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第55章 53.修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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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风给靳原立完规矩后并没有急于调教,而是和他聊了一会儿别的,比如说自己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让靳原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而是在和靳原商量,脸上含情带笑的,时不时露出一点虎牙尖儿,丰盈的唇瓣上还残余着未抹干的唇釉,像糖浆一样,有种视觉上的甜蜜感。

  靳原忽然有些晕。

  他一开始以为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把自己撞晕了,看到一片星星在眼前打转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因为信息素释放过度血液腺素含量太低所以发晕,他的喉咙开始干哑,视线开始散涣。

  荀风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水就在他的手边,但他没有要给靳原倒的意思,他看着靳原簌簌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失焦的眼神,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靳原口渴,但想到自己刚进屋时说的那句“我不渴”,有一点不好意思,闷闷地骗人,说:“我没事。”

  荀风也没有戳穿他,用水吧的龙头洗干净手,开了瓶纯净水倒进掌心掬住,然后把正在滴水的手伸到靳原面前。

  不需要多的指令,靳原自觉地垂下头去碰那只手,他没有机械地伸舌头舔,而是用嘴唇蹭着荀风的指腹,啾啾地啄了几口,然后啜着未干的水珠一点儿一点儿往手心亲,指尖上的薄茧被水浸润,柔软的嘴唇贴着皮肉亲吻,衔在唇缝里的舌尖时不时就会探出一点,粗糙的舌苔沾着潮润的唾液,越舔越湿。

  就在靳原渐入佳境,想要更近一步去舔手心时,荀风毫无征兆地把手一翻,甩掉满手的水液,反手掴了他一掌。

  又清又脆的一声啪落在颊上,极细微的刺痛让皮肤泛起了红色,靳原愣了一秒,继而不知所措地看向荀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荀风用拇指抚了抚他面颊上的指痕,然后把纯净水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可以喝了。

  “身体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我不想在尽兴的时候还要分心关注你的状态,好吗?”

  “好。”

  靳原抓过矿泉水,一饮而尽,荀风离开了水吧,从一个不起眼的收藏舱里取出一条长度适中的蛇骨链,绕到他身边。

  “抬头。”

  靳原听话地照办。

  锁扣相绞的振动感透过皮肤传递到靳原的神经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在系上链条后发出了嗡嗡收紧的声音。

  链条的另一端牵在荀风手里,末端是一个和项圈皮质相同的握环。

  靳原不禁想到了荀风说的,只要他动动手指,自己就会窒息。

  “手给我。”

  靳原递出手。

  “两只。”

  荀风并没有告诉靳原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攥着靳原的腕子,一前一后地把他的两只手都圈进了握把的手环里,然后抽紧了手环。

  这样一来,靳原的项圈就和他自己的手拴在了一条链子上,荀风勾着锁链把靳原牵到了床边,给他铺好床,让他躺上去,戴上眼罩,盖好被子。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回来叫你。”

  靳原的视觉就被这样温柔地剥夺了,他在一片漆黑中听到荀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消失在突兀的关门声后。

  他乖巧地躺着,陷在松软的被窝里慢慢放松,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来自后颈的酸痛与麻痒,荀风说得没错,他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和两个成年Alpha角斗几乎榨干了他所有的信息素,他的腺体严重透支,精神也跟着溃散。

  他其实非常渴望和荀风产生肉体上的接触,抚摸、拥抱、亲吻,哪怕只是舔他的手……

  靳原想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细细地嗅,很遗憾,床具是新换的,上面没有荀风的气息,只有甜到发腻的留香珠味。

  他更晕了。

  荀风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床上的Alpha因为得不到安抚翻来覆去,绞着被褥又咬又嗅,闷在枕头里有一声没一声地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哪怕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有多煎熬。

  但是荀风不为所动。

  所谓的休息本来就是放置调教,他在变相地测试靳原的心理服从性。

  他喜欢乖的,靳原不乖。

  得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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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外传来隐约的钟声,荀风踩着钟声的间隔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靳原的喉结上轻轻点了一下,微凉的指腹摁住温热的骨结,略微施压,缓缓上推,挤进项圈与皮肤的缝隙,勾紧了项圈。

  靳原没听到开门声,在半梦半醒中蓦地被人收紧了项圈,呼吸受阻,本能地惊醒,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体的主导权也还未完全回归,越绷越紧的项圈一丝一丝地抽离着他呼吸的空气,他仿佛听到了毛细血管不堪重负的炸裂声,毫无征兆的窒息让靳原陷入了无助的惶恐中。

  “荀风……荀风……”

  没有回应。

  靳原眉头紧锁,胸腔剧烈起伏,剧烈的刺激让他没有办法完备的思考,他本能地认为这个对他施虐的人是荀薰,于是他换了思路。

  “姐姐……咳,姐姐……”

  声线干哑滞涩,却有种刻意示弱的讨饶,项圈抽紧停滞了,下一秒,眼罩被掀开,靳原在昏暗的光线中眯矇着睁眼,入眼的是荀风那件烟灰色的衬衫,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衬衫半透,靳原可以清晰地看见荀风藏在衬衫之中的身体的轮廓,和悬在半空,指节泛红的手。

  不仅指节是红的,他的耳朵也是红的。

  靳原抬起眼,看到荀风眼梢耳廓都泛了粉,他好像对“姐姐”这个词很敏感,刚刚在拍卖场也是,靳原一叫他姐姐,他就会有反应,而且很避讳。

  此时此刻更是竭尽所能地熨平了唇线,不让靳原看出自己的异样。

  靳原支起身,看着荀风走到水吧,从小冰箱里取出冻好的冰块,倒进玻璃碗中,加水,叮叮当当的脆响一阵脆响,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外网浏览过的冰块玩法,既新奇,又有些恐惧,没想到荀风只是拿那盆冰水浸了浸手,就走回了床边。

  冰冷的手扶着靳原的肩膀,随着心意把他摆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势,眼罩被重新盖回去的同时,靳原的小腹传来一阵沁骨的凉意。

  荀风在摸他的腹肌。

  指尖轻轻擦过皮肤,冰凉的温度和薄茧粗糙的触感让那只灵巧的手如同死物,虽然视线受阻,但靳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荀风和自己离得很近,平缓匀调的呼吸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对比鲜明,他努力地跪直,自以为隐蔽地往荀风身上凑,却被荀风用另一只手抵住了额头。

  “跪好。”

  荀风的语气有点冷,却没有威慑力,靳原像狗一样蹭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荀风没有给他撒娇的机会,揪起他的衣角,顶进了他的嘴里,两指顶着布料,塞得极深,事毕还命令他咬紧,掉出来就滚。

  靳原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叼着口衔挨抽的事,还有他往荀风嘴里塞衣角的事。

  不受控制地,他硬了。

  其实荀风一开始摸他的时候他的小兄弟就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只不过碍于裤子阻碍,没有进一步表现的空间。

  “硬了?”

  “唔……唔,嗯。”

  荀风游离于腹肌的手下移,屈指勾住了宽松的裤腰,连带着挑动了紧贴髋跨的内裤边封,靳原闷闷地应声,随即感觉下身一冷——荀风把他的裤子脱了。

  两条都脱了。

  半硬的肉棒弹出来,赤棱棱地翘在空气里,李子般硕大的龟头圆润光滑,马眼紧闭,丑陋如树干的包皮皱巴巴地裹着茎身,隐隐可见逐渐充血的经络在皮下弹动,阴囊挂在浓密的鬈毛之下,像奶牛垂坠的乳房,鼓鼓囊囊的盛满了厚乳浓浆,最简单的揉捏都能榨出汁水。

  靳原以为荀风会像他所渴望地那样,控制他的欲望,但没想到荀风抬手轻轻地抽了一下他的阴茎,然后拽过他被项圈握手紧扣的手,将他的肉根嵌进了手腕之间的缝隙里,教他合拢小臂,用腕骨之间的缝隙,夹着自己的阴茎前后捋动。

  靳原按照荀风的指示用手腕夹弄自己的柱身,这个姿势很费劲,所以他做得也很艰难,刺激不到位,撸了许久,阴茎也还是半勃。

  直到荀风轻轻地叫了他一声“阿野”。

  徐缓的语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温柔,靳原被这个称呼叫得一颤,好像被细细的吻啄了一下耳廓,半勃的性器瞬间硬挺直立,硬梆梆地从手腕之间顶出来,龟头翘得老高,马眼也跟着翕合起来,吐出一滴透明的腺液。

  下一秒,这滴腺液就被冰凉的指腹抵住,缓和地揉开,慢慢润满小半个龟头,粗糙的薄茧和细嫩敏感的龟头摩擦,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靳原咬着衣角,不受控制地挺腰,发出小兽一般的喘息。

  “想着我自慰过,对吗?”

  荀风拇指揉着他圆滑的龟头,食指和中指托在冠状沟下,食指指尖扣包皮系带,时不时用指甲骚动,抠弄几秒,每当他用力时,靳原腿根的肌肉就会轻微地抽搐,裸露在外的小腹也跟着吸紧,绷出精干的线条。

  靳原说不出话,一边喘一边点头。

  “怎么想的?”

  荀风虽然在问,但却没有让靳原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语似地,就连说的话也带了点自辱的意味。

  “睡奸?强奸?还是肏开生殖腔?”

  “你好像很喜欢内射。”

  “有没有想过我怀孕的样子?”

  “抱着肚子被你操哭。”

  靳原的肉茎在言语的刺激下暴涨膨大,粗了一圈,荀风的手有些箍不住冠头,指间的韧带绷紧,手背上的骨棱凸起,皮凹进去,更显劲瘦。

  他轻嗤了一声,像在嘲笑靳原的失控,一面揉着他的龟头,一面倾身,附到他耳边,装出哭腔低低地喘:

  “阿野,阿野……轻点……呜,要……要顶到宝宝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自然发颤,呼吸间带了点潮润的气音,轻飘飘地搔过靳原耳畔。荀风的拇指一直贴在他的伞冠上打旋捻摁,黏膜和表皮组织之间满是透明的腺液,两者夹着浆汁摩擦,咕滋咕滋的声音粘滑又清晰,靳原明显感觉到荀风指腹的薄茧被浸软了,角质层碾过马眼的感觉不再鲜明,但压在孔窍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荀风逗他,喘了一句就不装了,任由靳原挺着腰胯咬着衣角唔唔呃呃地顶自己的手,表情玩味,垂眼看靳原的神态像在打量一条狗。

  靳原的眼睛被他遮住着,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么凶,加上嘴被衣服堵满,说不出话咬不了人,徒有棱角,没有戾气,身上的侵略性也跟着削减了三分。

  荀风的视线落在他嘴边被涎水沾湿的布料上,指节弯曲,毫无征兆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靳原的铃口,最敏感的神经被硬物剐蹭,触电般的疼痛夹着极致的刺激蹿上神经,潜在包皮下的经络猛地暴凸,一直缓缓吐水小孔蓦然睁大,才冒出几滴前液就被荀风紧紧摁住。

  伞冠中心凹陷,像是被掐破的李子,渗出浆液,猝不及防的阻塞让靳原腰腹紧绷,线条明晰的肌层在皮下剧烈颤动,连接脖颈与双手的链条因为他的颤动发出叮呤当啷的细碎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前列腺液的腥麝味,Alpha的胸腔像是剧烈鼓动的风箱,不住地传出近乎咆哮的喘息。

  几秒过后,荀风松手,本该喷射而出的水液失去惯性,温吞地向外流淌,通红的龟头在前列腺液的包裹下闪着润泽的水光,靳原从被摁住的那一秒起就没了脊梁,锁在手环里的双手撑在床上,腰胯小幅度痉挛,上半身倾到床外,鼻尖额角细涔涔的全是汗,脑袋几乎要塌到荀风的腰上去。

  荀风垂着满是腺液的手,没有对他的逾越多说什么。

  靳原的身体还没从刚刚几秒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但他在荀风的沉默中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等他完全缓过神,荀风揪出一直塞在他嘴里的衣角,露出那副湿漉漉的唇瓣和淌着口水的下巴,让他说话。

  “疼。”靳原看不到荀风此时的表情,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给自己找补。

  “是吗?”荀风的回应没什么情绪,不轻不重的,但很清楚,“那我待会儿轻点。”

  他给了靳原一点时间休息,然后又拿冰水洗了次手,回到床边的时候把冰水也端了过来。

  靳原看不见,只能从声音分辨荀风的行为,他跪在床上,腰腹酥得厉害,呼吸跟着困难,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喘气。

  当荀风冰凉的手重新圈住他时,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不同与裸手的触感,这一次,荀风的手分外粗糙,一开始,靳原以为他戴了手套,直到荀风箍住他的龟头,用指缝间不该存在的膈膜摩擦伞冠面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种粗糙的质感并不是手套,而是丝袜。

  “想听我说什么?”

  荀风把丝袜蒙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用其余的手指缠紧,绷出一面绣花圈,罩在伞冠面上就着半干不干的前液研磨,透明粘稠的体液被网孔打发成细密的白色泡沫,浮在丝袜上,像是故意射在上面的精液。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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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回家躺在床上,靳原才重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存在。

  荀风一共榨了他六次,一开始靳原只是觉得姿势难受,第三次开始感到酸痛,到了最后精囊干瘪,马眼里已经吐不出什么精液了,前液混着高潮的水汩汩地淌,刺激深了还会射出来几股透明的液体,两腿间的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是精絮和不明水渍。

  他不是没有试过装累,但只要荀风附在他耳边轻轻喘几声,疲软的阴茎就会迅速充血,第五次射出来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床上,肌肉抽搐,蜷缩身体躲避荀风的手,第六次榨精前,荀风摘了他的眼罩,专注地盯着他被泪水粘连的睫毛,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

  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托起靳原的下巴,浊白的精丝从指缝间流下,蚕丝般绵连,他将拇指按在靳原的唇瓣下,微微用力,像玩弄宠物一样扯开了靳原的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失去遮掩的涎水缓缓淌出,把靳原的下巴尖儿糊得亮盈盈的,濡湿一片。

  靳原觉得荀风那时候应该是笑了,因为他在泪光中瞥见了荀风嘴角那枚尖尖的小虎牙。

  “对不起,我以为这种程度用不上安全词的。”荀风摸了摸他的脸,满眼怜惜地安慰他,靳原受用无比,乖顺地贴着他的掌心蹭,荀风轻轻笑了一声,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拂开靳原的额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奖励般将半边身子倚到靳原身上,扶着他的肩揉他的阴茎。

  “最后一次,想好你的安全词,我们以后用。”

  靳原完全被那个亲亲撞晕了,他感觉自己额头热热的,眼睛也热热的,四肢百骸都热热的,荀风的气息和着呼吸靠近他,包裹着他,他看着荀风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和红肿未消的乳尖,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的脑子里是约会之后的下一个愿望——在荀风清醒的时候,咬着他的奶子操他。

  荀风一定会哭得很漂亮,还会推他,求他轻一点。

  荀风会满足他的,他答应过。

  于是靳原靠着这个念头撑过了最后一次榨精,当荀风问他安全词时,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只记得自己说“姐姐”的时候,荀风的表现总会非常可爱,所以仰在床上,意乱情迷地抓着荀风叫“姐姐”。

  荀风和他说可以。

  尽管他的手腕在靳原手心里发抖。

  事后,靳原躺在床上,看着荀风走进一个隐蔽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再出来,身上的行头已经全换了,他背对着靳原调整头上的假发,包臀裙随着抬手动作微微收短,露出腿根处的缝隙,白丝是新拆的,之前那双被靳原射满了,没法儿穿。

  看着荀风女装,靳原的心愿清单又添了一条——和穿裙子的荀风做爱。

  荀风戴上变声器,抓过风镜,侧过身瞥了一眼床上瘫软的靳原,语气公事公办。

  “醒了自己走,我还有事,不送你了。”

  虽然不合适,但是那一瞬间,靳原发自内心地觉得,荀风可能是个渣男。

  第二天,靳原起得有些晚,下楼时荀风正在楼下唱谱,季霖皱着眉头听完,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嗓子怎么这么哑。

  荀风朝她身后瞥了一眼,轻轻咳了一声,抚着喉咙说对不起,昨晚遛狗呛了几口风,可能有点着凉。

  季霖笑了,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多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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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汉三又回来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