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严沈二人一间,老吴和秦时甄各一间,相邻不远。

  沈知安在洗澡,严承瑜趁着这点时间偷溜出了房间,跑去敲了秦时甄的门。

  “谁啊?”

  门那边踏踏踏的脚步声逐步逼近,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严承瑜一个跨步,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推开了门,搂着秦时甄的腰,反将人按在门板上亲,门重新合上,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

  秦时甄被他的这一顿操作,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管里跳出来了,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又被堵住了嘴,迎面而来就是一个湿吻。

  严承瑜就像一只热情又黏人的大狗一样,怎么亲都亲不够,憋的秦时甄险些喘不过气来,虽说两人吻技不相上下,但他的肺活量远远不如严承瑜,难免落了下风。

  不服气就这么认输,秦时甄攀上他的脖颈,又亲又舔,舔得严承瑜都硬了。

  时间不够真刀实枪的来一回,严承瑜隔着裤子,疯狂送胯顶着臀缝聊以慰藉,秦时甄被顶得整个人一撞一撞的,门板因为这动静难免发出了一些微妙的声音。

  严承瑜炽热滚烫的吐息喷洒秦时甄的耳垂,脖颈上湿漉漉的口水在灯光下反光,“宝贝我好想你,想不想哥?”

  “我也想你。”秦时甄媚眼如丝,软软地撒娇,这段时间被精水浇灌的越发娇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情。

  严承瑜喘息着,越顶欲/火越重,忍不住低声咒骂:“艹!”

  秦时甄刚洗了澡,身上散发着清甜又带着点草莓的牛奶味,闻得严承瑜咬咬牙,决定速战速决。

  秦时甄感觉得到衣物正在剥离他的身体,就猜到严承瑜想要做些什么了,心里一哂,主动扶着烫手的阴/茎顶在自己穴/口,缓缓将硕大吞入体内。

  “哈……顶到了!”

  秦时甄惊呼一声,卡在喉咙里的呻吟溢了出来,像是怕被发现,那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贴在他嘴边的严承瑜才能听见。

  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挠得人心痒痒,秦时甄的肉/穴跟他人一样又软又馋,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还会自动分泌肠液,严承瑜曾经查过资料,这就是令很多男人神往的名器。

  小腹一阵饱胀,由于太长了,总有种被顶到了胃里的错觉,出于泄愤的欲/望,秦时甄攀着严承瑜的手顺着脖颈往上爬,揪住了他的头发拉扯。

  严承瑜头皮被扯得生疼,胯下却更加硬了,打桩一样抽/插着,将秦时甄牢牢钉在了胯下,门板。

  门被撞得哐哐作响,但秦时甄却被好好的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这几天怎么都约不出你,”严承瑜偏头吻了吻他,浑然不在意那点疼痛,像是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索取着肌肤接触和亲吻。

  秦时甄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人舔舐自己的胸膛乳首,气息不稳地解释:“沈哥那里忙,我们不能被发现。”

  “嗯。”

  严承瑜突然说:“小甄,我们告诉你沈哥吧。”

  他整个脑袋埋在秦时甄锁骨里,说话时带动着胸腔的振动,听起来瓮声瓮气。

  秦时甄被高/潮冲击得双眼无神,张着嘴大口喘息,听到了这句话,瞬间从高/潮的失神中回过神,下意识松开了抱着他脑袋的力道,两手捧着他的脸。

  秦时甄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认真,他一字一句又无比清醒地提醒他。

  “哥,我们是在偷情。”

  “沈哥对我很好,我不想伤害沈哥,失去沈哥。”

  “我更不是想拆散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想看到哥和沈哥好好的。”

  “我相信哥只是一时冲动,我会给时间让哥清醒清醒一点的。”

  “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哥,你该回房了,沈哥在等你。”

  秦时甄将严承瑜还硬着的性/器从体内拔出,性/器带出黏糊糊的肠液和精/液,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严承瑜喉咙里满是苦涩,手指都在发抖,像是被人强行灌一大杯黄连水,苦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其中,苦不堪言。

  人不可能总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曾经的他有多庆幸秦时甄的这点分寸和清醒,现在他就有多痛恨,这一个多月以来的耳磨厮鬓,难道是他一个人的沉醉?

  严承瑜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拒绝相信,放任自己当个逃兵。

  “好。”

  严承瑜脸部肌肉微微抖动,自胸腔而上的气流哽得他说不出再多的话,再呆下去,泪水怕是就要丢人的决堤了。

  严承瑜打开门,狼狈地逃离了这间卧室。

  tbc.

  试图给老严涨股,涨不了我也不亏。

  暂时还不会掉马,我有个非常想写的剧情还没写,写完就是修罗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