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ABO】病态占有>第50章 哥哥,你好香

  “哥哥,我分不清你和李长安了。”

  宋言酌重复了一遍,话音结束的瞬间一颗眼泪顺着眼尾滚落下来。

  池钰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想,好漂亮。

  宋言酌哭起来好漂亮。

  池钰看着宋言酌没说话。

  他已经不敢再去揣测宋言酌说的每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哥哥,”宋言酌挪动身体去拉池钰的手:“不是恶心,我一点都不觉得和哥哥拍吻戏恶心,我更不想哥哥和替身拍吻戏,可是我变得好奇怪,下了戏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亲你,抱你,只要看到你我就觉得想把你圈在怀里,想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知道这样是错的,你是哥哥,是哥哥啊。”

  “可我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不敢拍吻戏了,不敢跟你接吻,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我害怕你发现之后会觉得我恶心,”宋言酌哭的很伤心,像是迷途的孩童,拉着池钰不停的问:“怎么办啊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躲着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言酌抽噎着却还是不停的朝着池钰靠近,坐在他的身侧紧紧拉着他的手,狭长的凤眸里哀伤又恐惧,像是害怕池钰甩开他的手。

  宋言酌难过的像是破碎的水晶,但池钰却在他恐惧无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心口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玫瑰。

  池钰任由宋言酌拉扯着,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道:“那你能分得清自己和商无隅吗?”

  宋言酌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点头的动作睫毛上挂着的泪掉下。

  池钰觉得那颗眼泪像是掉在了他心上,宋言酌分得清自己和商无隅,是没有入戏。

  没有入戏,怎么会分不清他和李长安。

  是分清的,宋言酌满腔的爱意,是给他的。

  是宋言酌没有喜欢过别人,才会以为是自己分不清。

  池钰长这么大以来,从没那么开心过,他看着宋言酌轻声开口:“你说想亲我,抱我,想对我做很奇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宋言酌摇头,像是怕池钰误会连忙道:“不是我想,是做梦,我控制不了梦的。”

  “那是什么梦呢?”

  宋言酌抿着唇,睫毛颤颤,方才执拗看着池钰的眼神突然闪躲,手也轻轻的松开了。

  池钰哪会给他躲的机会,拉住他的手腕儿:“阿言,我教你分清我和李长安。”

  池钰说完松开了宋言酌的手,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红色领带,在宋言酌的面前咬着一端,有些艰难的把自己的手腕儿捆住,然后在宋言酌茫然的表情下冲他温柔地笑:“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你方才说的,亲我,抱我,还有梦里很奇怪的事情,我不会推开你。”

  池钰把绑起来的手送到了宋言酌的面前,给了他最大的程度和许可。

  Omega 的信息素缓慢的溢出,是平和的,温柔的,甚至是纵容的。

  池钰用平时安抚宋言酌腺体疼痛时的信息素浓度告诉宋言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在成年时池钰曾经上过一堂课,是教Omega 如何保护自己。

  这是国家规定所有Omega 在成年时都必须听的。

  里面有一条说的是,由于一个Alpha 可以标记无数个Omega ,但一个Omega 只能被一个Alpha 标记。

  在这种不公平之下,所有Omega 选择伴侣时一定要谨慎,不可以无条件的纵容自己的伴侣,这或许会让一些Alpha 得寸进尺,引发一些不好的后果。

  可池钰现在自己捆绑住双手,给了甚至不是自己伴侣的宋言酌最大程度的纵容。

  这甚至代表着,即便宋言酌现在标记池钰,伤害他,咬碎他,池钰也心甘情愿。

  “哥哥,”宋言酌指尖都在颤:“可……可以吗?”

  “可以。”池钰毫不犹豫。

  几乎是在池钰话音落下的瞬间,宋言酌抬手紧紧的攥住池钰的肩膀。

  池钰只觉得紧,没感觉到痛,是宋言酌在控制着力道。

  池钰能感觉到宋言酌应该是想攥紧一点儿,再紧一点儿的。

  宋言酌的唇贴上来的时候,池钰没闭上眼睛,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宋言酌近乎虔诚的表情。

  玫瑰香在房间内四散开来,池钰竭力控制着,不让信息素浓度超高,以免影响到宋言酌身体里的信息素,让他难受。

  “哥哥,哥哥……”宋言酌含糊的喊着,琢吻着池钰的唇。

  退开一点,又贴上去,退开一点,又贴上去,乐此不疲。

  池钰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宋言酌的下一个动作,他微微张开唇,暗示宋言酌。

  宋言酌终于不再小鸡啄米似的亲池钰的唇了,改亲池钰的脸颊,眼尾,额头,鼻尖,下巴。

  每一个都轻柔的像是羽毛落下般。

  池钰心口一阵阵的酥麻,好像连身体都麻了,他忍不住后退靠在了床头把全身的力气都放松下来。

  但这个动作好像突然刺激到了宋言酌,他突然整个人贴上来,一只手把池钰被绑住的手压过头顶,一只手按住池钰的腰,温热的唇含住他的喉结,含糊又委屈的开口:“别躲我。”

  “没……没躲。”

  池钰喘息有些急促,身体的温度都在上升,宋言酌说话时舌头刮蹭着他的喉结,实在是——

  “阿言,别亲……别亲这里。”

  “你是不是恶心了?”宋言酌突然无理取闹起来,谴责的看着池钰,哭红的眼突然又蓄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是你让我这样的,你不许恶心!”

  “没有,不是恶心”池钰解释着,轻哄着:“是很痒。”

  “真的吗?”

  “真的。”很痒,又麻又痒,痒的腺体都在发热了。

  池钰丝毫意识不到此刻被宋言酌按着手掐着腰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随时有可能被拆吃入腹的人是自己。

  池钰温柔小意的哄着宋言酌,像是没有任何原则和底线的家长。

  宋言酌的吻继续落在颈窝,喉结,锁骨的时候池钰都害怕宋言酌再伤心,忍着痒和麻,一句话不敢再说。

  “哥哥,”宋言酌看着池钰的腺体,痴痴的道:“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