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359章

  如同命令一般的言语,反而是最刺激池琅肾上腺素的。

  池琅半边身子都酥了,眼睛慢慢地睁大,一错不错地看着简峋。

  男人面容英俊,浅麦色的肌肤在灯下笼着细微光亮,暴露出额间隐忍的薄汗。

  经历了刚才的热吻,两个人衣衫不整,简峋的睡衣被他扯得松散,露出喉结到胸口的肌肤,饱满的胸肌裹在布料里,阴影顺着蜿蜒的肌肉曲线往里钻,依稀可以窥见其下的爆发力。

  池琅衬衫挂在肩上,雪白的颈子已经被烙上粗暴的吻痕和咬痕,呼吸随着对视越来越急,“呜……”

  简峋……说要操他。

  粉色染上肌肤,池琅原本就在发烫的身体像被点燃药物的引线,“噌”地滚烫,情热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下腹,噼里啪啦的。

  简峋垂首亲吻上他的额头,“嗯?”

  “……!”池琅狐狸耳朵一抖,面颊晕红地胡乱解着裤腰带,结巴道:“我脱,我脱……”

  他穿的还是和简峋吃饭的那套,没找机会换下来,现在反而像两人刚吃完饭便迫不及待地上床。任由男人把少爷精心搭配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露出雪白敏感的肌肤,然后再肆意地玩弄。

  “啪嚓!”裤腰带就像在跟他作对,往日里怎么都好脱,此刻不是刮到皮料,就是卡住了扣槽。池琅急得鼻尖冒汗,喉结不断滚动着,被简峋细密地顺着额头往下亲。

  若不是抵着他股缝的器物硬得像烙铁,光看脸,还真以为男人一点都不急。池琅被烫得双腿蜷曲,想缩腿又夹不住,颤巍巍地被人挤在床头和紧实的身体间,喘息堵在喉咙口,呜咽般溢出,“简哥……简哥……”

  他受不了简峋这么慢条斯理地吃自己。昨夜的放置也是这样,好似不紧不慢的,掌控一切,池琅急得下腹如火烧,只想坐在他的腰上自己动,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吞进来上上下下。

  然而在简峋的床上,只能按他的节奏来。

  浅麦色的手掌逮住他汗津津的爪子,指骨带着屈起,“啪嗒”一扭,腰带终于松开。池琅魂都被辣飞了,三下五除二蹬掉长裤和内裤,吐出的气息有些湿绵,脑袋晕乎乎的,眼睛却盯着男人,满是紧张和渴望,“简哥……”

  简峋奖励地亲了下他的鼻尖,池琅喉结滚了滚,爪子已经握住男人的手,急切地吻他掌心,“我好想你,你终于愿意操……”

  “自己弄湿。”男人无情地抽出手。

  池琅:“……”

  什么……叫自己弄湿?

  简峋眸底意味深长,看得池琅心脏“砰咚”直跳。

  下一秒,池琅倏地反应过来,整张脸火烧火燎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委屈又羞耻。

  以往都是简峋帮他扩张的。这里没有润滑剂,简峋肯定要帮他把后面弄开,起码湿到能完美容纳器物。男人那里不是开玩笑的,池琅握在手里都会被尺寸惊到,更何况后方娇小的穴口。

  这是嫌他下面太紧。

  池琅被药性烧得脑袋晕眩,却自动从男人的话里读出这句,难堪地咬了咬唇,眼巴巴的,“那我弄湿点……你就进来吗?”

  简峋:“嗯。”

  池琅睫毛颤了颤,贴着他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可我一看到你就湿了,怎么办?”

  简峋眸光一动,视线往下。

  他刚才顶上去时确实能感觉到裆部有多濡湿,似乎这人已经流了好一会水,情动得随时可以供人操进去享受。里面的小穴媚哒哒的,就算被欺负,也只会配合地吸吮器物,自动替主人伺候粗野的阴茎。

  少爷两瓣屁股尖还藏着昨夜被抽打的痕迹,微微泛粉,此刻随着重力的挤压,抵在床上下陷,好似柔软绽开了果肉的蜜桃,尤其是双腿间粉嫩的股缝湿亮亮的,仿佛有汁水从里面流出来。再仔细一看,原是一根肉棒精神地翘着,腺液失禁一般地往下流,弄湿了下面的小嘴。

  一时间,完全分不清是小穴流的水,还是器物流的水,透明的淫液弄脏了他的下腹,一掰开双腿展示便很显眼色情极了。

  简峋视线落在那里,池琅心跳得越来越快,耻于被他看到自己馋成这副模样。可他的身体不知是否因为喝多了酒,被酒精一催动,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容易动情,浑身火烧火燎的。

  他之前从未擅自情动成这样,前身更是没出息地竖着,可怜巴巴、硬得无法纡解的模样。

  简峋蹙眉道:“你……”

  现在男人停在这里一动不动,池琅心就慌了,抱着两侧膝弯,献媚地把湿漉漉的小穴展示给他看,“简哥,进来吧。”

  因为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简峋眼睛,期待着饲主的回应,此刻就像一只翻出腹部的小狐狸,拨开蓬松的尾巴,露出湿淋淋的肉洞给男人看,一副“我这里很好吃”、“可以给你随便玩”的姿态,放浪又纯真。

  简峋眉头蹙得更紧,回忆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思索他刚才在酒吧是否又被人下了药。五年前是郑浩给他下了一点催情药,这次难道也……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池琅气息抖了抖,委屈得眼泪含在眼底,扇子一样的睫毛搭下来,以为简峋嫌他不够湿。

  男人那里确实太大,池琅过去天天挨操还能适应,现在都好些天没做了,贸然吃进去肯定会撑坏。可池琅现在好想被他撑坏,哪怕弄疼也没关系……他想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尤其是雄壮的下身,最私密的地方插进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他意淫着简峋过往是怎么操他的,雪白的手指悄然滑入胯下,一只握着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按住穴口,急躁地塞了进去,“嗯”

  简峋思绪被打断,垂眸看向他。

  手指才塞进去一截,少爷的身体就克制不住地颤栗,好似有酥麻从指尖触碰的地方传来,可那滋味又解痒得很,里面本就馋得紧缩发痒,池琅的手指恰好缓解其难耐的滋味。

  简峋的视线里,少爷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又纤长,往里日攥在手心就好似漂亮的玉器,此刻插进粉嫩的穴里,只留了三根手指在外面,两只在里面起起伏伏,按着内壁刮搔。

  “呜……嗯……”池琅脊背刺激得躬起,被自己的手指操得解了些许痒,衬衫下面遮不住的翘臀和器物都泛起艳丽的色泽,水液沽滋沽滋地往下流,弄得雪白娇贵的手指全是淫液,湿得一塌糊涂。

  池琅眉心拧着,神情有些迷乱,看着简峋小声地唤,“简哥……老公……”

  简峋眸色越来越深,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自慰,下腹紧缩。

  “老公……我里面早就湿了……”池琅难耐地舔起嘴唇,面颊烧得绯红,好似最淫乱的,最会勾引人的野狐狸精,“……好痒,要大的东西进来。”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情,脑子里全是被简峋干得直哭的回忆碎片。他男人各方面能力强,那里能力更是极强,每次只靠腰的力气,就能把他顶死。

  下身反应更剧烈,小腹一阵阵收缩着,汹涌的情欲浪潮撞击着他最酥痒的地方,池琅身体里有火在烧,大脑更是有火在烧,上瘾地把自己插更凶,“嗯……啊啊!手指……手指要把我玩坏了……简哥!”

  简峋下腹越来越紧,气息隐忍着,眸光深得可以把淫浪的小狐狸精生吞下去。

  池琅五年前从未在他面前自慰过后面,可现在的动作非常熟练 也很清楚自己的骚点在哪。

  少爷腰肢一紧,铁箍般的大手掐住他的腰身,男人低头看他,缓慢地道:“经常自己弄?”

  池琅被掐得“嘶”了一声,泪朦朦地看着他,紧张道:“……现在湿了,你愿意操我了吗?”

  简峋没说话。

  池琅一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汗毛刺激得张开,霎时间更为饥渴。少爷手指急躁地插个不停,从两根变成三根,刮搔着里面的敏感点,边说边呜咽,“你又、又不碰我……我能怎么办……呜……简哥,你总是不碰我……”

  少爷一下飞机就被人抓着四天操三次,五年没被疼爱的身体被再次“开苞”,经历了最销魂蚀骨的几天。可接下来吵了架,简峋便再也没碰过他,适应了性爱的敏感身体宛如大起大落,从脚指头到脖颈都想得发疯,思念着男人的抚摸和操弄。

  有几次他睡不着,只能缩在被窝里自慰。前面撸射了又觉得空虚,便把手指塞进后面舒缓,可舒缓的劲儿没缓解痒意,反而激得内壁更为火热,自己无意间寻着了最碰不得的嫩肉,按了一按,酥麻感便像电流“嗤啦”蹿上来,爽得他夹紧了腿直哆嗦。

  这滋味竟然比撸前面还销魂!

  池琅是个不会控制欲望的,舒服到便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操自己的后穴,怕动静太大还咬着枕头巾,脑袋闷在被窝里剧烈地喘着。意淫间,操他后穴的不是手指,而是浅麦色的修长手指,等操到高潮时,深色的阴茎便会冲进来,把他整个人贯穿。

  性欲是被养熟了的小宠物最无法克制的东西,一旦沾上,就沉沦其中,不断地回想着简峋是怎么操他的。

  “简哥……简哥……”池琅哭得漏出了少年音,眼眶湿红,抓着简峋的手指往自己湿乎乎的穴里摸,“你碰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下面想要你……嗯!”

  浅麦色的手指一勾,池琅整个人“唰啦”过电,发抖起来。

  简峋抵按住他的小骚点,用力地按下去,指甲嵌进嫩肉里,代替少爷的手指操着内壁。

  “沽滋,沽滋。”

  池琅胸腔受惊地起伏,嘴巴微张,从脊背往上疯狂发抖,“简……”

  这时候,他开始慌了,两只爪子攀着简峋埋进体内的手,想要男人停止如同凌虐的指奸。然而简峋的手指更加粗鲁地抽插起来,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两条腿酸麻夹紧。

  不等他缩起腿,浅麦色的手指拔出,快速握住他的大腿掰开,杀气腾腾的东西抵住湿淋淋的穴口。池琅股缝紧绷,下意识想跑,那器物在他的湿淋淋的肉缝上滑了滑。

  下一秒,柱身“噗嗤”狠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脖颈“咚”地后仰,两只眼眶倏然发红,后脑随着力道撞上柔软的床头,却又被简峋拖住腰拽下躺枕头上。男人跻身进入他腿间,直接把剩下半根也强行地塞了进去,“噗嗤!”

  池琅像被人执鞭狠狠地抽了一记,嘴唇大张着发出濒死的气音,叫都叫不出来!

  简峋那里太大了,小狐狸精的肉洞又浅,按以往都是塞进一个龟头等他适应了再塞剩下的,然而男人被他撩得过火,在池琅缓过气来前便已经绷起下腹粗野地动起来。

  “呜呜唔!”池琅两条腿蹬了下,上面被男人堵住嘴唇,浅浅的狐狸肉洞被膨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开凿,湿淋淋的水被挤出来,糊满了双方的交合处。

  “池琅……”简峋粗暴地吻着他,手臂肌肉绷紧,一只手穿插入少爷发间,胡乱揉弄着乌黑的头发,捞起脑袋嗅着失而复得的味道。

  两个人已经好些天没做了,池琅哪里受得了刚进来就如此粗暴的抽插,穴肉还没适应就被膨大的青筋来回冲撞,裹吸不停的媚肉跟不上速度,硬生生被磨得抽搐不歇,淅淅沥沥地流着水。

  穴内又紧又热,逼仄得夹着简峋的下身,男人被吸得下腹蹿起激烈的火苗,只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

  “呜……”池琅气息堵在喉咙口,哭声发不出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脸蛋红得像三月里春樱,淫乱至极,简峋低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下身搞得更狠,将池琅搞得直抽噎,两条长腿胡乱地蹬踩着,像只无脚鸟,半点寻不得出路。

  穴肉被药性激得愈发淫浪,池琅半晌终于适应男人的粗暴操弄,两条腿缠上简峋的腰,喉口哽咽着,流着泪呜呜直喘。

  简峋终于松开他的唇,在里面忽深忽浅地律动起来,低头抚慰着少爷的小奶头,又是吸又是咬。

  本以为少爷被欺负狠了会骂起来,谁料这人反而缠住简峋的脖颈,两颊晕红,呜咽一声,“……简哥……简哥操我了。”

  简峋呼吸一顿,被肠道吸裹得下身突突直跳,仿佛泡在最温柔的泉水里,全是那张小嘴讨好的吮吸。喂到嘴边的乳粒似乎也情动到硬起来,绽开细嫩的奶缝给他舔。

  池琅脸偏小,五官漂亮,连被欺负时都泛着好看的泪光,此刻被简峋掐着腰插弄,反而泪盈盈地抱着他的脑袋,低泣着,“哥哥进来了……简哥的肉棒,填得我好满,好温暖……”

  简峋心脏“咚”地错了一拍,接着,便越跳越快,快到胸腔也热得发烧。

  他可能是真的烧失控了……和这个人一起。简峋垂眸看向身下的人,所有的克制一寸寸崩断,呼吸愈发粗重,背后的汗浸湿了睡衣。

  男人头皮刺麻,深呼吸着,艰难地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吞噬的欲望渗进黑色的眸底,决意拖着猎物往洞里拽,不留一丝余地。

  池琅浑然不觉男人的变化,完全不顾男人下身怎么欺负可怜的狐狸小骚洞,四肢并用地缠住简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简哥操我了……简哥操我了,肉棒操得好深,呜啊!”

  塞在穴里的鸡巴被他叫得邦硬,简峋粗喘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沉沉地道:“从哪学的?”

  池琅委屈地抱住他脖子,哭得直哼唧,“什么……”

  简峋狠顶了他一下,“这些话,从哪学的?”

  “啊!”池琅被顶得尖叫一声,眼泪湿湿的,随着阴茎变重的摩擦,池琅呼吸越来越急,张着嘴说不出话,“我……嗯……嗯啊!”

  简峋等不到回答,便低头撕咬他的嘴唇。池琅被一通狠顶弄得腰狂扭,崩溃地道:“看……看片看来的……男人都喜欢……你……你也喜欢……”

  简峋:“……我没说喜欢。”

  池琅委屈地瘪嘴,眸子湿漉漉的,“我感觉你挺喜欢的,更硬了。”

  简峋:“……”

  池琅被插得臀部激颤,脚趾头蜷着蹬动,“哥……啊!简哥……你操死你老婆了,你老婆小穴被你操得好烫好麻,快要死了……”

  池琅偷偷看黄片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峋知道了也没有管过。可不同于别人看AV是自己爽,他每次都是以一种钻研的精神学些乱七八糟的荤话,压根不管学的对象是男优还是女优,只要叫着爽,全部被他当成床上可用的骚话。

  药性逐渐渗透入血管里,池琅浪得食髓知味,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放浪乱叫,“哥哥的肉棒,好厉害……嗯……顶到了!”

  “哥哥把我顶到高潮吧,我想被哥哥弄高潮……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索性把少爷细白的腿压到肩头,掐住浑圆的屁股,从上至下地狠狠贯穿他。池琅像只被翻得屁股洞朝上的狐狸,原本别扭的插入路线强行被掖直,一根粗壮的紫红性器直上直下地抽插,每一次都因为身体的重力插得更狠!

  “……呜!”池琅脖颈倏地后仰,露出凌乱颤动的喉结,在雪白的颈项上如同小核桃。器物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刮过内壁便如同螺旋颗粒的刷弄,操得他胸口起伏,手指发白地揪着头顶的布料。

  男人脱掉碍事的上衣,大片裸露的肌肤泛着蜜色的水光,好似被打翻了一整坛蜂蜜,顺着肌理往下流,直到流进交合处,看着颜色较深的囊袋露在外面,柱身则深埋进雪白的股间,操得池琅眼泪口水直流。

  “嗯……嗯啊啊……简哥,你当时把我从车上带回去,就该把我锁起来。”池琅大脑晕眩,手臂发抖地遮住眼睛,随着耸动一晃一晃,“我脾气臭但是怕你,你管教我,随便管教我,把我捆起来,也这样……凶我!我要是不听话你就抽我屁股,只给我吃你的鸡巴……然后我就不敢说话了,用嘴巴帮你口。”

  “等到你下面被舔硬了,你就掰开我的腿不停地操,从白天操到晚上!我没出息,肯定会哭着骂你,然后你就顶我,把我顶到满床乱爬,离不开你……呜……好深……”池琅脊背倏地躬起,濒临高潮的感觉太过凶猛,口舌都在发酸。

  简峋眼底漫上血丝,脑内不受控地顺着他的话想起池琅过去的姿态少爷刚被捡回去的时候,还只会喊他“收银机”、“钱罐子”,每天都骂骂咧咧的,抱怨吃不好谁不好,娇气得要死,偏偏半夜里睡昏头,总会往他怀里钻,露出雪白的小腰和可爱的肚脐,一副毫无知觉勾引人的模样。

  他还喜欢胡乱踩人,雪白的膝弯屈起,穿着的短裤滑下来,隐约漏出粉白的腿心。简峋在那里做事,一只柔软的脚掌要么踹踹浅麦色的小腿,要么就是顺着膝弯往上踩,如同狐狸踩奶,一下又一下,非要简峋理他。

  可他不知道,脚掌踩到别人胸口的姿势有多色气,随时可以被男人把腿架在肩上,直接扒掉裤子就插进去。反正他上身抵在沙发上,下身怎么都扭不出去,简峋只要拽住他的脚踝一扯,池琅就只能哭骂着挨操,一张磨人的、尤为尖利的小嘴被男人堵住,更是无法从紧实的臂弯里扭出去。

  简峋眼尾飞上情欲的红,一瞬间很想更早地就占有这个人。两个人错过了五年,在一起的半年每一天都异常珍贵,最好每一分钟都缠绵地相拥,直到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被下身暴起的抽插干得嘶声哭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脑袋胡乱地甩动着。简峋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胯间,少爷两条腿都架在他臂弯里,任由大肉棒在肉穴里来回摩擦,每次都将本来需要费劲撞开的肉壁粗野地撞开,把只能勉强含住龟头的穴口撞得紧缩,然后“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干得汁水淋漓!

  池琅被他堵住嘴,受不了他胯下这么狠狠地磨,催情药的热度不减反增,轰隆轰隆地冲上他的大脑。

  池琅“啊”地尖叫一声,身前被简峋粗暴撸动的性器射了出来,两条腿直打抖。

  前面一高潮,带动着后穴也开始紧缩,夹在里面的器物被吸得啧啧有声,青筋跳得更厉害。

  池琅一口气还没缓上来,身子便被翻了过去,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体瑟瑟发抖,却被人干脆地捞过腰,再次闯入穴口。

  “啊……呜!”池琅后脑刺痛,被人揪着发丝管教地埋进枕头里,腰肢弯不下去,屁股高高耸起。

  简峋眸底暗色翻涌,居高临下地干着他,紧实的下腹张弛有力,粗大的性器形状能在后入时刮过少爷的骚点,几乎是骑在他屁股上凶狠地干着。

  肠道敏感抽搐,嫩肉更是抖得不停,池琅两瓣屁股被挤压得变形,叫床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受不了男人这么粗暴的顶弄,“不行了……好深……胀……”

  后入的姿势很深,池琅没有不喜欢的姿势,过往尤其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跪在床上的时候,简峋可以更直接地操他瘙痒的地方,两个人的体型差决定了简峋可以肆意地从后方抱住他,浅麦色的肌理覆盖下去,把少爷的狐狸尾巴都捞进怀里,不露一丝雪白的痕迹。

  这是全方位的侵占与进攻,成熟些的男人可以随意摆弄他,哪怕是逼着他翘着屁股被操,哪怕是决定他什么时候可以射、什么时候可以叫出声。

  池琅被狠撞到骚点,霎时揪紧床单,狼狈地弓着脊背,气息哆嗦,“又……又要到……”

  简峋知道他又要射了,动作忽得慢了下来。池琅气息一滞,急得眼眶通红,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撞,“简哥……操……多操两下!”

  简峋偏不狠操,反而慢慢地磨,膨大的物事尽根插进去,再尽根拔出来,带出一腿根的水光淅沥沥的。十次插入才有一次碾到敏感点,池琅心里痒得像猫抓一样,眼泪洇湿了枕巾,腰肢曲线放浪地扭着,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啊……呜……想要……要……”

  就在他被吊得受不了时,简峋忽地掐住小屁股,提起按在腰上猛插两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线里,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肉抖得不停,夹得紫红器物欲仙欲死,简峋汗水顺着下颚滑到脖颈,胸口早就覆着一层薄汗,湿淋淋的,急促地喘着气。

  可身下的狐狸精需要管教,得让他清清楚楚知道饲主是谁,再惹饲主生气就好不了。

  快感如浪般冲刷上去,池琅叫得声嘶力竭,“好哥哥”、“好老公”叫个不停,就在快要到达巅峰时,简峋又慢了下来。

  “!”池琅大脑险些爆炸,两只眼翻红,不知道从哪挣出一丝气力往前爬,哑声骂道:“……王八蛋!简峋你王八蛋!老子不给你操了,老子找别人操去!”

  养久了的野狐狸骨子里还是有几分野性,简峋就猜到他会跑,握住少爷的脚踝粗暴地拖回来。

  “……啊!你干什么!你大爷的,要操就操……不操就给别人操!”池琅被拖得翻倒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密布着水痕和掐痕,“老子就不信没了你不行,不让老子高潮”

  “啪!”一巴掌狠抽在他屁股上。

  池琅心脏一抖,脸颊火辣辣的,还没回过神,就着趴倒的姿势,只被男人提着屁股操。那块小肉缝空虚了一会儿又被填满,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两只手攥着床单,被人揪着拖回去的姿势狠顶,神经噼里啪啦蹿麻。

  流水的小屁股抖得不停,简峋九浅一深地干着,只掐着他屁股那块儿挨操,捅得小肉缝到臀尖都在抖,埋在床单里的人更是丢脸地嚎啕大哭起来,“简峋……我不要你了,你不让我快活……呜呜呜,你就是想折磨我……!”

  简峋磨一会儿又操,操一会儿又磨,池琅被吊得上不上下不下,酸麻感堆积在腹腔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攀爬着,又痒又爽,却总是抓不到。池琅哭得直颤,委屈坏了,无力地蹬着两条腿,“受……受不了了!”

  简峋掐着他的腰逼迫他跪起来,上身贴住他汗湿的后背,压抑着喘息,附耳低问:“……找谁操你?”

  简峋很少说这种荤话,池琅听了耳朵一麻,血气上涌,受刺激地哭出声,“找我老公操我。”

  简峋咬着他的耳廓,语气管教,“他是谁?”

  “他……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性器直插入底,池琅瞬间哭得更大声了,直往他怀里缩,“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就给你操,我屁股只给你操!”

  简峋喉结滚了滚,低声道:“可是……你先不要他了。”

  池琅脑袋浑浑噩噩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脑袋里忽然“叮”的一声,传出记忆里戒指落入杯中的声响。

  【“我以为……”】

  【“果然,我们是勉强不来的。”】

  池琅眼睛都红了,哭得抖抖索索,“我没有,没有不要他……我想他,我好喜欢他的。”

  简峋腰身一顶,揪住他的发丝逼迫与自己对视,眸色沉沉的,没说话。

  池琅打了个哭嗝,恍惚地看着他:“……那,那话能收回吗?”

  “……”

  简峋手掌蓦地放松,心好似被他软软地扑了一下,两只掐住少爷的下巴,发泄地咬上软软绵绵的嘴唇。

  如同池琅把恭喜订婚的事记了这么久,他也把那句狠话记了这么久,人心是伤不得的。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给池琅留了一扇门,期待着对方主动上前。即使心里再生气,也没办法克制自己不去喜欢他,不去再为他心动。

  两个人的关系早就超过了寻常的纠葛关系,任何是是非非都不如眼前这个人重要,任何的小情绪,也不如对方缠着自己说说软话、贴近触碰让人心动。

  他再也不舍得失去这个人了,即使对方暂时订婚了,他也可能

  简峋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掐着少爷的深插了两下,在他濒临高潮蓦地拔出来。池琅脑袋一炸,哭得眼泪鼻涕一把,刚要求他给个痛快,结果被人兜着腿抱起来,面对面地操干着。

  “咚!”后背抵上墙面,池琅一下子被插得太深,脑袋都糊了,“嗬……啊!”

  下腹竟然不知不觉射了出来,少爷那两瓣屁股抖得不停,痉挛发抖的身体在他怀里轻微地扭着,“简,简哥……”

  简峋一抬眼,神经也随之停滞。少爷本就长得好看,似乎被操得昏了头,颤抖的嫣色的嘴唇间漏出一小截舌头,粉嫩的色泽勾得人下腹收紧,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大……好满……呜……”

  他就像只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小狐狸精,舌尖被人擒住来不及收回去,随着张开迷乱浪叫的嘴唇儿颤动,甚至散发着一股淫浪的气息,惹人去采撷。

  简峋呼吸粗野,垂首咬住他的舌尖,池琅“嗯”地惊叫一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男人含住他的小舌,将那团粉嫩的软肉含在嘴里吮吸、啃咬,好似尝着小狐狸精化人的漏洞,逼得他再也无法藏住狐狸尾巴和耳朵,也缩不回洞里,只能日日夜夜被人掰开腿上,奸得他汁水直流,蓬松的狐狸尾巴疲软地搭在床上、桌上甚至地上,随着男人的操弄痉挛地抽动。

  “呜……呼……”池琅快被他强势的动作亲得眼泪直流,既羞耻又难耐,两条腿绵软地夹在男人的臂弯里,随着下身的耸动一抖一抖,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简哥好粗暴,好强势,在床上不会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甚至连伸出来的小软舌都要叼了去,含在嘴里当宝贝珍珠拨弄,双唇覆盖而上,池琅被吸得下腹绞紧,下身跟失禁一样流着水。

  这副姿态漂亮又放浪,驯服又乖巧,简峋看在眼里,愈发肆意地干起来,器物插在里面最后磨蹭,少爷的胸口被亲得肿大。

  不一会儿,池琅沙哑地喘着,软绵绵地求着, 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费劲了全部的气力,手指抠着他的手臂,收紧发白,“……简哥,我要死了……哈啊……”

  他“呜”了一声,眼眶通红地剧烈喘着气,“你要把我……咳!操死了。”

  这次是真的,不是故意说骚话,而是十成十的讨饶。简峋已经就着这个体位干了几百下,池琅人都在抖,一震一震的,汗毛孔张了开来,随时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浪潮。

  他的两条腿夹不住男人的腰,偏偏简峋握着他的大腿根,把他呈M型抵在墙上操,下身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操得他节节败退,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不歇,内壁紧缩抽搐,前面的器物一甩一甩,已经射得脱精,透明的腺液顺着从顶端小口冒出,顺着柱身涓涓往下流,第不知道多少次弄脏男人的腰腹。

  他从来不知道简峋原来还可以更持久,也不知道男人往日里怕弄伤他,每次只做了八成餍足。

  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嘴唇张合着呼吸不过来,高潮的快感刺激得他目眩神晕,眼底泛着过载的水汽,“呜……简哥……操、操……乱……”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随着男人暴风骤雨的抽插尖叫扑腾,脖颈后仰地靠在墙上,却又被男人不放过地咬住唇吻着。不留一丝退让的机会,只有挨操,而且是狠狠地挨操。

  池琅哭得胸腔闷颤,呜呜咽咽的,哭得极其可怜,脸蛋通红地摇着头,汗湿的发丝黏在鬓角和额头,“……射不出来了……嗝……射不出来了。”

  不光射不出来,他的下腹还很胀,不知是否因为真的被男人操深操狠了,酸胀的感觉被器物顶回去,随着凶狠的力度撞入腹腔,反馈出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感。他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敏感,连对方器物上青筋都能感知异常,肠道不停紧缩,绞得器物膨大,随时会炸开来。

  “轰隆。”池琅脑壳一炸,反应过来便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暴出一丝气力疯狂挣扎!

  那是……那是……

  简峋偏不让他逃,狠狠地一撞,插进他穴里深处,手掌擒住他的后脑大力摩挲,“别动。”

  “不,不是!”池琅嘴唇哆嗦起来,疯了一样地推他,整张脸涨起猪肝色,“我要尿了,快尿出来了……简哥,我,我上厕所!”

  少爷之前被操得再狠,隐约感觉到快失禁了,却从未真的有过失禁的体验。而且他记事起,便从未尿过床……尿床,那是小孩才会做的事!

  池琅哭得凄惨极了,双手抵住浅麦色的胸口推他,两条腿却随着男人的操弄架得高高的,完全受不了力,“简哥简哥不要!不要再顶了,我要尿了!!!!”

  “尿出来。”耳侧有人道。

  池琅一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简峋闻着他的耳根,语气极沉,管教地哄着:“池琅,尿出来。”

  “呜……”池琅浑身开始哆嗦,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失控的时候这么过分,竟然真的是奔着把他操失禁去的!

  池琅发着抖,“不要……不要……我不要尿……啊啊啊啊啊!”

  简峋松开他绵软的腿,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翻了个身,再重新插进去。池琅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差点没上来,又被男人从身后抱起两条腿分开,身子蓦地一沉。

  “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被男人抱着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向卫生间,紫红的柱身挤在里面来回冲撞,每一次下坠都是身体的重量,甚至把器物吞得更深,插进了他最深处,“深……简哥……不要,插,插到底了!”

  池琅两只手抠住了简峋的胳膊,然而男人手臂如同铁箍,始终稳稳地抱着他。

  每一步都无比难熬,紫红的柱身在里面进进出出,膨大的龟头胡乱地刮过肉壁,一层叠一层的高潮淹没他的身体,池琅身体开始痉挛,憋尿的感觉过于激越,偏偏越憋对方撞得越狠。

  池琅觉得自己像坐在浪上,随之载沉载浮,酸麻的痛苦快意遍布全身,粉白的脚趾很快就蜷缩了起来,小腿蹬着一股劲,又被人粗暴地拉开。

  马桶就在身前,少爷被人抱着,以一种帮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那里,羞耻得脑袋一抽一抽地跳,柱身淅沥沥地流着水。

  “小琅。”简峋咬着他的耳朵,“尿出来。”

  池琅:“呜呜呜……不要……”

  简峋吻着他耳后的小红痣,仿佛故意刺激他本就敏感的身体,腰腹重重一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尖叫一声,浅黄色的尿液如柱喷射,呈现弧形尿进马桶里,涨得通红的器物毫无收敛,溢出灼人的刺痛感。

  “哗啦……”水声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后方的肉壁激烈缩紧,简峋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再也克制不住,在他尿出来的时候也凶狠爆发出来。

  精液爆开在体内,池琅原本尿完的柱身又抖了抖,受刺激地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仿佛失禁到怎么都尿不完。

  池琅嘴唇发抖,眼眶早就通红,呆呆地看着自己刚才的“丑事”,眼泪顺着眼眶直往下流,洇湿了胸口。

  “……”

  十秒后,他“呜”地喘出一口气,狼狈地缩起肩膀,嚎啕大哭起来,“简峋……你王八蛋!你把我操坏了,我不要跟你好了……你他妈的……呜呜呜!”

  简峋堵住他的嘴,就着余韵把少爷放进浴缸里,餍足地亲他骂骂咧咧的唇齿。

  半晌,气喘匀了,简峋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光温柔,“可我要跟你好。”

  池琅一滞,喉口哽了下,趴在他怀里委屈道:“王八蛋……谁要跟你……跟你……”

  他顿了顿,眼泪直流,搂着男人脖子被人摸着后背哄,汗湿的脑袋埋进浅麦色的肩窝,“……那,那……那就勉强跟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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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是把这趟重要的车开走了请两位快点百年好合

  (所以少爷床戏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中药了,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身体热。只有他老公知道他现在经得起操(。

  but他哪里知道他哥以前捧着他惯着他,每次都没有做到底……都留了点余地。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干,就会把人干湿巾了。

  简峋:怎么又被下药了?这次又是谁?(给老婆解了药再调查)

  他老婆喝醉以后特别闹腾,酒还没醒,下章还要发一会儿酒疯

  1w+字,又爆肝了,明天休息(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