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历史军事>枭臣【完结】>第775章

  “你想哪里去了?”苏湄轻声嗔道。

  苏湄年岁虽大,但还是单纯了一些。

  孙文婉这些年负责内宅事务,又怎么会不知道林缚与顾盈袖、单柔三人同宿合寝的事情?单柔骨子里最媚,折腾一宿,眼眸子里半个月都能媚着要随时淌出水来,叫人一眼能看穿三人胡闹时又多疯狂。孙文婉平日里都假装不知,这会儿给强拖过来,又怎敢含糊?

  虽说丫鬟们都给遣了出去,但事情要发生了,怎么能瞒过这些在内宅伺候的人?想着洞房夜就一起胡搞的丑事在丫鬟嘴里碎传,羞都要羞死了。

  四人抱被听雪,好在床够大,多添了两床被子,也不觉得拥挤,小蛮最先扛不住,沉沉的睡去,苏湄也是哈欠连天,捂着嘴唇,说道:“我先睡了……”与小蛮钻到一个被窝里睡下。

  孙文婉幼时习武,精力本就要超过常人,又时常值夜,这会儿虽没有睡意,但怕独自面对林缚,也假装哈欠,铺开被子就要睡下。

  林缚也是解衣脱裤,往孙文婉被窝子里钻。孙文婉哪好意思当着苏湄、小蛮的面给林缚钻进被窝里来,但怕吵醒苏湄、小蛮,挣扎不过,只得半推半就的给林缚钻进来。

  “穿这么严实睡,哪里能舒服?”林缚摸着到孙文婉身上的袄裳未脱,便要帮她宽衣。孙文婉挣扎着,又怕惊醒苏湄、小蛮,就这样给林缚剥得只剩贴身亵衣。

  林缚手探到孙文婉的怀里,摸过她白璧般的肌肤,探到她怀里,要去握那对白兔般的坚挺双乳——孙文婉抓住林缚的手不让他探去,林缚咬着她的耳根子说道:“与她们好些年未见,你就忍心不让我跟她们一叙别情?”

  孙文婉心里又好笑又羞怯,想着当年解开胸衣给林缚疗伤的旧事,身子里也是春潮涌动,给那根硬如巨杵的玩艺儿隔着轻薄的亵裤抵住双腿之间,那里说不出的又酥又麻。

  乳给握住,乳尖给林缚手指夹捏,有些痛,又有透到骨子里的舒爽。孙文婉的神思也迷迷糊糊,本是打定主意不给林缚得逞,待林缚探手下去脱亵裤里,情不自禁的抬起臀来。只待春潮泥泞处给那根巨忤顶住,才惊醒过来,又认命的给分开双腿,将娇嫩之物打开好容下那吓人的巨杵。

  孙文婉的身子早已成熟,挣扎间下边已经是油滑无比,销魂洞容得巨忤来,只是一阵痛,接下来更多的是涨得难受,心头无比的迷醉跟甜蜜,直渗到骨子。

  既能感觉到下边软软韧韧的肉圈那根硬杵,也能感受下边无时无刻不再往外渗着蜜水,孙文婉将被角交在嘴里,才能忍住不呻吟起来。挨不住多时,只觉花茎里一股子痉挛,一大股津水喷也似的打出来,心儿仿佛在这瞬间给推到云端。

  孙文婉像八爪章鱼似的将林缚紧紧缠住,不让他再动弹,过了好久那股子飘在云端的感觉才渐消,孙文婉的警惕心却在这时完全失守,忍不住“嗯哪”的呻吟了一声,在静寂的夜室里格外的明显。

  “好了,这下子总不能再装睡了!”小蛮在被子那里咯咯的笑起来,接着就听见苏湄跟小蛮在那床被子里笑扭在一起。

  孙文婉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脚将林缚踹出被窝,自个儿将被子抓起蒙住头脸,瓮声说道:“苏家姐姐、小夫人,相公还给你们。”

  孙文婉初承雨露,经不起鞭挞,林缚顺势钻进苏湄跟小蛮的被窝里。

  苏湄要将林缚推开,林缚咬着她的耳根子说道:“洞房夜不能虚度,要不将文婉跟小蛮赶走?”

  小蛮听到却说:“我不要走!”

  苏湄不忍心让初承雨露的文婉回房去,便松开手,任林缚胡搞,小蛮刚才听到房事也是春露绽满花茎,帮着林缚一起将苏湄的衣裳解开,摸着林缚胯下,捏了一把,轻骂道:“又让你胡搞了……”情动地自解衣裳,拿坚翘的乳贴着林缚宽厚的裸背,再听着林缚身上姐姐那吃痛的轻叫,心里异样的迷醉跟疯乱,只说道:“不要叫姐姐太痛……”拿下身抵住林缚的臀,死死地抵在一起,到底是念着有孕在身,没敢太疯狂,只叫林缚进来顶了数十下稍解渴意。

  这一夜室香流溢,声如春潮,春意无边。

  而在这一刻,徐州城里,刘妙贞披着红衣坐在窗前,打开窗户,看着院子里雪落无声,摩挲着手边的青铜面具,唯有此时,才觉得这青铜面具冷得叫人心里孤寂。

  外厢侍女还没有睡去,在被窝里叽叽喳喳的说话:“你说啥时候小姐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天下哪有哪个奇男子能配得上我们小姐哦?”

  却未料得刘妙贞未曾睡着,听到侍女们的夜话,在心里也只是引起无边惆怅的轻叹。

  卷十 权倾 第55章 阅事

  夜雪无声,春意如潮,生龙虎猛折腾到半夜,林缚也如死狗般熟睡。

  孙文婉终究是脸皮子嫩,待拂晓晨光微露,偏回住所梳洗红妆去,怕给下面的女侍撞到羞死人。

  林缚一觉醒来,身边只有苏湄、小蛮两姐妹相拥左右陪他而睡。小蛮本身就贪睡,加上有孕在身,睡得更多;苏湄的身子柔弱,初为人妇,经不起鞭挞,经过昨夜的折腾,这时睡得正沉——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往时也曾想过如此拥美而眠,一朝得现,更觉此生无憾。

  “夫君在想什么?”苏湄醒过来,抬头看见林缚眼睛盯着帐顶发呆,出声问道。

  小蛮睡得正香,半个人都趴在林缚的胸口——苏湄与小蛮姐妹俩,十数年同床共枕,亲密无间,此时多一个林缚,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便,虽说昨夜荒唐,叫人难为情,孙文婉先离开,也没有太多的尴尬。

  “醒来后,便觉人生无憾了。”林缚说道。

  “妾身可不想夫君沉溺于此,而忘了大业。”苏湄说道。

  “那是当然,”林缚说道,“家和业兴是一方面,有你与小蛮为妻为友,其他女子再入不了眼。”

  “尽会说瞎话骗人,”小蛮张嘴轻轻的咬着林缚的胸口,笑道:“月儿姐、盈袖姐、六夫人、顾家姐姐、孙家姐姐、还有姓宋的婆娘,以及姓宋的房里那几个丫鬟,有哪个入不了你的眼?”

  林缚厚颜一笑,便将此节揭过。起床后,林缚在扫去残雪的庭院,练过一阵刀术,神气完足,完全不像昨天折腾到半夜才睡的样子。

  午前赖在宅子里静心读了两卷书,到午后就无法如此悠闲。

  林缚说是隐于湖庄垂钓为乐,将琐碎事务推开,这也只是说说而已。便是在此之前,每天都要阅看、批示大量的公函,徐州收复有近月余时间,地方上也渐渐靖平,林缚还要抽出时间,与地方乡绅代表见面。

  林缚要求沛县以北的民众悉数南撤,沛县到徐城之间的区域,确保滞留其地的民众都集寨而居,做好坚壁清野的准备,在徐州城往南,建造更多的围拢屋式的村寨、村围,以压制虏骑的渗透能力。

  还有就是在徐州地区推行新政,减免租赋、恢复生产,将矿山林地收为官有,尽快稳定地方统治,减轻淮东的财政压力——这些事情都离不开地方势力的配合。

  士绅乡豪虽在淮泗战事及陈韩三治徐州期间受到严重的压制,但两次都逃过毁灭性的打击,还保留着相当强的势力。

  也是过去数年来磨难重重,在残酷战事与陈韩三残暴统治下,徐州的士绅乡豪更习惯屈服、依附于强权,而忠君之念淡薄。徐州士绅对出身流民军的淮阳镇诸将缺乏足够的信任,但对淮阳镇背后的淮东却寄以厚望。

  淮东推行的新政以及层出不穷的许多新事物,都叫江宁的老学究、儒生士子视为离经叛道,难以接受,但在受战火摧残的地区,淮东诸多做法又显得那么温和。

  丈量田亩、减租减赋、流籍编户等事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林缚此时还希望徐州地方能举荐一批人才,作为后备吏员选入淮东各学堂进行培养。

  当世官吏皆出自科举,即使为吏,也需要有功名在身。

  林缚不拘一格录用人材,推崇杂学、抑制儒学,一方面是淮东要发展的客观事实要求如此,一方面也是意在使淮东的官吏体系,与江宁泾渭分明。

  当淮东的官吏体系与江宁迥然不同又难以溶合之时,淮东实际就从内在上完成独立于江宁之外的目的。

  还有就是林缚要求将徐州的矿山资源悉数收为官有,私人挖掘,需得官府照函,亦需向官府缴纳税金。

  相对于土地,徐州的煤铁资源更为重要。

  拿下徐州之后,淮东才不用担心在煤铁矿供应上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