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第136章 上药

  事情不过是暂时告一段落,槐叶揣着心事跟在向时雁身后。

  她悄悄观察着身前貌似全无异样的女子,不出意外地察觉到对方今日走路的姿势稍有些奇怪,向时雁素来规行矩步,不会像这样有意无意朝着一边倾倒的。

  槐叶忍不住打量向时雁的腰,那同往常一般被腰带收紧,显出盈盈一握纤柔体态的腰身,寻常被外袍遮掩的部位今日格外吸引她的注意。瞬息之间思绪从她衣下伤势可否有好好处理,到腰带缠得这样紧是否又会压迫伤口,再到那条被她抓过的狐狸尾巴。

  槐叶没法不去想那条尾巴,一些阴湿的想法难以抑制地在她从来单纯的小脑袋里生长攀爬,她情不自禁地注意着向时雁身上一些自己过往未曾深思的细节,她指尖勾起的弧度、眼尾是否微微翘起、垂眸的模样是否饱含春情、严厉地抿起的唇在放松时短暂的红润、她口中好像确实比常人尖利些的犬齿……

  “狐媚”这个词最初只是在她脑海中跳来跳去,现在已经如灾难一般横冲直撞,好像想把她的心捣碎,再从胸膛里撞出来——说到心,槐叶又想起许多关于狐妖的传说。

  但是谁会想要一颗真心呢?槐叶杀过那么多妖修,她知道那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故事,他们与人修也没差那么多。

  师尊知道这件事吗?玉明师叔呢?师祖是不是也……槐叶疑心所有人都知道,而向时雁独独没有告诉她。

  向时雁回过头,见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的少女眉眼耷拉下来,好像谁给了她天大的委屈受一般。槐叶不常露出这样的表情,平日里少有能让她挂心的事,以至于向时雁一时间绷不住严肃的表情。

  “太虚宗屡屡针对于你,实则是为打击玉苍山,与你个人实际没有什么关联,换一个人他们也不会罢休,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她站定一步与槐叶并排,久违地像过去那般扶着槐叶的肩同她说话。

  当初那个只有一点点大,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可怜虫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一些了,向时雁忍不住感慨。

  她很习惯地揽住少女的肩膀,她也时常这样揽着贺鹤,只是这个姿势对已经长高了许多的槐叶来说不大合适,向时雁恍若未觉,她心里的坎不断筑高,将槐叶围在了里面,有些自欺欺人地将槐叶对她的心意抛之脑后,这样才好骗自己对方从未改变。

  但实际上槐叶同那个小女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向时雁每走一步,腰上要命的钝痛都在提醒她这点,甚至那已经被她收起的狐尾也不知在哪疼得她直想皱眉。

  向时雁今日出门化了淡妆,她因腰上和尾巴上的痛楚而难以自控地苍白了脸色,万幸那一拳她还是错开了些,没伤到内脏,可今日仍旧晕开了大块恐怖的青紫,回去还要再换一次药。

  肌肉稍一牵动,腰上的伤势便一阵剧痛,向时雁原本只是揽着槐叶,走着走着不自觉便倚在她身上,没想到槐叶竟然一错肩将她甩了下去。

  向时雁有些错愕,她被绊了个趔趄,一弯腰眉毛便自顾自地打起颤来。而槐叶只是站开了些,低着眉,神情有些受伤:“师叔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那双沮丧的眼睛快速眨了眨,不等她有什么回应,槐叶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向时雁也不知道眼下心中是何滋味,只是久久不能平静。

  夜幕缓缓降临,橙白色的光被青紫的夜空压进地平线里,街上已经有人在店铺门前挂上了两三盏灯笼,向时雁一人站在光晕与人来人往中,长久伫立。

  向时雁回到寓所后,仍未见到槐叶,她只当师侄是知晓了自己妖族的身份,一时难以接受,不知如何面对她,于是也不试图对槐叶解释些什么,自己一个人回了房。

  下手当真是毒……向时雁隔着衣物轻轻碰了碰腰上的伤,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皮肉伤痛且痛,总是会好的,但被槐叶打进她体内的雷灵力却是要向时雁自行化解——槐叶的神识还未修炼到能够替人引出体外的程度。

  槐叶的雷灵力与向时雁在暗河中带回的狂暴无属性灵力一同在体内乱窜,向时雁昨夜尚未来得及好好料理皮肉伤,只将这些不属于她的纷杂灵力化解了大半,这一耽搁,第二天身上的经络肌体便一起胀痛,伤痕也愈发可怖起来。

  她脱了外袍,刚将腰带松开,便听见身后传来敲门声,贺鹤在门外轻声唤道:“师尊,您在吗?”

  向时雁顿了一下,还是潦草地将腰带系了回去,在榻上坐下,振袖以灵力牵引拉开了门。

  在慕华的带领下至天机门事务司求证真假的除了太虚宗、玉苍山两方的长老,只有槐叶这个当事人,贺鹤等人皆被提前赶了回去,此时见她来此,向时雁还以为她是来询问两人在天机门时的所见所闻。

  然而贺鹤却转身关了门,曲线还比较圆润的可爱小脸绷得紧紧的,她也不行礼,只信步走到向时雁跟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罐,不轻不重地放在向时雁手边的小案上。

  迟疑地放下茶盏,向时雁有些疑惑地与她对视,贺鹤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即使眼神再凌厉也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怒意,反倒是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只是两人一站一坐,贺鹤竟然一时间不输阵仗。

  少女抱着双臂俯视她,一语不发好似在等向时雁自己辩白。

  向时雁有些好笑地拿起贺鹤带来的小玉瓶,问她:“这是何物?”

  “刚才我在门口遇到槐叶师姐,她给我的。说是皮外伤特别管用。”贺鹤生气地瞪着她,“师尊怎的又受伤了,这清元城中有什么危险,为何如此不自爱!”

  向时雁挑了挑眉,仔细端详了下手中的瓷罐,又打开闻了闻。槐叶修炼时受伤如吃饭喝水,这膏药还是过去向时雁特意为她配的药方,此外还有治利器割伤和烧伤的药。

  “我知道了,药我收下。确实不过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涂了药很快就会好的,你回去……”

  宽慰的话还没说完,贺鹤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酒用力砸在小案上,冷着脸说:“我替师尊上药,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伤叫没大碍。”

  向时雁由左臂倚靠在小案上直起身,正色厉声说:“平日里我虽不要求你们几个处处拘礼,怎么竟将你养成如此放肆的性子。什么时候我去哪里,一点小伤都还需向你报备了?”

  槐叶与她素来亲近,但也不敢这样同她说话,向时雁与秦邈之间便更是疏远,她还从未料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被弟子训话的一天。向时雁倒也不特别在意,腰上的伤现在是何面目她大概能想到,被贺鹤看到不免徒增担忧,眼下冷言冷语不过是想吓唬一下贺鹤,让小徒弟知难而退。

  谁知贺鹤却不低头认错也不肯走,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那双幼犬一般的眼睛水光转了一圈,盈盈悬着将落未落,细看之下,她左眼不过是义眼障眼法拟出的景象,向时雁的心顿时难以再硬起来。

  “师尊总是不爱惜自己,动辄一身伤,我一不注意,你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贺鹤语气绵软委屈,她伸手将桌上的药酒和膏药抱在怀中不让向时雁碰,“我不比槐叶师姐修为高深能为你助力,唯有如此才能帮上一点忙。”

  向时雁被她要哭不哭的表情看得心里发麻,愧疚感和不想纵容她的情绪在心中天人交战。

  见向时雁稍有动摇,贺鹤立马得寸进尺:“我就看看,绝对不会告诉槐叶师姐。”

  她一眨眼,那泪珠便滚落出来,正好滴在向时雁手上。泪滴冰凉,不如向时雁所想象的那般滚烫,她不自觉地摸了摸那处的湿润,无奈地说了好。

  虽是答应了,可真的面对贺鹤殷勤的目光时羞耻感才后知后觉地攀上向时雁的脑海,她有些不自然地捏着衣角:“你先转过去。”

  “好好好,师尊脸皮真薄。”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

  真是反了天了,小东西现在不光敢故作严肃地训斥师尊,眼泪也是说掉就掉,一得逞转头便又是笑脸,甚至还敢打趣她了。向时雁料想自己往后恐怕是镇不住贺鹤,看她真的非礼勿视一般转过身去还是忍不住发笑。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磨蹭声音过后,向时雁幽幽的声音传来:“好了,转过来吧。”

  贺鹤顺从地回头,虽然她的神识素来维持着外张的状态,向时雁的身体每一处起伏是如何的幅度她都已经知晓,但真的以肉眼看到时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伤在后腰,向时雁褪去了上身衣物,舒展了身体趴在榻上。她双臂从软枕下环过,半张脸的埋进枕头里,由双肩至背脊的曲线有如流动的丘陵一般。她乌发披散,如上好的绸缎一般盖在背上,鬓边的发丝遮遮掩掩地模糊了向时雁侧头露出的半张俏脸,不经意地抬头也朦胧得勾人。

  相较女子白玉细腻的身体,贺鹤第一时间反倒被她身上或深或浅的大小伤口吸引住了。最醒目的伤势在后腰,巴掌大的斑斓淤痕好像玉中杂质般晕开,还有一种特异的伤痕,如橡树或火花一般在她身上野蛮生长——那是槐叶的雷灵力在人身上蔓延留下的伤疤。

  向时雁有些羞赧地趴在榻上,缓慢收紧了双臂悄悄抱紧软枕,她甚少在他人面前袒露身体,幼时还与师姐们一同泡过后山的温泉,往后她们三人聚少离多,便更没有机会了。她莫名有些紧张,疑心背上伤痕过于可怖,将贺鹤给吓着了,否则她还无动作?

  冰凉的指尖轻缓地触碰到向时雁的背,猝不及防将她冰得颤抖了一下,向时雁忍不住回头看了贺鹤一眼,只见少女神色淡淡,轻轻挑开向时雁背上长发的动作却几近暧昧。

  少女的手指是纤细又细腻的,贺鹤开始练剑还没有很久,在玉苍山上娇生惯养了两年也没有了从前的粗糙,或许是受到向时雁灵力的影响,她的体温一直较常人要低一些,眼下背部触感仿佛是被冰凉的瓷器滑过一般,这种感觉全然陌生,向时雁只被碰到便觉得浑身发紧忍不住颤抖。

  “师尊还说无大碍……”向时雁将脸埋进软枕中,听见贺鹤的抱怨也没有回应。

  那冰凉的指尖被自己的身体温热了,两指轻轻点在后腰的淤痕上,缓缓下压。向时雁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腰腹的肌肉瞬间收紧了。她接着便感受到贺鹤的手又点在她左肩——她们第一次相遇时向时雁身上的伤口。

  “还记得那时师尊左肩刺伤深可见骨,现在可还会痛?”

  向时雁头也不回地说:“你上药便上药,不要到处乱摸。”

  实际她心中有些异样,经年旧伤了,天气潮重的时候骨头还会疼一疼罢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女的指尖还流连在她背后的一些陈年小伤上,而向时雁只是任凭她将自己的后背一寸寸细细抚摸过,听见少女呓语一般的声音:“师尊身上好多伤,怎么不找些祛疤的法子?”

  “灵力或法术留下的伤痕即便是修士研制出的膏药也很难完全祛除。”贺鹤的手十分仔细地在她背心一处十分细小浅淡的烧伤痕迹上滞留,向时雁已经红了脸,语气不快地说:“我当胸还有一处贯穿伤,你要不要也看看?”

  贺鹤知她不悦,怎可能让真的情愿让自己看遍了去,于是也没有应她。

  “好了,伤痕丑陋,有什么好看的……”

  “怎会。”奇怪的是,贺鹤的声音仿佛同往常不一样般,听来好像语气闲适又缥缈,与平日里的她大不一样,至于像谁,向时雁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肩颈上突然感受到少女呼吸喷洒的气息,贺鹤俯身凑到她耳边:“徒儿觉得这些伤痕……甚美。”

  向时雁一下子又不说话了,贺鹤轻笑一声直起身来,替她将鬓发捋至耳后,那只耳朵分明红得发烫。

  少女好心情地哼哼了两句,将药酒盖子揭开,缓慢倾倒在向时雁背上。

  那酒液气味独特,向时雁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只是她又这样不打招呼,任由向时雁骤然接触的冰冷液体惊到,这才回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贺鹤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药酒顺着向时雁腰背的曲线自顾自地流至她腰脊的凹陷中,贺鹤抬手在淤伤上轻轻揉按。向时雁终于没忍住吸了一口气,昨夜至今如此疼痛,多半是伤到了筋骨,药酒搓揉反而有利于恢复,只是没想到竟真的疼成这样。

  女人身上几乎没有赘肉,贺鹤在她腰上按压时感受到的也并非柔软,而是一种肌肉浮动的韧性,她每次按得稍用力时向时雁便难以自已地将腰绷紧,她的肌肉在贺鹤手下一松一弛,仿佛被牵动了全身。

  贺鹤喜欢这种触感,向时雁并未发觉徒弟掐着她腰窝的动作稍显旖旎,更无从得知贺鹤用力按压时仿佛隔着皮肉抚摸她骨骼的心境,女子逐渐熟悉这种碰触,身体慢慢舒缓下来,不知是药酒搓热了还是如何,她竟然出了一些薄薄的汗。

  人类的躯体对贺鹤来说还是有些陌生,她不自觉地便有些沉迷,贪婪地将向时雁腰背的曲线和血肉触感记在心中,并非是有什么邪念突生,而是单纯源自好奇心——但她不否认二者互不冲突。

  直到闻见向时雁清冽的雪松气息,贺鹤才反应过来她刚才一直在释放信味,毫不设防的向时雁意识已经有些朦胧地软了身子,发觉她突然停下,还扭头朝她投来迷蒙的眼神。

  雪松香气逐渐浓郁得有些熏人,贺鹤的动作顿住一瞬,她安静地深呼吸一次,取了净布擦干净手和女人背上多余的药液,微笑着说:“待药酒吸收片刻我再为你涂膏药,还有哪里伤着了吗?”

  “唔……还有尾巴。”向时雁晕乎乎地答道,尾音拖得长长的,说话不像正经师长。

  贺鹤已完全收敛了信味,即便在近在咫尺的雌兽求偶气息的刺激下也并未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强定心神,却没有了平日里假扮小孩的淡然,反而成了自持又成熟的那一个。

  听到向时雁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柔声哄着意识已经不清醒的师尊:“乖,把尾巴露出来,我替你上药。”

  至此向时雁才恍然清醒过来一些,勉强将身子撑起来,就要拉过一旁的衣物:“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贺鹤却更快一步,将榻上的小毯扯过来遮住向时雁下身:“我不看。”

  她一只手顺着向时雁的脊背揉按,在按到后腰的某截脊骨时身下人忽然嘤咛了一下,棱角圆圆的耳朵和狐尾立刻跳了出来。

  又按着师尊的肩半哄半骗地让她躺下,贺鹤才又往手上倒了一些药酒:“伤在尾巴何处?”

  “……”向时雁支支吾吾的,一句也不肯再多说。

  “那就是在尾根了。”好像是在认同她的看法,薄毯下的尾巴摇动了一下,不出意外地让向时雁疼得倒吸气。

  槐叶当时许是想抓她后背的衣物,被向时雁闪过了,但这条大尾巴毕竟是她平常不用之物,也未曾多在意,没来得及躲闪便被槐叶一把抓了个正着。

  尾骨倒是没断,但还是拉伤了,尾椎一截以下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动弹一下都嫌疼。

  向时雁迷瞪瞪地回头,正好看见贺鹤伸手到薄毯里,轻轻握住她的尾巴。原来看不见对方的动作更加……她脸红得快能滴血,混沌的脑袋开始反思自己最初松口让贺鹤替自己上药是好是坏。

  绝对是坏。

  那只纤细的小手两指捏住她的尾根,用比刚才还要轻柔的力道慢慢揉按着,湿滑的药酒打湿了向时雁尾巴上的毛,顺从服帖地贴在尾巴上。

  贺鹤收回刚才对师尊身材的评价,向时雁这条狐尾如此蓬松,尾骨却与寻常狐妖一般细,毛发打湿了也仍旧软绵绵,贺鹤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感受到厚厚的软肉回弹。

  “嗯唔,你做什么?”向时雁注意全在这条尾巴上,本就敏感得不行。

  贺鹤如实笑话她:“师尊尾巴胖胖的。”

  “快点结束……”向时雁已经不想再多说话,她只觉得脑子里好像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这条笨尾巴和贺鹤亵玩一般动作的手。

  狐尾与人身交界之处在尾椎往上一些的位置,毛发又短又浅,贺鹤趁着向时雁没抗议时去抚摸那处,感受着长毛逐渐变短,又渐渐变为人类细腻的肌肤。她坏心眼地逆着尾椎短毛的朝向,一寸一寸地向上推,不出意料地听见向时雁发出迷糊的哼气声。

  她已经睡着了。

  向时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才过了几个时辰而已,窗外仍是黑天。她懊恼地揉了揉眉心,面颊绯红,她大约记得自己昨夜是做了个旖旎的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狐狸,被贺鹤抱在膝上轻轻抚摸着。

  这梦究竟哪里旖旎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还是耐不住脸红。

  她一看自己衣衫整齐,心想或许是贺鹤离去之时为自己换过了,以往百年未曾入眠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怎么一睡便这么死。

  手触及到被褥中的温热,向时雁才惊异地发觉少女正蜷缩着靠在她身旁安睡,贺鹤神情安详,手中还捏着向时雁的衣角。

  她本想将贺鹤叫醒,赶她回自己房间,但一直起腰却并未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尾巴也不大疼了,甚至不知为何感到一身轻松,体内淤积的驳杂灵力也荡然一空。

  许是这一觉睡得舒服吧……向时雁怔愣地看着不知在做什么好梦的少女,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睡个回笼觉吧。

  作者有话说:

  日更第九天!

  贺鹤,一种会悄悄帮睡着的人疗伤的田螺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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