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救祁渊,可药师的住处禁卫军都不能靠近,他想到昏迷中的圣王,心中盘算,便一路朝着寝宫跑去
偷溜进寝宫,萧逆看着床上人心里五味杂陈,冷嘲着
“还真是个窝里横,琉璃国也只有我纵着你罢了,离了我,你还真是不行,都被别人骑到头上了还在这高枕无忧的做着长生梦,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圣王,他心中已是生不出半点怜悯,只能怪他自作自受
萧逆把香囊放在圣王鼻孔下,果然圣王立马睁开猩红双目
果然已经是死士了,他拿着香囊在前面指引,拿着圣王令牌命禁卫军跟他前去铲除奸佞
祁渊强撑着身体将死士斩杀大半,萧逆带人赶到时他已是强弩之末,禁卫军上前跟死士厮杀
药师自知大势已去,索性鱼死网破,命令死士将祁渊杀死,好在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将药师抓获
萧逆看到花璃,眼神示意他将祁渊悄悄带走,药师看向行尸走肉的圣王,只一声冷笑,自嘲着
“没想到,竟然会输在这里,萧逆,你赢了,但是你也下地狱陪老夫吧”
药师使出全力挣脱禁卫军束缚,强行将一粒金色丹药喂入圣王口中,直至他咽下
“萧逆,圣王即将苏醒,你的噩梦也将开始,哈哈哈”
“杀”
萧逆冷冷命令道
圣王眼中猩红渐渐褪去,萧逆想逃,可好像已经来不及,圣王醒后死死瞪着他,笑的诡异
“来人,将逆党压入天牢”
没想到药效这么快,不知道圣王知道了多少,禁卫军面面相视,圣王呵斥,
“这么?孤的话你们都敢不听”
禁卫军首领上前禀报
“圣王,是四王子清除了叛逆,这,”
“你敢质疑孤,你们敢,逆子,你还真是威望甚高啊,都超过孤了,萧逆盗取令牌私自调动禁卫军,这就是死罪,你们不把他打入天牢,孤就把你们都砍了”
萧逆跪下,他不想连累禁卫军
“萧逆有罪,任凭处置”
说完给了首领一个眼神,示意听从
禁卫军以前深受四王子特训,琉璃战神更是他们心中敬仰的神,却也不明白为什么王子几次被折辱却从不申辩
萧逆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药师死了,几经转折又被带回到天牢,太傅上前关心问着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太傅,圣王清醒了”
“什么?”
“好在,药师死了,但圣王看我的眼神好像比以前更加狠厉,我想,可能我逃不掉了”
“什,什么?”
“太傅,如果我撑不到阿离来,后面的就交给你们了”
“圣王为何还会对你那般”
“不知道,感觉他眼中对我只有杀戮,太傅,没事,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萧逆摸着肚子也是满脸担忧
祁渊全身血止都止不住,清悦有点慌了将带来的止血药全用上,才勉强止住
“咳咳,萧逆呢?”
祁渊擦掉嘴角溢出的血
清悦现在看到他流血就心烦,他是真的快没药了
“牢中”
“什么?咳咳咳,我要去救他,他最讨厌那里了,我去带他回来”
祁渊强撑下榻,还没走两步就摇摇欲坠,清悦眼疾手快扶住,不耐烦说着
“行了,就你现在这身体,那个药劲还没过,不然你哪还站的起来”
“趁着记忆还没消失,我想多帮帮他,多看看他”
“你帮的够多了,命都快搭上去了,祁渊,别忘了,你也是云国的战神,云国才是你要守护的,你的命不该断在这里”
真是难得清悦也会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可见事情的严重
祁渊嗤笑着“哈哈哈,咳咳,战神,妻儿都护不住的废人”
“够了,祁渊,真的够了”
“清悦,有没有药,拿来,我在撑个几日”
“我说,够了,你听明白了吗?你离开云国已三月有余,你以身体不适为由来这里,你以为能瞒住君主多久,季相,靖王都盯着你,君主本就对你有疑虑,这要让他们抓住把柄,南王府将会有灭顶之灾”
“他们敢”
“祁渊,别忘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臣,就得听君令”
“身外之物皆虚妄,萧逆要有不测,一切都没意义,”
“你这身体,药效一过只怕你爬都爬不起来,你就不能相信萧逆,以他的智谋对付那几个绰绰有余,自诩不凡的药师都被他弄死了”
“他一直都很耀眼,文韬武略,多谋善虑,致命的是心太善,噗,咳咳”
药效渐渐褪去,祁渊身体各处传来剧痛,血不断的从口中涌出,清悦赶紧将护心丸给他喂下
“药效马上退了,你现在真是有心无力了”
“清悦,最后在给我一粒压制的药”
祁渊几乎起不来身,那眼神中满是不舍与固执,是清悦没见过的,他知道自己劝不住,丢给他一瓶药
“你真是疯了,随便你了”
祁渊撑不住昏了过去,这一睡便整整睡了三日,这天半夜,暗卫跪见,祁渊起床心下不妙,冷冷命令着
“不管发生什么,先护着王妃的安全”
“王爷,您的身体?属下去就行了”
“一点小伤,跟上”
暗中清悦无奈的直摇头,花璃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一阵热热的暖气把耳尖撩出羞色,清悦连忙捂着耳朵,不悦道:
“你是鬼吗?这种游戏你还真是玩不腻”
花璃见他便满眼欢乐,笑着“玩不腻,神医肯陪在下一起玩,那便甚好”
“你,你真是,”
“在下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了你们,清悦神医这是打算卸磨杀驴了?对在下还真是冷淡”
“你要什么找祁渊去,什么他都会给”
“可惜我要是他给不了,在说了,我帮他可是为了你”
说完手便不老实搂上他的细腰,抱的很紧清悦这细胳膊细腿的一点反抗力都使不出
“你放开,在墨迹他们都走远了”
花璃眸色清冷,将他按在墙上,见多了凤眼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凤眼冷色
“圣王清醒了,现在宫里乱的很,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能做什么?”
“什么?那萧逆,祁渊他们”
清悦心惊道,心里越想越不安,他要去提醒祁渊,花璃将他拉回,心中不悦
“你,就这么在乎他”
眼神忽的沉下来
他?这受伤的眼神和酸溜溜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我们是多年好友,自然不忍心他死在这”
反应过来的清悦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花璃满意的笑笑,勾起他的下颚,吻了上去,清悦惊的满脸通红,将他推开,语无伦次
“登,登徒子”,能感觉脸上被烧的火辣辣
花璃摸着他的脸,眼神迷离
“如果那人是你,我恐怕比祁渊疯的还厉害”
说完便朝着祁渊他们的方向追去,清悦的心已悄悄发生变化,只是傲娇他的不肯承认
“真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