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和杏寿郎伤得很重,全靠着“打败上弦”这个念头撑着。

  猗窝座和童磨比起来更擅长近战,童磨的血鬼术花里胡哨的,猗窝座的血鬼术看起来要朴素得多。

  也因为是近战,更容易受伤,造成的伤口也要严重得多。

  这样看来,若不是童磨的冰系血鬼术实在难缠猗窝座也不会居于童磨之下了。

  鬼杀队的剑士大多剑术卓绝,体术方面要懈怠一些,毕竟只有日轮刀才能真正的斩杀鬼。

  包括柱也是这么认为的。

  柱里面体术好的,很惭愧,只有行冥先生、天元和实弥。

  行冥先生注重修行,故而体术不差;天元本是忍者转职,从小就开始修行;实弥在体术一道上天赋异禀,在修行剑术之前体术就有自己的风格。

  至于其他人……更加擅长的还是剑术,而且各有各的风格。

  哦,蜜璃除外。

  蜜璃体质不同,就算是靠蛮力也够喝一壶了。

  锖兔和杏寿郎一回到蝶屋就被香奈惠和小忍接手,直接进了抢救室。

  这两人厉害得很,一车的人最重也就是被车厢磕着了骨头上稍微有些伤。

  哦,炭治郎不算。

  他是为了杀那个从下弦提上来的上弦六负的伤。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真菰一回来就忙着给炭治郎动手术了,其他人的伤不算重,由蝶屋的小姑娘们先包扎,后续诊断还要等里面动手术的三位出来看看。

  我想着刚刚回来的时候小忍瞪我的那一眼,满含了之后找我算账的意味,想了想,我还是乖乖回病房不要添乱了吧?

  炭治郎的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三个小的伤得最轻的是善逸,修养几天就好了,也就没有给他打特效恢复药;伊之助稍微重些,在和炭治郎合作对付上弦六的时候几度从列车上摔下去受的伤;最严重的还是炭治郎腹部据说是被鬼的骨头制成的尖锥刺伤的伤口,炭治郎刚开始呼吸错乱没有控制住伤口,血管里的血流了一些在腹腔里。

  说起这件事,我就感觉我教他们常中呼吸教了个寂寞。

  异能不是都能会用了吗?怎么常中呼吸还能比这个难了?

  你们打个配合战也不至于个个负伤啊。

  团队配合也白教了。

  心累。

  不光是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也是没有能够完全掌握常中呼吸。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他们恢复训练的训练菜单。

  也不知道锖兔伤得重不重,看倒是看不出来。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趴到桌上睡着了。

  等我睡了一觉醒来,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香奈惠和小忍仍然还在做手术。

  我去厨房随意找了些东西吃完后,在手术室门口转了几圈,在房间里等实在不是很耐烦,干脆直接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着等。

  “还没有出来吗?”

  实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估计是知道了消息。

  实弥坐在了我旁边,日轮刀横放在腿上,一手支着脸,半闭着眼,脸上的伤疤不太柔顺被压得皱起。

  “原本的上弦三这么厉害?锖兔和炼狱两个人都伤得这么重?”

  实弥皱着眉,语气疑惑,脸上的伤疤使他看起来更显凶恶,又粗声粗气地说着话,另一只手臂上‘钓鱼’的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更狰狞了几分,蝶屋的几个小姑娘拿着药和绷带在屋檐下眼巴巴的看了有一会儿了,就是不敢过来。

  “猗窝座生前就追逐强者,又学习了武道,实力强劲,变成鬼后又磨炼了数百年,这么强反而是意料之中的事。 ”

  “要是实力低了才不对劲。”

  我向小姑娘招招手,接过了她手上的药品和绷带,边给实弥处理伤口边将狛治的事讲给他听。

  给实弥处理好伤口后,我们就一起坐在了门口等,顺便还讨论了现在还剩下的上弦。

  下弦好解决一些,就算是只会雷之呼吸一之型的善逸都不至于打不过。

  已知原本的上弦二、三、四、五已经被解决,剩下的上弦一黑死牟已经见过了,没有露过面的仅剩下原本的上弦六,现在不知道是上弦几了。

  但就算鬼舞辻无惨提拔了别的上弦,也已经不足为惧了。

  上弦之所以被忌惮,是因为积累了上百年的实力,久经磨砺,深不可测。

  我们能够在柱没有伤亡的情况下斩杀这么多的上弦也不可否认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也是天时地利人和。

  若是没有异能核的出现,没有缘一先生的教导,我们未必能够斩杀上弦。

  最起码,一个人是不行的。

  哦,上弦五玉壶除外。

  玉壶不算强,还长得丑。

  要不是我那个时候也实力不济,也不至于会打完就失去意识。

  如果以玉壶作为参考的话,原上弦六估计也没有多强。

  玉壶都打不过,能有多强啊?

  即便是综合了上弦鬼的所有技能,估计也是低配版的。

  剑术、毒、体术、术法、召唤。

  黑死牟、童磨、猗窝座、半天狗、玉壶算是这一系列的鬼中强者。

  将一项练到极致就已经需要数百年了,就算上弦六这些技能全都会的话又会厉害到哪儿去呢?

  各中的鬼之强者我们已经都见识过了,量是他/她再有精力也是没有办法与这几个鬼比肩的吧?

  说着说着,我和实弥对视了一眼,同时停了下来。

  好像…有点难搞。

  嘶。

  上弦一黑死牟精通剑术,作为血鬼术的呼吸法兼并远攻;上弦二童磨擅长远攻兼并剧毒;原上弦三猗窝座精通体术,算是最朴素的一个了;上弦四半天狗据实弥他们对战过的人说也是十分难搞,分裂出来的个体都会不同的术法;上弦五玉壶倒是最好摆平的一个,弱点明显,不过也用毒。

  综合起来看,如果原上弦六啥都会的话好像是需要注意一点。

  

  “你们堵在门口干什么?”

  啊,是小忍。

  我连忙爬起来让路,跟着一起进了病房。

  动手术时应该是打了麻药,锖兔和杏寿郎都睡着,香奈惠说大概还要再睡一两个小时。

  两个人一个被肋骨戳穿了肺,一个右手几乎全废,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伤。

  要不是有特效恢复药还真不一定能够毫无后遗症。

  两个人被放到了一个病房里。

  反正还有一两个小时就醒了,我干脆搬了个小凳子坐着,趴在锖兔床边等。

  小忍似乎想说什么,被香奈惠微笑着拉了出去。

  我不知道小忍想说什么,现在心绪难平,算是知道了锖兔每每看我受伤是什么样的心情。

  杏寿郎先醒过来,一醒来就忙着恢复身体准备去厨房找吃的。

  杏寿郎胃口比较好,厨房也有预留一些食物,让小姑娘们一趟一趟的跑过于劳累了,我干脆拜托她们在厨房准备食物扶着杏寿郎过去自己吃。

  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锖兔也醒了。

  尽管我没有想要哭,眼泪还是不可抑制的自己跑进了眼眶。

  “好啦,不哭啦。”锖兔理了理我的头发,我没敢去他怀里,只敢抱着他的手臂掉眼泪。

  哦,锖兔就是那个戳了肺的。

  “我下次也不会受伤了。”我红着眼眶,心里的后怕一阵又一阵的冒出来。

  锖兔恢复得能动了,我就扶着他去跟杏寿郎做伴了。

  杏寿郎的右手还没那么快恢复,现在只能左手拿着勺子吃饭,对他来说好像一点也没有影响饭量。

  吃过饭后,两个人恢复了些精神,然后就乖乖回去躺着了,只等分散在各地的各位赶回来。

  实弥这会儿也不急着出去了,干脆也待在了病房。

  其他人陆续到达,只剩下离得远的义勇、小芭内和天元还没有回来。

  天色也暗了下来,主公大人最近身体越来越差,需要足够的休息,我们就拜托隐请主公先休息,明天再过去。

  等到明月高悬的时候这三人也没个信儿传回来,我就带着蜜璃去我那儿休息了,其他人都在锖兔和杏寿郎这里打了地铺。

  没办法,蝶屋虽然不缺铺盖,但病房有限优先给受伤的队员使用。

  也不是不能回去,但大家都想多了解一下上弦的情报,几个人一起还会讨论分析,现在可以讨论的就不用拖到明天让主公费神了,直接将总结告知主公,由主公提炼后定夺也可以多些时间修养。

  凌晨时,义勇和小芭内回来了,避免打扰蝶屋的小姑娘们和伤员休息,我和蜜璃轻手轻脚的去厨房准备了些热水和食物,他们用过后勉强还能休息会儿。

  但是天光大亮也没有等到天元,该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宇髓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到?”实弥皱着眉出声。

  这话音刚落,天元的声音就从蝶屋外传进来了。

  “喂喂,不死川,我这次可是带来了华丽的大消息。”

  “走吧,我们去见主公。”

  天元站在门口,金色的阳光从他身后撒了进来,一地金黄。

  我们到主公院落的时候,主公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天元带来了原上弦六的消息,并且已经打过一架了,但是当时几近天明,鬼有两只,他只有一个人,就让鬼给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我快写完了,所以过几天可能就要结束了。

  感谢大家喜欢!

  决战怎么打我可能不会详细写,漫画上很详细,我写不出来那个画面感。

  另外,由于审核实在杀我,我又没本事签约,所以等刀剑写完,本文不搬运,雷呼大师姐和萤与善逸的故事会发在同名lof上。

  其实本文写得不算好,比较乏味,逻辑上有些地方也说不通,还有好多错别字导致语句不通顺。

  但是改完错别字又要审核,我…不是很想改。

  再次感谢各位喜欢我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