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重生后被哥哥盯上了>第六十二章 我哥发情了

  季祈年走进房间,扫了一眼没看到季宴礼的人,只有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

  门被反锁,他进不去。只能大力地拍着门,“哥,我把抑制剂拿来了,你开门啊!”

  浴室里面的季宴礼没有一点声音,季祈年害怕他在里面出什么事情,焦急地叫着季宴礼的名字,在他准备撞开房门的时候,季宴礼从里面出来了。

  他的衣服全都被水淋湿了,贴着皮肤,头发还在成绺地往下滴着水。隔着半米,季祈年就能感觉到他身上冰冷的水汽。

  “你怎么……”说再多也没有用,季祈年把手里的抑制剂给了季宴礼,“我刚才已经让经理叫了救护车,打完抑制剂救护车应该就来了。先把身上的衣服缓下来,我给你擦一下头发。”

  季宴礼神色厌厌,从鼻腔里面发出一个“嗯”字。

  但是说完他也不动,有些孱弱地靠在洗手台上,仿佛什么时候就要直接昏倒一样。

  “你能自己穿衣服吗?”季祈年试探性地问。季宴礼愣了愣,轻微地点了点头,季祈年看着他这样子,哪里敢让他自己来穿。

  他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宽松的运动服,站在季宴礼面前,扒开他身上的衣服,拿着一条毛巾盖在他头上稍稍揉了揉。又拿了一条把上身的水全都擦干。

  因为他刚冲了澡,身上都是凉的。但是摸久了,还是能感觉到身体下面的滚烫。

  季祈年的手放在季宴礼的裤子上,季宴礼穿着是宽松的抽绳裤,他抽了下绳子,绳子立马就散开了。季祈年忍着羞耻,按着松紧带就要往下面脱,但是却被季宴礼按住了。

  季宴礼的手也是滚烫的,烫的季祈年一下就把手收回去了。

  幸好裤子没有直接掉下去,而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否则季祈年现在就得打个地洞。

  “我……”季祈年刚出声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虽然说他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但是也并不是亲生兄弟,给对方换贴身衣物的什么的,还是有点难为情。

  季宴礼此时呼出来的气更热了,脸被烧得酡红,刚刚擦完的上身骨节处也泛着大片的红。

  “我自己穿。”季宴礼缓缓从洗手台上站起来,季祈年挣开他的手,自觉地背过身去。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季宴礼的动作很慢,季祈年只能在一边静静等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先回房间里面坐着。脚下像是黏了胶水一样,让他定在这里。

  过了很久,季祈年终于忍不住问:“你穿好了吗?”

  季宴礼没有说话,但是后面仍有一点细碎的声音。后面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背,季宴礼像一只大型宠物一样趴在他身上,全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

  他没有穿上衣,赤裸的皮肤让季祈年的脸又一阵红。

  “你怎么不穿上衣?”季祈年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

  季宴礼呼出的热气吐在他的脖子上,惊起一阵瘙痒。季祈年偏了偏头,想要离季宴礼远一点,却被季宴礼一下子叼住了颈上的肉。

  他的嘴实在太烫了,唇也烫,舌头也是烫的。

  季祈年感觉自己也被季宴礼传染了,脖子上跟着烧起来。

  “热,不想穿。”季宴礼的唇跟季祈年的脖子贴得很近,说句话,唇开开合合,热气全都喷洒在季祈年的脖颈上。

  他瑟缩了一下脖子,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地躲了。

  “不想穿就别穿了,我给你擦头发。”季祈年缓缓开口,抬起脚往卧室里走去,季祈年就撑着他亦步亦趋地走。

  季宴礼的床和洛川的床季祈年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季祈年把季宴礼放在稍微整齐的那张床上,刚才离开浴室的时候,他已经顺便把毛巾和吹风机拿上了。

  季宴礼乖巧地坐在床上,季祈年把毛巾放在他头上,手轻轻地在他的头皮上揉搓。

  季宴礼舒服地眯起眼睛,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

  头发上的水分半干,他插上吹风机,调成热风给季宴礼吹头发,湿润的头发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变干,柔软的发丝轻抚过季祈年的手。

  季祈年不由得走神,吹风机在一个地方吹得久了,季宴礼被烫着了,不满地捏了捏季祈年垂在身侧的手。

  季祈年一瞬间回神,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吹。

  季宴礼抬头看着季祈年,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你在想谁?”话问出口,季宴礼却又不是那么想知道了,他握着季祈年的手在自己手里把玩。

  他的体温太高了,以至于季祈年都觉得有些太烫了,蜷缩着手,尽可能地减少着跟季宴礼的接触面积。

  季宴礼又生气了,他面色不显,手上却十分霸道地把五指都插入季祈年的指缝里面,两个人的手严丝合缝地紧贴着。

  “季宴礼——”季宴礼突然把季祈年拉到他腿上,季祈年惊叫一声,吹风机被吓得脱手而出,松松垮垮的充电线被拔下来。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里面顿时静寂无声。

  季宴礼紧紧环抱着季祈年的腰,把头埋在季祈年柔软的肚皮上。季宴礼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比灌上水的暖宝宝还要烫几分。

  季祈年有些担心他,“季宴礼,救护车应该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季宴礼却翻了一个身,把季祈年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季祈年想起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的手推阻了季宴礼几下,被季宴礼抓着扣在他的头顶。

  他的身体被迫向季宴礼打开,季宴礼却一把把他翻过身。

  滚烫的温度再度贴上季祈年的后颈,他已经预料到季宴礼要干什么了,脚虚浮地在空中踢了几下。季宴礼先在后颈那块雪白的皮肉上舔舐着,滚烫的温度让季祈年失神。

  尖锐的虎牙刺痛他的皮肤,后颈上顿时冒出血点子。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季祈年疼得身子一颤,流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季宴礼——”季祈年有些虚弱地叫了他两声,他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但是也知道这是易感期在作祟,他不能怪季宴礼。

  “不准想别人,只准想我。”季宴礼贴着他的耳朵说。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