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阿尔法带着切利回到了神殿。切利收到了弗兰德的快信,信里说担心他,还帮他抄了笔记。切利给他回了信,说自己已经痊愈了,明天就回去上课。尽管信仰不同,他们仍是朋友。
第二天切利就精神抖擞的回去上学了。
“弗兰德,你谈过恋爱吗?”切利一边吃三明治一边问。
“说起来……谈过一段,怎么?”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怎样最叫你痛苦绝望?”
“……大概是无故被甩了吧?”
“才不是。最痛的是对方不跟你分手,但你想她的时候,她吊着你胃口或者当着你的面和别人在一起!”旁边的朋友兴奋的插嘴进来讨论。
“这听着就……好疼。”弗兰德表示赞同。
切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切利答应了巴布尔机械动力公司生产部经理的邀约。凭心而论这花花公子有点资本,人长的帅气,家境好,军校毕业的他还一身腱子肉。但切利并不喜欢男人,他单纯的想压压马路,奈何对方怕老婆发现,只想跟他开房,约了两次就不欢而散。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整ˊ理@裙
晚上洗澡的时候切利不小心把睡裤脚弄湿了,他懒得再拿一条就索性没穿,反正天气不冷。他坐在床上看书,看到阿尔法进来他就把书放回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手一带,把阿尔法送他的笔扫到了地上,摔散了。
“哎呀。帮我捡一下。”
阿尔法不动声色的瞧了他一眼,蹲下去捡那地上的零件。
切利把脚踩上他的肩头,前后搓着。
“虽然手感一般,踩着倒是不错。杀了你以后我要剥了你的皮,做成虎皮垫子。”他快乐的说。
阿尔法没说话,他抬起爪子抓住切利的脚。那一瞬间切利突然有些害怕,他虽然格斗术有大进步,可跟阿尔法对战并没有胜算。
但这头可怕的野兽只是轻柔的开始按摩他的脚趾,脚掌,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他单膝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动作柔和而有力,让切利训练了一晚上的肌肉放松下来,非常的舒服。
然而当他按到切利大腿根部的时候,男孩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阿尔法抬起一边眉毛——如果他有的话——侧头观察着切利的表情。切利瞪着他。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痊愈。”
“多大点事。我才没那么脆弱。”切利恨恨的说。
“这需要重视。如果引起性功能方面的障碍就麻烦了。”
“我没障碍!”
“真的?”
“真的!”
“那你证明一下。”
“我怎么证明?!”
“可以用手自慰。能正常勃起的话就没问题了。”
“在你面前?”
“嗯。如果不行的话,我还要研究治疗方案。别担心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我凭什么要在你面前干那种事!”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你还年轻,如果不解决,将来怎么恋爱,怎么娶妻生子?”
“我自己会解决!”
“这是我的错误导致的,我会负责你的治疗。”
“不用!”
切利把腿从他掌控里抽出来,卷起被子滚到床里头去了。变态。
但这事烦着他了。
隔天洗浴的时候切利尝试自我纾解。但他以前也没做过这个,闭上眼睛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
找不到以前的画册了,找不到那种令他兴奋的感觉了。
切利翻了屋子里所有的柜子,意图找到一本有帮助的读物。但是没有。客厅的书柜里有一格全是塔哥的奖状和证书,他以优异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上头一格很空,有一个文件夹,装着自己的成绩单,旁边摆着那把曾经捅进阿尔法胸膛的花纹钢匕首。
切利咬住嘴唇。
不能原谅他。
切利问弗兰德借了一本画册,虽然是先境审美风格的美女,但是除去脸也就差不多。他努力了两次,无果。
或许离开这里,慢慢就会好了。或许杀了阿尔法,马上就好了。切利安慰自己。
可是隔日阿尔法把册子拎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竟然忘记把画册从浴室拿出来了。他唯有尴尬的瞪着对方。
“你的?测试结果如何?”
“跟你没关系。”
“不行是吗?”
“你别烦我!”
“让我指导一下如何?”
“不必!”
“他人的注视也是一种有效的客观刺激。”
“你在胡说什么……”
“试一下又没有损失。”
他蹲下来,双手搭在切利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