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柚杏在娃娃机前面面相觑中。看样子哪怕换了个世界的我依旧成为不了抓娃娃的王者,小垃圾的我看着叹了口气说放她来然后大显身手的柚杏,一次就抓中。我十分配合地在旁鼓掌,不愧是我的女儿。

  原本的我打算把从其他游戏赢来的一只超大玩偶熊(我觉得小小的中也都可以埋进它的怀里。)送给柚杏,结果她说没地方放,而且她对玩偶没兴趣。“玩玩偶没有意思,还不如学习。”

  我欣慰地看着上进的柚杏,露出老父亲慈祥的笑容,得到柚杏的,“笨蛋,你给我正常一点。”我在这个家一点地位都莫有。

  “那我送给太宰吧,免得他晚上老是压着我。”我想了想觉得意外少女心的太宰挺合适的,这样晚上太宰就能抱着它,而不是整晚趴在我胸口。老实说,我因为太宰逐渐沉甸甸的重量,好几次误以为是哥斯拉降临(划掉)。

  柚杏欲言又止,她的神情有点微妙,“你们同/居了多久?”

  “合住而已。”我准确地更正了柚杏的措辞。同/居听起来怪怪的。

  柚杏连忙抓住我的手问道,“他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头顶长出个问号,“不是,就太宰那弱鸡样还能对我干什么?”匪夷所思的问题啊,“他又打不过我。”关于打宰方面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把无语的柚杏送回家后,我开着车往回走,哦,差点忘了给太宰熊系上安全带,真的大意了。我可是很遵守交通规范的人,虽然我喜欢坐中也的上天车和太宰的灵车(划掉)。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看到把自己挂在灯上的太宰灯,我果断把熊扔他身上。下一秒连熊带人从那摇摇欲坠的灯上脱离,然后清脆地掉落在地,地板甚至发出啪叽一声。

  “你是光上天不够?还想与太阳肩并肩吗?”我盯着脑子晃一晃仿佛能听见海的声音的太宰,后者嘤嘤嘤地跟我哭诉他的腰。“腰疼,要白濑的揉揉。”

  我把巨婴太宰拉起来,安置在沙发上,“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太宰。”

  得到的是太宰眨巴着的水润双眸,“我疼。”啧啧啧,多么我见犹怜的表情,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企图趴在我腿上的小脑袋。

  “你不呵护我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听听他的宰言宰语,我木着脸反驳,“你休息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为什么要我的大腿做枕头?”

  我的大腿又不是治愈腿,图啥。

  于是我利索地远离沙发,中途顺手把掉落地上的无辜群众玩偶熊的柔软p/p怼在太宰脸上。“你的抱枕到了。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分界线,懂?”

  太宰拖长声音地嘟囔,“不。”

  我没管他的抗拒,自顾自进房打游戏。打宰可以先放着,游戏不能放着,我就是这么有原则的人,啊,不愧是我。

  全神贯注地开完一局后,我惊觉我的腿酸酸麻麻的,原来是太宰不知何时躺在我的大腿上,他正好转头看向我,“白濑。”

  “你先给我起来啊。”我打游戏已经专注到太宰上/腿都无意识地接受了吗?我不禁陷入沉思。

  太宰手机铃声打断了我即将动手的手,他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

  “蛞蝓喝醉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让他睡酒吧地上就行。”

  “哦?异能失控?满酒吧的漂浮物?”

  “那就漂着吧。”

  “一般人也享受不了空中漂浮体验。”

  ……我估摸着手机对面的人应该心情复杂。啧。

  太宰刚挂断的瞬间,我的手机就响起,果然也是中也醉酒事件。明明前几天一起喝酒时候还不会醉酒,难不成中也是那种自己一人喝酒就会醉酒的特殊体质。

  我满脑袋问号地站起来准备出门,腿一酸差点跪了,太宰扶了我。莫名有种养大的崽突然贴心的复杂心情(划掉)。

  “走吧。去看看那条蛞蝓。”太宰手机晃悠着他刚从我身上顺走的车钥匙。

  这大概就是爱在心里难开口的真人版吧?

  你这样子很难让我相信对中也没有想法啊,太宰。我神情复杂地盯着面前人的背影。大概是看到自家猪在拱自家白菜的感受吧。

  酒吧里鬼哭狼嚎,夹杂着生无可恋的“放我下来。”

  谢谢,有被笑到。我还是十分厚到地掩盖了我的笑容。

  你看看在家丝毫不慌的太宰来这里主动出击,把在吧台前cos思想者的中也轻轻一碰,后者恰到好处地磕到前者的胸口。看来是双向青春爱恋啊,你看都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当然周围漂着的群众就像是剧中婚礼现场的撒花的花,砰砰砰地散落开来。

  太宰把中也抱起来,希望明天清醒的中也不要因为公主恼羞成怒。

  “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醉鬼留宿?”太宰幽幽地盯着我,脸上写满了不满。

  “总不能让中也一个人在家,鬼知道我们走后他会不会把家给拆了。”拆家大师中也这个称号一点都不酷。

  对于我的说法,太宰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是他家,让他拆。”

  啧。

  后知后觉的我寻思着,要是送中也回他家,太宰就有借口留下,哦,原来我是当了闪闪发光却不自知的电灯泡啊。那还真是对不住自家的猪,好不容易赶上好机会被我给完美地祸害了。

  由于床上多了只玩偶熊,我作出下列调整,“太宰你睡地上吧。”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家,哪里有让我睡地上。中也的话还喝醉了,也不能睡。至于熊,它坐我车系安全带了,所以睡床。从不系安全带的太宰与我们格格不入,所以他睡地上。

  完美合理的安排。

  显然太宰不服从,他趁我给中也换衣服时候自己躲在床/上角落里当壁花。

  考虑到中也可能睡着睡着掉下床,这回我睡床边,中也睡中间。

  关灯后,中也的头不知不觉歪到我肩膀上。我把被子扯高一点,两眼一闭睡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以首领的命令请你出去哦。”太宰头也不抬地在工作,我有点被这个别扭的家伙气到,于是先把办公室大门给关上。

  “别以为你是首领我就不敢打你。”

  气在头上的我把他按在椅背,随手解开领带将太宰的手绑/上,强行抬起他的下巴,来了个吻,顺势将我们互换位置,换成我坐在椅上。

  我的手利索地解开他的裤子之后,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RH油。

  先是指尖的深入,再到我的……

  细碎的类似呜咽声响成长曲。

  我恶劣地趴在他耳边,“首领,不需要忍耐哦。反正办公室隔音效果很棒呢,对吧,首领?”

  看着太宰湿漉漉的双眼,我有个大胆地想法,向后一靠,拍起了他的p/g。

  太宰显然没料到我的操作,他的脸上浮起了因羞耻而产生的红云。

  “住……住手啊……”

  “呀,首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呢?”我故作震惊地问太宰,一边更为用力地拍打。

  我欣赏着他眼角红红的甚至沁出眼泪,然后一涌而出。

  爽快地结束的我,给自己整理了下衣物确认无误后,微笑着对着瘫坐在椅子上茫然失神的太宰说道,“那么我如您所愿先告辞了,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