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孟婆想要恋爱>第8章

  「听说大哥车祸死掉时,我真觉得很可惜,我还哭了,一个人跑来这里大哭,是真的,因为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大哥这么好的玩具了。」

  黎日翔一边说,一边脱下孟婆的里裤。

  经过刚才的拨弄,孟婆毕竟是正常血气方刚的男性,灵魂和肉/体都是,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下/体还是老实的充血发红,高高挺立在孟婆的小腹上。

  孟婆满脸燥热,耳根到耳背都是红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曝露性/器官,还是在这种羞耻的捆绑姿势下,我看孟婆干脆闭起眼睛,咬紧口枷别过头去。

  「但大哥果然不负我所望,我一直好想再跟你玩一次,要不是哥哥逃到国外,还有那个难搞的跟班,大哥早就完全成为我的东西了。」

  「在东岳庙里看见大哥哭了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虽然你变得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但把大哥你弄哭也不错,大哥哭起来真好看,可惜那时候没带相机,但不用担心,我现在带了。」

  床头有个像是手机架的东西,从孟婆醒来开始,手机镜头就对准着孟婆的身体。

  黎日翔松开握住孟婆性/器的手,微微一笑,孟婆似乎预感到什么,才瞠大眼睛,黎日翔拿蜡烛的右手微微一倾,里头蓄积的蜡油便往下滑落,全数滴到孟婆高挺的性/器上。

  「呜……呜!呜嗯——!」

  孟婆抽动身体,被皮带缚住的双手死命挣扎,但无助于缓解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孟婆痛得咬牙瞠目,眼睛里全是水气,泪水不受控制从颊上滴落。

  直到热蜡受了凉,在孟婆的柱身上干涸,疼痛才稍微减轻。

  孟婆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微微失焦,黎日翔伸手抹去他的眼泪,放在唇边舔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哥哥,但我们才刚开始而已啊……」

  黎日翔举高蜡烛,刚要挪到孟婆的胸口,仓库的门便被人撞开,有人一把抓起次子的手,往后一扭。

  黎日翔吃痛,回头想要反击,但对方没给他机会,加上仓库里面暗成一团,那人拉高黎日翔的手,逼他丢掉手上蜡烛,跟着在他膝窝上狠狠踹了一脚,力道大到几乎把次子的脚骨折断。

  黎日翔惨叫一声,就地跪倒下来。那人反手便扯住黎日翔的衬衫领子,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再一拳、再一拳,我听见类似鼻梁骨断掉的声音。

  孟婆这时出声闷哼,那人似乎才注意到孟婆还被束缚着。他丢下被打到脸歪一边的次子,冲到铁床旁。

  孟婆别过头,示意他先解开口枷,那人连忙把皮带撕开,孟婆的唇舌总算恢复自由,劈头就抱怨起来。

  「太慢了!你为什么不在蜡油滴下来前就先进来啊?可恶,真的很痛耶……呜……」

  「抱歉,是您说要先让二少爷讲完话的,因为您和二少爷当年发生什么,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得让二少爷自己说出来才行,您昨晚是这样交待我的……」

  那人跟着解开孟婆的双脚,他小心地解开缚住小腿的皮带,过程中指尖还微微颤抖,彷佛深怕碰破了孟婆一点皮。

  孟婆的那话儿还高高挺着,以致于那人俯身替他解束缚时,只能正对着孟婆裸露的性/器。一时仓库里的氛围有点尴尬,好在那人手脚很快,彷佛熟练于此,解了双腿的束缚,又去解孟婆的双手。

  双手束缚一解放,孟婆便迫不及待地直起身来,那人还准备了毛毯,彷佛早知仓库里的情况,他用毛毯裹住孟婆几近赤裸的身体,在他身边蹲踞下来,戒备地看着还在地上哀嚎滚动的次子。

  「不管怎样,谢了,阿蓝。」

  孟婆叫了那人的名字。

  我看那个年轻的保镳瞪着地上的黎日翔,脸上表情阴沉的可以杀人。黎日雄整张脸都歪了,阿蓝下手没在客气的,看起来在外头忍很久了,铁门的门栓是被踹开的。

  他走到次子身后,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将他背向压倒在铁床上。

  黎日雄满头满脸是血,他喘着粗气,一脸难以理解地看着转着手腕、坐在铁床边皱眉等待疼痛过去的孟婆。

  「你……你不是和他闹翻了吗?」

  次子抹着脸上的血,呛咳了两声。

  「我、我问过日勇,他说你最近都在大姊房里,根本没跟阿蓝碰到面。而且我有确认过,你从进庙到离开庙,根本没和阿蓝说过半句话,也没有传简讯或打电话的动作……」

  「我是没有。」

  孟婆爽快地说。他似乎颇为疼痛,一直用毛毯摀着下/体,眉头也紧紧缩着。

  「但日翔,如果你不想让我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就不要大剌剌的把我的照片钉在自己房间,还贴了一整面墙,而且一部份还是裸照,我看到不怀疑你也难。」

  「你、你调查我?」次子露出难以致信的表情。

  「知道自己的车被人动手脚后差点车祸死掉,任何人都会把家里的人从头到脚调查一遍吧?毕竟攸关自己小命……可恶,真的好痛。」

  孟婆说明过程中还不忘抱怨,满脸都是委曲。

  「不过你安心,调查你之后,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你只是个单纯的狂热粉丝兼变态,而且心思也没有细腻到懂得在大姊的房门下放信指路。」

  黎日翔一点也没安心的表情。

  「但你怎么知道,我是今天要下手……」

  「这个啊,如果你要用我名义订去意大利的机票,就不要用公司的计算机啊!你知道公司计算机可以用共享网络相联,只要用信息室的ID就可以任意查看任何一台计算机的数据。」

  孟婆叹了口气。

  「你打算跟大家说我搭今天傍晚的班机,到意大利玩两周吧?话说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关我关两周吧?照你这种玩法会死人的啊!」

  「但、但是地点呢?你应该不可能记得这个地点……」

  「喔,这个啊,你贴在墙上的照片,有几张有拍到这里。再加上这几天你只有一有空就会往这里跑,是在准备这些玩意儿吧?铁床和那个门栓看来都是新的,我本来看到照片,只大概知道是在后山这一带,还好你自己带了路。」

  「我在你订机票那天,就告诉阿蓝时间、地点,还告诉他可能需要破门而入、请他带工具,然后如果我和你在讲话,先你把话讲完,我打Pass给他再进来等等的细节。」

  孟婆说着又哭丧着脸。

  「但我没想到你会用蜡烛,早知道就让阿蓝带个冰包过来了,痛死我了……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想把蜡油这种东西滴到男人的……男人的那种地方啊?你自己滴两滴看看,真的很痛耶!」

  我记得孟婆以前最是怕痛,神明虽然没有生老病死,但被打到还是会痛,就像虽然不吃饭也无妨,但对食物、对性/爱还是会有欲/望。

  以前孟婆只要跌倒,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都会坐在地上哭很久。

  明明工作再难再繁重、即使遇上亲娘消失不见这种事,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孩子,却这么惜肉。

  每次非要我把他带进房里,给他上药,对着伤口又是吹气又是假装施法,做尽各种笨老爸会做的笨事后,孟婆才会破涕为笑。

  「所以你、是故意疏远你的保镳?你跟他没有吵架?」

  「什么吵架不吵架,又是不是幼儿园小朋友。只是上次大姊的事让我体认到,阿蓝不跟着我要比跟着我好。他不像跟屁虫一样黏在我身边,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有破绽,反而比较容易在我面前露出马脚。」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一定要见面才能交流。我和阿蓝每天晚上都用Skype热线呢,还是阿蓝手把手教给我的。」

  孟婆看了阿蓝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只是持续压制着满脸惊诧的次子。

  我看孟婆又拿了还架在床头的摄影机,检视了一下里头的档案。

  「这个我就替你收着了,以免你哪天想到又要我滴我蜡油,要记得如果哪天我出什么事,你这段影片就会被剪辑放上YOUTUBE,然后我的脸会被马赛克,你的不会,你如果不想红到以后连公司都进不去,就不要再轻举妄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望着孟婆,露出第一次认识眼前此人的表情。

  「我是你的大哥啊,刚才不是还叫得很亲昵吗?」

  孟婆终于微笑起来。

  「亲爱的弟弟,我们别待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了,回去我们的屋子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聊呢!」

  我没有再继续听孟婆兄弟叙旧。

  我把孽镜台盖上,坐回我的办公桌椅里,把身体深深沉了进去。

  有人在阎王办公室外敲门,敲得价天响,但我没有理会,我瞪着眼前已然没有画面的孽镜台,心跳声却还无法平复下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方才的画面从脑中驱离。孟婆裸着下/身、被人捆绑在铁床上、衔着口枷、张着大腿、肌肉紧绷、因为痛苦而呻吟的模样。

  我想到孟婆那张渲然欲泣的脸,还有咬着口枷时,唾液从唇缝间溢出的痴态。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孟婆是我的孩子、我的兄弟,就像地府许多从小待到大的员工一样。我自问无分轩轾的爱着他们、关心他们所有需求。

  虽然孟婆确实比较特别,他自幼失怙,他母亲又跟我是好麻吉。

  加上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天质聪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奈河桥畔少不了他这个优质员工,所以我也对他青眼有加,多照顾他一些而已。

  孟婆也很亲近我,虽然他嘴上不说,我知道他还挺依赖我的。

  我自问无法成为孟婆真正的亲人,但至少是相类似的存在。

  但这样的我,却在刚才,目赌我的亲人身陷危机,担心固然是担心、想立即请对方来地府喝茶的心情也是有的。

  但我竟然,看着孟婆的裸/体,有了反应。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