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季少女这样受伤的姑娘们,有不计其数,甚至有的是被犯罪分子不小心锁定目标而进行肆意报复行为,谁说女子就什么都知道,那那些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的死亡事件,有的是意外,有的是就是预谋好的,就比如我们自己就是自己最大的一盘棋,婚姻是赌注,爱情也是赌注,在这条荆棘密布的道路上没有谁,是一直就是善良的,他们习惯了伪装,以为别人给你按上一个“善良”的标签,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披上你所谓的外套而成为所谓的“好人”。

  也许吧,毕竟飞蛾扑火死亡的几率可比弱肉强食可要可怕得多。

  坐在办公室里面地楚望和寄向语讨论了半天的红桃皇后,把目标锁定在了那幅画着血手印的三朵向日葵花上,总感觉那幅画还有我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忆西江从电脑上给我们发消息,传过来了不少关于暗网上面的消息,我们一家一家的查,走访调查过程中发现总是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们,我们也装作看不到的模样,任由她跟着,是一个约莫着六七岁的小女孩拿着糖葫芦偷偷的跟着我们,却以为我们看不到的样子。

  一个转弯处在自己肉眼可以看到的位置上,能保护好这位小姑娘的路上停下,楚望站在了小女孩的背后,说道:“小朋友,这么晚了不回家,跟着叔叔们是想说什么吗?”

  小女孩见自己被发现,吐了两下舌头后,用大人的口吻,说道:“楚叔叔,寄叔叔,你们能抓到这次的凶手吗?我的老师因为保护我而被犯罪分子杀害,我希望你们能把那些……为非作歹的坏人都抓起来,还所有人一个清白,还世间一个布满荆棘的真相!”

  寄向语心里总有一种错觉就是这位小姑娘,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我也是结合了写文想剧情想出的一个画面,我知道,这样说小姑娘可不是一个好行为,请不要模仿。)

  在确保她没有同伙的情况下,我们带她去吃了晚饭也就是夜宵,在无意之中的灯光交错处,他们隐约看到了这位七八岁小女孩脖子上的红桃皇后标志,瞬间戒备起来,在她面前我们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吃夜宵这家的老板放下手里盛好馄饨的两个碗,外加一个碗给这位小姑娘的馄饨,在所有放下的一瞬间,老板诧异小声,的说道:“这不是夏小蝶家的女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又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

  夏云云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的吃着碗里的馄饨,寄向语和楚望交流了一个眼神后,寄向语假装去厕所为由,去找了老板了解一下情况,老板怕别人知道就把寄向语拉到一旁,说道:“请问您是哪位?”

  寄向语亮出警官证,说道:“君城市龙城公安局的警察,想找老板您了解一下情况,您认识夏小蝶他们一家人吗?”

  老板一听我是警察就叹口气后,神神秘秘的说道:“她们家神神叨叨的,就比如外面这位小姑娘,成天就想着往外面跑,总是喜欢跟着她认为是好人的男人们走,也是让我们操碎了不少心。我们也说过夏小蝶,可她不听啊,这孩子是未婚先孕生下来的孩子,哼,她女儿的生父都跑了,于是在家里也都是神神叨叨的,嘴里疯言疯语的说着,上次严重了竟然在自己的胳膊上拿着菜刀割了好几道口子,要不是我家那婆娘去串门借点盐发现了,我恐怕这小姑娘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他不敢置信地反问几遍,确定馄炖摊老板说的没有瑕疵纰漏,才继续问下去,老板的老婆出来,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下去,聊着聊着她的脸就肉眼可见的不好。

  她缓慢闭上眼睛后又睁开,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夏小碟和她母亲都有轻微的人格分裂症,在夏云云小的时候会把她当成发泄宣泄的方式,去伤害她,她五岁到现在七岁都是住在我们家,这不我一个不留神,云云这孩子就跑了出去就遇到您了。”

  先不怀疑老板娘说的话,她说夏云云五岁到七岁都在她家生活,那为什么刚才老板却要装作不认识的模样,诉说夏云云是夏小碟家的孩子呢?

  寄向语注意到老板娘走过来的时候,房间内还有一个人,应该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儿子吧!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难不成在家混吃等死吗?

  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视线,老板娘假装拿东西正好挡住了那扇门,这时楚望打了电话,告诉我说,夏云云想去游乐场玩,于是,寄向语付完钱后就抱着夏云云走了。

  我们三个人坐在车上来到游乐场的时候,刚好赶上还有半个小时的游玩时间,我们就带着夏云云去坐了她喜欢坐的游乐设施什么的,最后坐上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她脖子处的红桃皇后的纹身愈发的泛红,摩天轮外乌鸦乱飞,乌泱泱的一片。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见情况不对就赶紧让所有游客下来,出了游乐场,我们三个是最后下来的,那乌鸦眼睛通红的盯着夏云云的脖颈处,就想着飞过来抓伤她。

  寄向语和楚望把夏云云护在身后,面对这群乌鸦,它们训练有素,看起来目的就是为了伤害夏云云,一道笛声刺耳的传进夏云云的耳朵里,让她造成了短暂性的听不见声音,她捂着耳朵痛苦的跪在地上,寄向语和楚望张着嘴询问着她,怎么样了。夏云云听不到,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群乌鸦找准机会就向夏云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啄来,被赶来的莫问一个弹弓打散,说道:“跟我走,安全的地方。”

  我们四个人摸着黑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夏云云已经体力不支的晕倒在楚望的怀里睡着了。

  在她歪头的一个瞬间,她头上的发夹掉落摔在地上,露出来一个微型窃听器,我们三个大人对视一眼后,不说一句话的带着夏云云回到龙城公安局,二楼重案组的接待室里休息。

  待将夏云云安置好,我们猫着腰走了出来,轻轻的关上门,让方秋兮看着夏云云,以确保她的生命安全。

  武田走过来,拿出窃听器的检测结果递到寄向语的手里,说道:“这窃听器很普通,就是平常的微型窃听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可以读取里面的内容跟U盘差不多!我插进电脑试过,没用的,就连忆西江这样的计算机高手都没有办法,解决画面空白,语音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这种情况?”

  看似是在夸忆西江,其实明眼人都看听的出来,这是再说忆西江太在于费脑子,把自己累出病来了。

  武田故事里的正主头上贴着降温贴,身上裹着被子,走两步打两个喷嚏,手里的纸巾也是源源不断的抽着擦鼻涕。

  他说道:“我才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弱……阿嚏……………………,武田你不要瞎说,我是后勤保障处的人,那必须就要把自己手里的工作完成好,才能下班,什么时候案子破了,什么时候我在回去休息。”

  大家都哈哈一笑,把他晾在一边让他好好休息。

  受到格外关怀的忆西江有点不适应,被同事们投喂,被团局叫过去准备着一项只有他能完成的任务,突然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的忆西江,体会到了工作加班的快乐。

  不一会儿,忆西江的感冒就好了,虽无大碍,却也要好好静养一番才行。

  那三朵向日葵血手印的关键性线索已经找到,从上面提取到了有关夏云云的脱氧核糖核酸,经过比对,完全一致,被我们叫到警局的画家,皱着眉头,靠在桌子的一角,一只手托着下巴,难以置信的说道:“我怎么记得这副画已经绝版了,这里怎么还会有一幅一模一样的画?两位警官,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就是我那幅被贩卖掉的画,只不过多了一些血手印,这就让我有些看不懂了。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公然违背宿主的意愿,去乱修改别人的画是会被整个行业开除的,这副画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它里面包含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以鲜血为祭,告慰亡灵。”

  

  寄向语的笔在本子上敲了两下,说道:“说人话,别给我拐弯抹角的。”

  被寄向语凶到的画家,下意识往楚望的旁边挪去,还悄咪咪地在楚望耳边说起,“他这个愣头青,你是怎么看上的,赶紧换一个吧,我看你们二人三观不合,脾气不合,兴趣爱好不合,迟早离婚。”

  楚望搂着他的肩膀,头贴着头冷森森的说道:“别让他听到了,要不然他会为了请教画技,而把你就在公安局里好好的交流讨论一下,小心说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许隐瞒,否则会后果自负,误了大事。”

  画家呆呆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冷静了三分钟后,咳嗽两声后,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有人拿画来当做杀人的武器,用那些人的鲜血来祭奠那些被施暴者害死的人的亡魂。说白了,就是自己心虚作祟,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内心深处的恶魔,我们亲切的称他们为‘执行者’。”

  执行者的任务有两个,要不自己被别的执行者杀害,要不等着自己去杀害别人,又爱又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因为别人不许知道的话。

  一阵哭闹不止的声音传过来,惹得大家都在办公室里看向门口的位置上,一位穿着小白兔图案长裙子的小女孩,怯生生的飞跑过来扑到楚望怀里,说道:“楚望叔叔,这位姐姐好吓人啊,她吓唬我,还让我吃一些我不想吃的食物,我好害怕。”

  门口一个头两个大的方秋兮,端着美味的营养均衡的食物,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着。

  确实挺可怕的!

  我走进去,把食物放在桌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云云后,摸了一下那幅画后出了办公室,打着雨伞下班去了一个可以欣赏大雨袭来的地方。

  大雨打湿着那黑色墙边那蓝色的花朵,方秋兮的眉头一挑一挑的,炸开的天空上留下鱼白色的痕迹,就宛如恶魔来袭前的一点反应,我轻笑一声,道:“这次的案子有意思啊!竟然还会有执行者的出现,我真的是越来越期待着另外一位执行者的出现,要不我去试试能不能引出来,然后看看到底是谁?”

  自言自语的过程中,黑色墙壁边的蓝色花朵被神秘人摘走了,放在自己衣服的前面上衣口袋里,就消失不见了。

  方秋兮打伞抬眼的一瞬间,一道凌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气势磅礴的大雨雷声,响彻整个天空。

  一座高楼大厦的一处不太算得上隐秘的地方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正在拿着手里的棒球棒,打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女人身上,也不过才三下,那个女人就倒在血泊里,双眼震惊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神秘男人。神秘男人神秘兮兮的笑笑戴上手套,把她怨恨的眼睛合上后打着雨伞从高楼大厦的后门离开。

  在他下楼的一瞬间,龙城公安局的警察们持枪赶到,把他围了起来,寄向语和楚望下车低着头打着雨伞抬眼望着神秘男人的脸庞,三方视线在闪电面前激烈交锋着,一个来回下去,我们处于上风状态,他扔掉雨伞伸手亮出自己的手腕,让我们把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邪魅一笑,说道:“跟我们斗,可不只是秦洛一个人死这么简单了,我们的目的,是让你们龙城公安局的所有人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寄向语和楚望面不改色的走到他的面前,厉声喝道:“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把我们赶走?!”

  在被武田和小天押上警车时,他看见了他的女儿夏云云,说道:“你做的很不错,但我不会引以为傲,夏云云你不是你的母亲,你也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母亲那样的角色,你的心已经黑了,不配为你的养母哭泣,因为她是你害死的。夏云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儿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可能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吧!”

  夏云云接着大雨的洗礼站在莫问打着的雨伞下,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送上警车,她的心里开心极了,可毕竟她也要装作哭泣的模样,她走出雨伞的笼罩下,跪在地上,双眼含泪的微笑,阴森森的声音,说道:“爸爸,我从来就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样子,爸爸,我会记得以后每年去妈妈的墓前祭拜的……”

  她把头磕下去的一下子,神秘男人不想看到她的这副嘴脸闭上眼睛,上了警车之后,就对着旁边的武田,说道:“这位警官,我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执行者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重案组里的那位方秋兮小天使!”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睡觉。他说的这些情况武田都已经汇报给了寄向语,现在的问题是面前的这位,伶牙俐齿,鬼精灵的夏云云,我们带着她故地重游,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透过我们口袋里的手机,传送到团千绪团局的电话上。

  她伸手抚摸着房间内的所有一切,疑惑不解的质问道:“两位叔叔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怎么记得这里死过人,难不成两位叔叔想要行使逼供的权利,让我认罪伏法?可真可笑至极?”

  楚望实在不想打扰夏云云的话,实在不想看到她自甘堕落与恶魔为伍,便说道:“你不是夏云云,你是被移植了心脏的夏小碟,那位泡在浴缸里的花季少女,她拥有你所有一起的生命特征,但是她不是你,她是你女儿生前最信任的养母,是吗?”

  夏云云靠着房间内的窗户旁边,扬起两只手拍手鼓掌,疯笑起来,说道:“哎呀,被你们发现了,那我该如何对付你们呢?要不就陪我挖心吧,这样才对得起你们这幅好皮囊。要不加入我们,一起执行这世间对我们永远不公的待遇,真相,人性,扭曲事实,颠倒黑白,假惺惺,伪善人。加入我们,我可以让你们高高在上,永不坠落人间烟火。”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些红酒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卖关子干什么啊,又不是传销,像你这样好看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选一条活路,哪怕是一点点假话,也会让人十分开心的。”

  这里指的是夏云云为了某种意义上的目的而欺骗那个神秘男人的故事。

  那别人当枪使,现在用完了就甩的一清二白,就跟扔在地上的烂白菜,烂萝卜一样没人要,孤零零的替你报仇,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我自私,那些人伤害我,踹我肚子里的孩子时怎么不想想他们现在的下场,我也是正当防卫,我没有错。”夏云云把头扭到一边眼泪不掉一下的说道。

  “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说您这样美丽的女性,可是夏小姐,错了就是错了,我们不能逃避,这样是不好的,给纸巾,擦擦眼泪吧!”寄向语实在不会安慰人,只好学着楚望哄人的方式开哄着夏云云(夏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