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愚公移山>第60章 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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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念诚很快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叼住两瓣晶莹通红的乳珠,怒嘴一拔,狠厉啜吸,尖尖的乳头瞬间被提拉成巍峨山丘,雪白的脯部高隆凸起。

  谢治群闭眼忍耐,细细呻吟,鬓角潸然潮汗,闷哼一声,他不能理解自己的乳房究竟有何奥秘,能令梁念诚甘之如饴,花样百出,又是牙齿啃咬,又是强力吮吸。

  斡旋的时间之久和生理上癫狂的反蛰让他生出种幻灭感,而那扁平的胸脯似乎已经不属于他。

  而是被梁念诚鸠占鹊巢,成为他口中的奶,即刻分泌出难于启齿的液体。

  两对乳头在频繁的、角度刁钻的扯咬下变得柔烂燥热,瓜熟蒂落,甚而闪现奇异未控的幻射反应,谢治群勉强撑住梁念诚妄图向下侵略的走势,艳丽的嘴唇张口喘息。

  一只臂膀用力推搡梁念诚的嘴,从而遮掩住狠戾的双眼,另一只则羞赦万分地捂住酸胀的乳头不让继续吃,语无伦次道:“念诚……不要再吸这了,很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

  “很奇怪吗?”

  梁念诚松口,明知故问,唇齿留香,音色如被烈火轧踏过的沙哑,嘴角猩红,陈布点点白色的濡沫,眼神如狼,两指弹拨,红透的乳头左右摇摆,悬悬欲坠。

  一坨白沫堆砌在乳晕四周,他克制地吻谢治群的嘴,开始天真无邪地打量粘稠的白沫从乳峰泥流,倾泻至雪白的胸洼,又玩心大发地用指腹擦拭。

  “啊……”

  乳管传达的刺痛令谢治群不禁低吟,放缓呼吸,鸦羽似的睫毛瑟抖,身下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肿胀,昂扬,剥夺自由,唯有臣服,被桎梏着,被掌掴着,自降身价,奉献出低劣的品格,与男人粗糙掌刃的老茧厮磨。

  粗鲁的抽拔不绝如缕,龟头喷薄的潮润炙热无比,刚刚未泻的射意卷土重来。

  “你这里还硬着呢,治群哥,需要我帮忙吗?”

  梁念诚的手附在布料包裹的一大坨上,幸灾乐祸地戳弄,眼神渐渐阴鸷,撩开腿根的裤裆,抠掉内裤将毛躁的一角公之于众。

  龟头憋屈地崭露头角,浓毛似杂草狂暴,孔穴尿出明黄的津液。

  梁念诚看得眼红,魂不附体,拇指头一挤弄怼剁,沾了点腥液伸进自个口中品茗。

  这极伤自尊的一幕,被谢治群看在眼里,涣散的意识融入羞耻柱中,浑身僵住,“呀……”一声戛然而止。

  他还未射,渗出的能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没一会儿他又被梁念诚毫不费力地全盘托抱,蛮横扯掉内外两裤,扒光下身。

  大敞双腿跨坐在梁念诚腰腹,白花花的屁股则垫着梁念诚健硕的大腿,阴茎弯如镰刀,孱弱又嚣张,笨拙地割梁念诚的手和腹肌。

  龟头吞吞吐吐,嗫嚅出明黄的液体,玷污那块干净的皮肤。

  谢治群眼睛沁出泪珠,滑落掉到龟头上,他颜面全无,使劲摇头不敢再看,下身与梁念诚严丝缝合挨在一块,瘦削的腰脊线条歪斜,脑袋有气无力地搁在梁念诚肩膀,唇贴在那处的肌肤,豁出两颗锋利的牙报复性啃咬,用嗔怪的口气质问:“刚刚为什么要碰那个,一口腥味,又不能吃,不嫌脏?”

  梁念诚吻住谢治群头顶的发旋,满眼爱意,又用手扯了把两人腹间傲立的阴茎,那阴茎轻巧地撅起,吸吐着空气和凝胶似的津液,他顺带掏出自己的大家伙亮相,与谢治群的柱身相贴,两根灼热的肉棒被把握摩擦,做假性抽搐,“不脏的,我太喜欢了。”

  “闭嘴。”谢治群羞耻感爆表,娇弱地怒骂,张口咬梁念诚的肩膀,留下一排浅红色的牙印,又啃悬侧的耳垂,驳斥:“你这小孩儿,太坏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哪学来的?

  梁念诚轻笑,只觉恼羞成怒的谢治群甚是可爱,一边亲吻谢治群的面颊,手中的动作不停反快。

  脑海中浮现五年间日夜不寐的数夜,都是靠臆想谢治群的身体纾解欲望,以来熬过这一个个孤寂的夜晚。

  如今真的把人捧在怀里玩着弄着,倒有些不真实感。

  谢治群为什么也会喜欢他?这一切是不是上天施舍给他的美梦?

  如果是,他真希望在梦中死去,这样下一世又是在梦中与谢治群相遇,上帝不必费心折断他的翅膀,他能在蓝天恣意翱翔,与故乡、与谢治群、与他热情的一切辞世长眠。

  谢治群闭眼享受,小腹贴着俏丽的阴茎战栗,肚脐一紧一缩,两种粘液彼此勾芡,淌泱而下,顺温软的腿根种进会阴穴。

  温热的液体淌入臀缝,他感到尴尬,因为既想沉沦又羞愧难当,但前者居多,阴茎顿挫的战栗让他数度忘记自己是谁,开始缠绵悱恻地唤梁念诚的名字,又浑噩地说可信度不高的“我也爱你”。

  这痴迷的声音似飘逸的音符,拨动心弦,似潺潺溪流汩汩汇聚入梁念诚身体上皲裂的土地中。

  让他的魂灵重塑,得到地狱门的宽宥,灵魂飞散成漫天的雪花,滋养寂灭的欲与亡。

  让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温情返璞归真,他来到高洁的月亮面前,如愿以偿成为其身侧的一朵灰色的云。

  梁念诚牢牢掐手中根柱,推倒谢治群倾,随后身压制,两人双双倒卧床榻,谢治群被压得难受。

  纤长的腿曲张,抖动酸痛的膝盖,蹭到卧趴状的梁念诚暴怒得可怕的阴茎,胆寒地问他想做什么。

  梁念诚默不作声,自作主张掀开谢治群的上衣,沿颈部的喉结一路亲吻到袒露的小腹,再达青筋暴起的阴茎。

  那是谢治群全身上下最隐秘之处,他停顿一秒,握住谢治群尺寸可观的阴茎。

  又盯着谢治群洁白的脚,沉思几秒,塌下身,让自己的阴茎抵靠脚背。

  随后张口,没有片刻犹豫,将谢治群的阴茎吃进嘴里。

  异物插入口腔的感觉并不美好,灼热的触感仿佛能烫掉舌头,他试着慢慢把整根纳入口腔,抵到喉咙深处,舌尖轻轻舔舐柱身和浓密的阴毛。

  谢治群醉生梦死,是另一番景象,梁念诚的所作所为让他大为震惊,毕竟那处不干不净,被含进嘴里热乎乎的,要是一时忍不住射出来怎么办?

  他一边呻吟,一边猛抓梁念诚的头发竭力制止,”念诚,你停下……别这样……太脏了……啊。”

  但是太他妈爽了。

  梁念诚置若罔闻,不但没有理会他,还任抓任打,加深吞吐的程度。

  谢治群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梁念诚口中后的优待,就如倦鸟归巢,是宾至如归,是勤能补拙,熟能生巧,湿热的舌尖搜刮龟头的马眼,敏感的皮质被坚硬的牙齿抵触,脉络的疏通愈发强烈。热度、湿意、坚意,应有尽有。

  并且他的脚趾还压在梁念诚勃起的阴茎上,龟头夹缝入脚窝中,棍状的热浪来袭,上下磨蹭,左右挞跋。

  没过多久,他就绷不住了,即将射出之时,他叫梁念诚快吐出来,但显然没用,阴茎肿胀得与原本尺寸失真,把容纳的嘴巴撑得老宽。

  服侍的人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他见劝不动,干脆破罐子破摔,心如死灰,咬牙一闭,被迫全部射在梁念诚嘴里。

  他不高兴,一脚踩在梁念诚膨胀却未射的阴茎上,看见梁念诚隐忍不发地闭眼和潮红的面色,他又开始心软,喊梁念诚赶紧把阴茎和射出的精液全吐出来。

  但梁念诚忽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口一张,阴茎从空荡荡的地方脱拔,一滩白浊淤积在舌根,白色的热汽蒸腾漂浮。

  梁念诚笑眯眯地望过来,淡墨的眼似下了场雨雾,非常朦胧。

  这让他瞠目结舌,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头脑空白。

  梁念诚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握住他的腿根一翻转,压上他的后背,阴茎插进他狭窄的腿间。

  谢治群的脸摔在枕头上,来不及拒绝,光裸的臀部被频繁地顶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腿间的细皮嫩肉被硬物鞭笞得又麻又痛。

  他感到羞耻和害怕,咬着下唇坚持,心想自己这次真是引火上身,丢脸丢大发了。

  过了很久,一股滚烫的液体终于大批量地射在他腿间,以及流进不可言说的会阴和后穴。

  他在最后时刻听见梁念诚说:“治群哥,只有你才会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