。”
见白彦看着他眉眼弯弯,他试探道:“那爷爷的金库密码……”
话音未落,白元洲便见白彦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白彦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肩膀都在抖。
周遭不断有人将视线投来,看得白元洲难得地有了点臊意,不由压低了怒声:“你笑什么?”
白彦收敛笑容,目光冷凝:“白元洲,我看你也是黔驴技穷了吧,竟然还在用这招啊?PUA早就对我不管用了。”
仿佛是觉得这些话还不够刺激,白彦又打开一份信托基金账户展示给对方,白元洲一眼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资金管理池的数额,瞳孔剧烈震颤了一下,竟然有十位数之巨。
白彦嘲讽道:“别打金库的主意了。爷爷生前早就把所有值钱的东西跟他那部分股权变现,并置办成了信托基金,只等我一毕业就交给我。”
“这不,前几天我刚毕业,律师就把手续都给我办好了。这份信托的受益人是我,谁也拿不走。”
白元洲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就见白彦恶意满满地道:“楚家也好,白家也好,我不需要依附谁,我就是豪门。”
白元洲闻言,再也压抑不住,终于怒不可遏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那可是白家的钱!爸爸他怎么可能全都留给你!爸爸是不是疯了!”
他说时就冲过来要拉扯白彦,“你把钱交出来!那本该是我的钱!”
两名保安见状连忙上前将白元洲拉住。
白彦收敛笑意,刚刚还洋溢着的笑脸一瞬间变得冷厉无比,对保安道:“把他丢出去,他要是还赖着不肯走,报警。”
保安便架着大呼小叫的白元洲往门外推。
“我才是爸爸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要起诉你!你霸占金库,你没资格继承遗产!”
白彦看着白元洲被两名保安架着走,仍不断挣扎着,力气意外地奇大,甚至一度有要挣脱的趋势。
喧闹引来的围观者越来越多。
白彦冷哼一声:“你不是一直想要金库密码吗?我告诉你。”
白元洲忽然停下动作,死死盯着白彦。
说出一串数字后,白彦的目光彻底陷入一片冰冷,丢下一句:“金库就在老宅,看看爷爷给你留了什么吧。”
白元洲面色一变,高声:“放开我,我自己走。”
然后便急急地挣开保安扭头走出天成大门。
看着中年男人消失的背影,白彦目露不屑。
他走到车旁掏出车钥匙正欲上车,脑海里忽然回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不仅喊楚黎是“暴君”,还大呼小叫说了“我讨厌你”“我恨你”。
白彦:……
他心头一凉,大脑仿佛被凉水瓢泼浇醒。
冲动是魔鬼。
他要是就这么回家,回头怕不是要被疯批弄死。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回去。
白彦思索了一会,给吴畏拨去一个电话:“喂,能去你家躲几天吗?”
吴畏:?
吴畏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你老公破产了?你被追债了?”
白彦:“咳,没有,我只是忽然醒悟了。”
“啊?”
白彦看着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脸上露出了顿悟的神色:“我只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句至理名言。”
“现实里遇到疯批就赶紧跑吧。”白彦闭上眼,认真点了一下头:“还是八个男模更香。”
话落,白彦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身后出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的心脏没来由地跳快,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机械地扭头,正看见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面前。
二人四目相对,楚黎的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水。
电话那头传来吴畏的声音,“你吃错药了?还八个男模?你老公知道你这想法吗?”
白彦干咽了一下,“好像……知道了。”
吴畏:?
白彦按掉电话,脑海里只崩出一个字:跑。
不等楚黎开口,白彦便干笑一声:“老公我工作室还有活要忙,就不等你先走啦!”然后他飞快钻进驾驶座,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楚黎尚未开口,就见白彦锁上了车门。
保时捷918的引擎声划破长空,绝尘而去。
良久,男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已经没影的车尾灯,无奈叹出一口气,揉了揉抽跳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