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劲了,这可是入嘴如化一样,实际就是在你体内。而且你那条是公蛇,而母蛇在我身上,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反之,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这句白弘并没有说,转眼他勾唇冷笑,眼神绝对的狠毒,道:
“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找来的‘双生蛇蛊’,每个月公蛇需要母蛇血的安慰,如若没有,那每月圆之日你都会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为了这个,他甘愿让那个恶心的生物存在于体内啊。
“白琋啊白琋……你知道,你让我耗费多少心思了吗!你说你怎么能如此的幸福,刚死了个宠爱你的父皇,又来一个为你大战天下不顾一切的男人……啧啧,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爱的?”
白弘蹲下,右手用力掐住白琋的下巴,白哲的下巴立即印上了青痕,可见用力之大。
他装作打量了一下白琋的容貌,随后点了点头,神色赞同,白琋的确长得漂亮,但嘴上却冷哼道:“是这副皮囊勾引的人吗!!”
“啧,可惜啊,如果不是冥帝要求你必须完好无损,朕真想让六弟体验体验被人剥去皮的滋味呢。”
白琋眼中一狠,双手蓄力抓住白弘捏住下巴的手,坚硬洁白的牙齿,张嘴就死咬上白弘的手。
白弘措不及防的右手指被狠狠咬住,他痛喊声响起:“啊——贱人!”
同时,太监尖细惊恐声响起:“大胆!来人救驾……”
下一秒,白琋就被白弘狠踹一脚倒地,又被侍卫抬脚用力狠狠踹开,压在地上。
“砰!”
白琋胸口剧痛,下意识松开了嘴巴,随着身体倒地,他右手撑地,又被上前的侍卫狠压住在地。
而他腹部的伤口立即渗出血滴落了地面,白琋忍着剧痛,带血的嘴角勾起了狠意弧度,眼神冰冷又阴翳,望着白弘。
仿佛在说,刚才怎么没咬死他。
白弘捂着手,脸色黑沉,仿佛下一秒就提剑杀了白琋,屄气十足挤出一字:“你——!”
简直被气坏了,但因为冥帝的话,又不敢对白琋做什么。
霎时,空气一阵静的可怕。
白弘铁青的脸,眼神暴怒,转眼不怀好意勾唇,启声:“既然六弟以下犯上,朕念你是同胞……”
白弘停顿,狠戾瞥了一眼太监,道:“来人,去把那个疯女人的右手砍了!!”
白琋伤了他哪里,他也要从那个疯女人身上找回,而且他还要加倍奉还。
是!他现在是奈何不到白琋!
但不代表,就奈何不到他了!!
白弘话刚落,白琋眼神惊恐,浮现后悔之色,连忙不顾身体的痛,挣脱侍卫的手,立即跪在白弘面前,疯狂摇头道歉:
“不要,错了,臣错了,是六弟错了,皇上你砍我的,都是臣弟的错……”
别砍他母后的手——!
白琋泪水湿了眼眶,迷糊了他眼底的恨意,见白弘没有收回成命,知道一定还记恨自己刚才咬他的事情。
白琋咬紧牙关,泛红的眼中浮现疯狂,左手抓住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白弘惊讶看着,眼中却浮起兴趣浓浓,挑了挑眉,反而有种支持他,扳吧!或许自己开心了,就收回成命。
太医刚来好到,立即上去处理陛下被白琋咬伤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知道白弘不会因为他的道歉就此收回成命,白琋对上他看戏的目光,寒光一闪,他狠吸口气,心里一狠,左手一用力把右手的两根手指往外一扳!
“咔嚓!”——清脆骨头错位声响起,剧痛也让白琋眼前一黑,跪着的身形往前倒下。
“啪!”倒地声,他狼狈的脸庞贴地面,痛得眉心弓起,冷汗淋淋,发出吱语:“唔……”
痛声来不及泄出,就被白琋咬住唇瓣打断,无血色的唇瓣咬出了一道深痕,鲜血直流,甚至滴落在了地面。
剧痛回过神,白琋微微抬起头,卑微到了极致,又被折辱到了极致,他颤着唇瓣,眼前昏暗,剧痛咳嗽中吐声:
“咳咳……是臣弟以下犯上错了……求皇上饶了她吧咳咳咳……”
话落,白琋就支撑不住头垂下,青紫的下巴正好枕在右手胳膊上,而往前一小节手腕到手掌,他白哲漂亮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无力垂挂,微微颤抖。
明明晃晃表示它断了。
白琋却执着死死的仰起脖子,苍白的脸上没有泪痕,睫毛沾着水光,眼里仿佛早已堆满泪的眼神,除了让人感到悲伤和绝望,眼底还有一种陷入疯狂的恨意……
他依旧想看看白弘,咬紧舌尖渗出了血,流出了嘴角,意识却被保持了清醒。
他不允许自己昏过去,撑着要听到白弘收回成命话,执着自喃着:“是臣弟错了……皇上大人有大量放过她吧咳咳咳……”
白弘勾起唇角,心情非常好。看着白琋,看他如此卑微祈求自己,身心舒畅。
就连在一旁的太医替陛下处理右手的咬伤,不小心弄疼白弘,他都没赏一眼,依旧勾唇兴趣浓浓看着,脚下如此卑微之色的白琋。
满是小人得志,笑意猖狂道:“哈哈哈,白琋啊,你看看你……”
如今就像条狗一样,趴在朕的面前祈求……你可曾想过你也有这天哈哈哈……
地上狼狈之色的白琋,依旧执仰望上方,刺耳的笑声和话,意识却越来越昏沉……
白弘停下笑,脸上流露一抹宽容,叹了口气,好心道:“既然六弟都如此求朕,那就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去把那疯女人放了。”白弘示意了一眼旁边太监。
太监会意,连忙出去,而侍卫们刚把这个疯女抓到,没来得及实施,就接到要放了她的命令。
等太监回来,对陛下比了个手势,白弘接到,心里遗憾了一下,居然没砍到那个疯女人的手。
真是遗憾。
白琋听到白弘收回成命,支持不住脑袋,青紫的下巴无力枕在了右胳膊上,他神情惹上了痛色,眼前一阵迷糊发黑,眼眶却渐渐溢出了泪光。
他染血的唇瓣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心里快压不住的恨意,恨得全身颤栗发抖了起来。
此仇不报,死不足惜!!白弘,你给我白琋!!等着……
白弘欣赏够了,扬起了下巴,眉梢上扬尽是轻蔑得意之色,眼神绝对冰冷,沉声满是威胁道:
“去了冥帝那里,有什么该说的,有什么不该说的话,朕也希望六弟你应该知道。”
“朕是奈何不到你,但有的人朕还是能轻轻拿捏,”白弘停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沉,又道:
“对了,这次伤朕的事情,朕可不希望有第二次发现,不然,朕可不想养一个会发疯的狗,还外加一个疯女子。不过,朕瞧那个疯女人长得不错,不知道哪天能让朕的白国将士们尝尝鲜了。”
满是危险的话炸开快昏过去白琋的耳边,让他立即清醒,眼睛发红,屏出一股无法逆止的火——白弘!你不是人!畜生……
到喉咙的话,被白琋咬紧了唇瓣咽下,鲜血更是渗出,死死盯着白弘不放,巨大的恨意将他吞噬,深入骨髓冷的让人窒息,难以忍受。
却不得不得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