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感官刺激>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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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点了吗?”

  手指从谢云暄湿润滴水的发丝里穿过,他才洗完了澡,出来后就抱着展禹宁的腰一动不动。展禹宁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可怜巴巴的,也摸不清他还是不是在哭,最后心软任由他来,自己拿着毛巾替谢云暄擦头发。

  搂得好紧。谢云暄的呼吸随着他身体的一同起伏,黏得密不透风,腰都快断了。展禹宁伸出两根手指戳他的额头,谢云暄不乐意,就用毛巾将他的额发都抹上去。这下没了遮挡,他才忽然发现谢云暄额角的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深。

  “受伤了?”展禹宁一愣,手迅速往两边摸去,发觉谢云暄不自然地发着烫,像是肿了。

  “怎么回事?”展禹宁手顿了一下,谢云暄却一下子松开他,自己从冰箱里找了点冰块用布包了摁着脸颊,闷声闷气道:

  “纪少慈打的。”

  “......”

  谢云暄不知道展禹宁信没信,他只是一把从自己的手里接过冰块,跪直上半身替自己帮脸颊降温。展禹宁的目光向下,唇角抿直,脸上是谢云暄熟悉又讨厌的麻木和悲悯,和关楚很像。好一会,展禹宁才开口: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我不追问。但你要爱惜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展禹宁知道无论是他还是谢云暄其实都是最不在乎自己的人。

  唇齿都被冰冻,发尾的水滴滴在背后往下滑,谢云暄像是一下才回过劲来。才知道他不是不喜欢那些悲悯,他只是讨厌那份悲悯独独绕过了自己。

  “老师。”

  谢云暄已经尽量不这么喊展禹宁了,他连名带姓地喊,是希望把展禹宁从道德的弱势上拉到与自己齐平,让他忘记那些困住他的枷锁,让展禹宁把他当一个男人看待而不是教不熟的学生。可这个称呼对他来说仍有特别的意义,他在这一刻需要展禹宁的同情和俯视,而只要喊出口,他就能天然获得老师的同情。

  “老师。”

  吻覆盖在展禹宁的唇上,他看到那份目光没有改变。谢云暄屏住呼吸,伸出舌头舔开展禹宁的唇瓣,欺身将他摁倒。

  好奇怪的感受。脸颊都被冰得没了知觉,舌头却还在一点点勾缠生热,越发执着。于是找回知觉后是从舌根缓慢传来酸涩的意味,是牙关生疼渗出血来,甜腥味滚入喉头,却一点舍不得松开。

  一个血味浓郁的吻。

  “唔嗯...”

  展禹宁拍着他的胸口,气喘吁吁地松开被吮得仿佛发肿的舌头,反手盖在谢云暄凑过来的嘴巴上:

  “你不是说只是让我考虑吗?”

  他知道谢云暄想干他。但迫于这是谢云暄才说出不久的话,并且说得铿锵有力信誓旦旦,与展禹宁对视的目光只能黯然下去。谢云暄转而闭上眼,用脸去拱展禹宁的掌心:“好冰。”

  “老师,好冰。”

  他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的。

  这让展禹宁有什么解决办法,可谢云暄就是缠着他不放。他扣住展禹宁的双手躲过冰袋,像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一样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展禹宁很痒:“你想怎么样?”

  “你亲我。”谢云暄装作毫无私心地提议,实际算盘珠子都快崩展禹宁脸上了,“你主动亲我,那就不算我破约。”

  气流的抖动声。展禹宁好像被气笑了。碎冰块撞在一起咣当作响,他单手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冰含进嘴里,突然展开双臂勾住了谢云暄的脖子。

  谢云暄僵住了。

  被冻得温凉的唇就这样缓慢而轻柔地啄吻在他发烫的脸颊上,冰块游弋在唇齿之间,随着舌头搅动出近在咫尺的水声,一小股凉风吹进他的耳根。

  冰块喀啦撞在洁白的牙齿上,发出泠泠的滚动声,却有种叫人心神晃荡的纯洁干净的色情。

  浑身的血液向着两个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一个往脑门涌涌得谢云暄头昏脑涨,像颅内有一小股烟花炸开,剩下一个往下冲冲得通道肿胀鼓起,直愣愣拔地而起。

  连着拱起的还有谢云暄的背。

  展禹宁却好像毫无自知地偏着头,微张开唇让冰块露出来,用吻顶着留下激凉暧昧的水渍,直到化成的冰心落进红彤彤的嘴巴里。他用冻僵的舌尖小口舔舐谢云暄面侧的红肿,留下一个水色的唇印又抹开说:

  “...就到这里。”

  “...”

  谢云暄哪听的进去。他直接用膝盖顶开展禹宁的腿缝,手从后背蜿蜒而下扣住腰窝。勃发的鸡巴早已隆起小帐篷,拉链往下一拉就从里面滴着水弹了出来。谢云暄抱着他肥软的臀瓣猛地往小腹上顶了几下,展禹宁被颠得直接抓住了谢云暄的肩膀。

  手指深深掐进软肉里,谢云暄低喘着,埋在展禹宁脖颈吸吮。他用的沐浴露是自己挑的,橙花油和橡木苔被体温熨出清润的香气,紧贴的肉感好像一用力就会让展禹宁的身体凹陷下去。谢云暄的胸膛可怖地起伏着,好一会才哑着声音说:

  “我不进去,你让我摸摸。”

  展禹宁心想这两下你该摸的都摸完了,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粗涨的鸡巴在肚子上戳出的肉窝里又顶了一顶后,谢云暄才放过他。他翻身换了个位置,拉着展禹宁靠在他身上岔开腿坐。

  冰块被衔进肿胀的口腔内侧咬碎,谢云暄伸着胳膊从床底下的盒子里拿了透明的飞机杯和假阳具。展禹宁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买了这种东西,凑近一看下意识就要爬远。

  “不是让你疼的,这鸡巴还没我手指长。”

  他一只腿还打着石膏,谢云暄抓的都是腿根肉,轻而易举地就把整个屁股拖到跟前来。他用胳膊压低了展禹宁的腰,呵着凉气,将舌头舔了进去。

  “......”

  他口中还含着冰块,展禹宁哑叫一声就趴了腰。谢云暄仰着头,揉摁着会阴玩了会才去摸摸前面的小雀,本来想给他口的,没想到顺着撸了两下就有了要硬的架势。

  “缩得好厉害。”

  谢云暄舔了舔唇角,继而伸出手指往里搅弄。他弄了点润滑,凑得太近,手指抽插噗嗤出的小水点都快溅他脸上了。谢云暄肏了一会就心痒难耐,总算明白听到展禹宁咬冰块自己到底是从哪来的反应,和这声就差不多。

  鸡巴涨得都快炸了。

  谢云暄是真想要展禹宁能给他舔,但现在也真是没胆子现在和展禹宁玩69。他在假鸡巴上淋满了润滑,一点点往里头塞。展禹宁摒着声,肩膀直发抖,透明的淫液被挤得推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握柄处淌下,挂在撑开的肉褶上摇摇欲坠。水晶软胶的假阴茎晶莹剔透,乍看跟果冻塞里头了似的。最里面还是看不到,但近处媚红的肉洞紧紧地吸裹着柱身,水绵的软肉不断瑟缩,和他想的一样色情。

  这就是他每次肏展禹宁,他里面的样子。

  谢云暄这时候去看展禹宁,他头抵着被单,正张着嘴巴晕乎乎地喘气,涎水从嘴角滴出来,被谢云暄拉起来靠在身上偷亲。就着这个姿势,他就像是在撸自己一样玩着展禹宁的阴茎,手指在微弹湿润的龟头上转了两圈,随即扶着塞进飞机杯里。

  “等一下...”

  展禹宁一下子坐直了,但又给谢云暄拉了回去,几乎躺倒在他不断起伏的胸口上。那小雀就在空中杵立着不断被撸弄,谢云暄手劲大,抓着透明软滑的杯子裹紧了展禹宁的阴茎,粉白的龟头顶着底儿,一捏就鼓了起来。

  展禹宁没用过这种,他从开荤就是被肏的那个,细密的纹路不断磨蹭,舒服得叫人直哆嗦。腿也被谢云暄挂在臂弯里抬着,摸到底下抽插。

  内外全是刺激,展禹宁很快被玩的下体一滩湿泞。他整个人被折叠得厉害,汗涔涔地被半搂着。谢云暄喘着粗气,不住地用发烫粗涨的东西蹭展禹宁的会阴。下面已经塞的满满当当,他这一下下的挺动蹭歪了自慰棒,就像是还想往里再塞一根。

  展禹宁身子直抖,翻身却被谢云暄抓住,那火烧棍一样的东西直直擦着假阴茎插进展禹宁的臀缝。

  “谢云暄...”展禹宁面红耳赤,几乎是胡言乱语:“你要是敢再插进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嗯。”谢云暄低沉不清地应了一声。他摩挲着展禹宁的腰窝,挺胯深深吐了一口气道:

  “...不进去。”

  淫湿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爬,谢云暄抓着他的腿根将鸡巴插了进去,床板嘎吱一声,却突然从角落传来一声细软的猫叫:

  “喵。”

  都忘了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活物了。

  展禹宁瞳孔睁大,甚至没敢往四周看,可他刚要挣扎就被谢云暄摁住了:“你要干什么?”

  “放开。”

  “面皮怎么这么薄啊,猫又不懂。”谢云暄捏他红透的脸:“它要是长大了发春了,可没你这么矜持。”

  “滚...”展禹宁骤然脖子僵直,话没说完就别过头去——谢云暄撸动的手用了力气。水红的绯色漫到后颈,他嘴唇紧抿,几乎就要高潮,谢云暄这个时候问他:

  “那猫公的母的?”

  展禹宁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嗯。”

  “嗯?你看了吗?”谢云暄突然松了手:“公的母的?”

  瞳孔不断颤动,他差点就到了。展禹宁知道谢云暄是故意的,但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问这个:“...母猫。”

  “那你给猫起名字了吗?”

  就像是补偿,谢云暄攥着飞机杯揉捏,顺势趴在了展禹宁背上,红嘴唇蹭他脖颈后的小痣。被握住的地方更热更坚实,透明的飞机杯里越来越模糊,展禹宁攥紧了被单发颤:

  “啊...”

  “叫什么?”

  “...我没想好。”

  “那就叫和好,叫了就和好,这样以后你也别和我生气,嗯?”

  “...不要,你别随便张口就来。”

  谢云暄伏在他肩头哼了两声:“那就叫宝宝。”

  “......”

  “叫宝宝,怎么样?我没有别的意思。”谢云暄几乎是贴着他耳根子说话:“嗯?宝宝?”

  嘶哑低沉的情欲全部倒进展禹宁耳朵里。他哪像是在喊猫,更像是借机在喊展禹宁。

  “你选一个。”

  “...宝宝。”

  展禹宁到最后声都虚了,发软的腿被谢云暄从前面掐住,勃涨的鸡巴几次撬动假阴茎从穴口顶过,蹭的他会阴都湿透了。

  图穷匕见,谢云暄还是想肏他。展禹宁把脸枕在臂弯里,后背都烧得滚烫:

  “你把宝宝抱出去,别让它看到了...”

  “抱出去干什么。”谢云暄捞着他的腰压上,床跟着他的动作直叫:“你不是都要结束了么,撑不到它看。除非你要准备和我做...”

  "行了!"展禹宁在他那个爱字说出口之前叫断:“我知道了,别说了。”

  谢云暄声音得了味:“你说真的?”

  “...真的。”

  谢云暄用被子盖住展禹宁,一把抓过床边的毛巾围在腰上,翻身下床就拎住了小猫的后颈,连带着它的小碗和垫子一起托运到了门外。小狸花迈着小短腿,冲了两步又被谢云暄挡住,毛都跟着炸开了,冲着面前的庞然大物竖着尾巴哈气。

  “别叫,叫也没用,明天再给你买好吃的。”谢云暄手指向后勾住领子,慷慨地将T恤脱了下来丢给喵喵叫的小猫:

  “待会挠门也不行,宝宝,是妈妈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