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廖梓岚如今的身份,被外界盯着会有诸多压力给到他,因此和席渊相互慰藉之后便回到医所了。
医所内部都忙着检验分析各种信息素和基因组织,当然,说出去大概都没人会相信,这里几乎是帝都星所有的优质Beta,毕竟只有他们会不受信息素的影响。
需要经常接触到信息素的工作,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都不合适。
但廖梓岚不同,他和Alpha有壁,是互不相干的存在,除了席渊。
“分析报告送来了吗?”他问。
白彦点点他桌面:“因为某人过于专职独裁,我并没有加到你的智脑,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所以廖教授趁你未婚夫不在,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他说这话时轻眨眼睛,向来浪荡的脸上破天荒地透露出点古灵精怪,白彦样貌不俗,非要说的话,不如说这些优秀且俊朗的青年才俊都上交给了帝国。
廖梓岚失笑,他已经忘记这一茬了,当然他也并未觉得席渊的行为不恰当,相反,他很愿意对方管束自己,哪怕是用绳链锁起来,他也根本不会反抗。
但眼下他不在身侧,廖梓岚立刻和白彦添加了智脑。
白彦哼笑:“只要锄头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廖梓岚也跟着笑笑,点开智脑的某项程序然后发送给席渊,却不想同一时刻他也收到了一条智脑消息。
【长官:[亲爱的廖梓岚请查收这份智脑互通协议,如果同意请确定,如果不便拒绝可做忽略处理,智脑管家会自动回绝。]】
智脑互通协议,就是字面意思,简单来说只要对方同意,那么日后自己智脑的所有申请、消息、文件等等,在个人拥有的同时,都会自动备份到对方的智脑中。
这需要信任,且不是一般的信任。
即便是能将帝国的婚姻条例都背的滚瓜烂熟,却也依旧抵不过他们恨不得将彼此融入骨血的人。
越是接触,廖梓岚就越觉得席渊是非常浪漫的人,因为他的正在长官全心全意的爱他。
用帝国联盟最浪漫的方式。
廖梓岚愣了片刻点了确认,紧接着就收到了他的Alpha咬牙切齿的声音:“宝贝儿我不在你就加了别的男人?”
“报告长官,我和白博士有工作上的接触,不加智脑很难进行下一步,请长官悉知。”廖梓岚很愿意配合他故意的酸气,当然,也许并不是故意。
毕竟他的Alpha伴侣,其实是位顶级醋精。
席渊不情不愿地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和他简单聊了两句便各自开始忙碌了。
挨个数据比对之后,廖梓岚才敢得出结论——基地军官士兵的信息素样本分析和基因组织都没有问题。
但他自己的数据值却出于极其不稳的状态,每隔段的数据都和前一时段有较为明显的浮动,他的身体会慢慢进入成长期而后像花朵那样快速衰败。
他的信息素虽是优质Omega,但在外人眼中还不如Beta,别人的基因组织有明显规律,他的基因组织却杂乱无章,一团乱麻。
“白博士,之前发生医药泄露的星球有没有将医药样本送来?”廖梓岚像是突然抓到什么一般问道。
白彦耸肩表示无奈:“并没有,因为每个星球医药研究所的方向都不同,为避免会将此泄露给变异种群,一直都是秘密研究,是有研究的方向吗?”
“太奇怪了,现在最是该控制医药影响范围的时候,研制出抗清才是最要紧的,如果没有数据1.0,就无法研制。”
如今医药泄露严重,那些星球该立刻向其他星球发出求助,而且帝都星是联盟的政治中心,如果这里爆发性转,那所有高官都岌岌可危。
最可怕的是,贫民窟的人如果受到影响,也许就动摇联盟也说不准。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之前有问过那些星球,他们说目前还不需要给予帮助,你也知道星球与星球之间是有壁的。”白彦无奈。
或者说,其他星球的人会嫉妒帝都星的人,从而会刻意排斥、隐瞒,像是在证明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廖梓岚微微沉吟,如果任由医药泄露而不去管束,介时席渊又会奔赴前线,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再次被性转。
那他的重生就没有意义了。
廖梓岚看向白彦:“我最近可能会出差。”
白彦扬起眉头,语气惊悚:“廖教授,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没出问题,你的意思是出差而不是去那些危险的星球查看情况对吧?”
“你可以按照你所理解的认为。”廖梓岚眨眼,说的云淡风轻,一脸无辜。
“元帅知道吗?”白彦说着露出自己的智脑,调出席渊的通讯界面,准备随时联系他。
廖教授是谁?
他坦然对上白彦的目光,镇定自若道:“当然,这不是小事。”
“我不信。”
白彦对席渊甚是了解,两人刚在婚姻管理处哄哄闹闹地领了证,不可能就这么放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而且,席渊这人看着放荡不羁,但他们曾是同学,自然知道他对廖梓岚觊觎多年,他加个通讯都恨不得像乌眼鸡似的活吞了他,怎么可能由着廖梓岚离开?
他点击发送,一段音频就这样传输了过去。
廖梓岚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在同一时间他也收到了备份消息,说明席渊已经收到了那条音频,甚至已经点开听了。
大概正在过来的路上。
果然,大概过去两分钟,席渊的身影就再次到了医所,其他医生适应良好,都安静地当他们不存在。
“当面跟我说说要去哪?”席渊挑眉,唇边虽也有淡淡的笑意,可分明还差点意思。
廖梓岚眨眼动了动喉咙,对上他有些疯的眼神难得有些怯场:“长官,你需要冷静听我解释。”
“我在听宝贝,我他…我在听呢。”席渊抬手握着他脆弱纤细的脖颈,生生将粗话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