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月光白与红>第28章

  时渐脚步一顿,“我……”

  林舒摇了摇被时渐牵着的手,“你父母知道你刚和带回家的男同学打完炮吗?”时渐攥紧了抓着林舒的手,林舒疼的“嘶”了一声,但还是忍着疼继续问道,“他们知道你是插足别人的第三者吗?”

  时渐突然松手拦腰抱起林舒扔在了床上,“你们在一起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睁的极大。

  林舒被扔这一下,在天旋地转里晕的厉害,甚至听不清时渐说了些什么。后背砸在床上,震的他五脏六腑都在颤动。林舒晕到看不清东西,却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时渐按着肩膀重新倒了回去。时渐几下跳上了床,压在林舒身上钳着他的手臂又问了一遍,“你们在一起了?”

  林舒干脆放弃挣扎,静静地等眩晕褪去,听清时渐的问题,他扯着嘴角想嘲讽一下,“你不都知道吗?”

  “那天晚上……你那么着急回去就是为了找他?”时渐不想相信。

  林舒的笑终究还是失败了,因为时渐抓的他很疼,“我们互相喜欢,在一起不是顺其自然吗?”他几乎哭着说道。

  “胡说!林舒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时渐丝毫没有放松手中的力道,压抑着自己低声道。他怕惊动楼下的长辈,声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沙哑起来。

  林舒感觉要被时渐抓碎了,像一只飘摇破碎的蝴蝶,肩上传来的剧痛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已经四分五裂了。

  “时渐——”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即使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依然无法唤醒时渐。时渐像听不到一样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脖子,咬上他的锁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像悲鸣的野兽。

  林舒颤抖着不敢再出声,任凭时渐把自己咬伤,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林舒才发觉下唇被他咬出血了。林舒干呕起来,血的腥气从来都没像这次那样,让他头晕恶心。空空的胃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林舒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起来。时渐松开口,抱着林舒拿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林舒,林舒,你不要这样。”他轻声道,林舒听不清楚,只感受到嘴唇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包裹起来。时渐含住他的嘴唇舔掉不断流出的血,和着唾液一起吞了下去。

  林舒仰着头想要退后,却无法挪动半分。时渐松开他,翻身下床,从床底的杂物柜中翻出一捆塑料绳,是母亲打包快递用剩下的。林舒趁机手脚并用滚下床,没爬两下就被时渐拖了回去。

  时渐坐在林舒腰上,举起他的胳膊放在头顶,林舒挣不开时渐的手,脊背和地板相触,凉意好像渗入骨髓。时渐撕开一截绳子绑在了林舒手腕上,他捆的不是特别用力,林舒手上还是立刻出现了一圈红色的痕迹,他在林舒手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别动,会疼。”林舒委屈的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

  时渐从林舒身上下来,躲开林舒无力的踢打,抱着他的腿把脚也绑了起来。时渐打的结十分粗糙,林舒却怎么都挣不开。他没有力气也不懂技巧,只能寄希望以时渐的家人,努力大声求救着。可他刚恢复声音没多久,根本无法惊动楼下的人。时渐把毛巾团了几下塞在林舒嘴里,“咬好”,林舒“呜呜”骂着,眼睛红红的却流不出眼泪。

  时渐下楼和母亲说林舒还没醒,午饭不要等他们了。时妈妈很担心,让时渐吃一些再上去继续睡,时渐想了想端了一碗海鲜汤上去。

  林舒绝望又孤独的等在时渐的房间里。他不敢乱动,绳子太过粗糙,每一次摩擦都会在身上留下红红的印子。他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好,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时渐把冒着热气的碗放在书桌上,“吃点东西吧,”他和平常一样对林舒说道。

  林舒久久没有回应。不知过了多久,被像木偶般扶了起来,毛巾也被拿出。嘴张的太久下巴有些酸,林舒慢慢移动着下巴复位,时渐用手帮他按摩着,又稍稍用力让林舒转头看着自己。

  林舒的眼睛又红又肿,眼神空荡荡的好像看不见任何人。时渐吻上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拂过嘴唇,时渐觉得心像是被挠了一下。他又问了一遍,“吃点东西吧。”林舒的睫毛抖动,在时渐仿佛冻结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不吃东西那就吃我吧。”时渐熟练的扒掉林舒的衣服。少了几颗扣子的衬衫是他今天早上穿上去的,脱下来时却被手腕的绳子阻挡,时渐就不再管它,任由它半挂在林舒身上。时渐继续去脱林舒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到脚踝处。

  林舒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身体从内到外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他用嘶哑的声音哀求时渐,“求你,求求你!”时渐捏着他的屁股说,“我饿了,你不吃只能我来了。”

  林舒弓着背,旧伤还没好的腿上又落了新伤。时渐掐着林舒的大腿给他翻了个身,青红相间的屁股暴露了出来,林舒扭着腰逃离,时渐的手紧追不舍,然后带着全身力气挥下,“啪啪”的声音让林舒回想起难堪的夜晚,熟悉的痛感从臀部传来,林舒难以控制的呻吟起来。叫声让时渐忘记身在何处,他吻着林舒的肩胛骨和光洁的后背,舌头扫过脊柱,感受着林舒的战栗。

  “时渐,放过我吧……”林舒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时渐凑到他耳边,“是你没有放过我啊。”

  林舒摇头,“我没有……”

  时渐抬手拍了几下屁股,林舒的辩解被迫中断。

  时渐顺着臀部的曲线向下摸去,“你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也会打你吗?”

  林舒的欲望被他握在手里,半硬不挺。

  “没有,”林舒哭着说,“他从来没打过我。”

  “那你是怎么硬起来的?”你明明不是同性恋。

  “因为我爱他。”林舒确定道。

  “你胡说。”时渐的另一只手拍了上去。

  “我爱他!”林舒尽力大声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时渐轻轻抚摸着林舒的脊背,“我都看出来了,你的家人没跟你说过什么吗?叔叔阿姨呢?哥哥姐姐呢?没有人管你吗?”

  “啊啊啊!”林舒尖叫起来,他用捆绑着的双手护着脑袋,“我爱他!”他重复道,“我爱他我爱他……”

  时渐把林舒尚未完全苏醒的性器连同自己的手指一起往穴里塞。穴口经历了一天的歇息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是四周的肉红肿着很容易就能伸进一根手指。时渐先探进一个指节,在里面四处戳弄着,本来就肿着的肉壁在刺激下加快了蠕动,肠液被快速分泌出,挤压到干涩的甬道里,时渐又捣弄了几下,拿出湿漉漉的手指,塞进林舒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