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当alpha遇见军雌>第63章 医疗处理

  搭载救生飞行舰回到基地,伽摩斯或许是太累了,一直没醒过来,凌墨抱着伽摩斯下飞行舰,朝一旁还扶着斐斯的夏彻招呼道:

  “你过来,跟我去找慕恒。”

  夏彻扶着斐斯愣了一下,他“啊”了一声:“那他怎么办?”

  话音刚落,斐斯的手就收了回去,迎面路非也匆匆赶了过来,谁也不管,直接走到斐斯面前: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早说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

  在接受到伽摩斯那边出状况后,距离最近的斐斯和路非是最先能够赶到支援的,但是斐斯坚持要路非把有关能源分布的情报先送回去,并不让路非跟随一起去伽摩斯那边。

  路非拗不过斐斯,便先回来了。

  斐斯摇头:“太危险了,您不应该去。”

  路非发现斐斯状态不太对,抬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我送你去医疗部,你还走得动吗?”

  斐斯方才在飞行舰上已经注射过了普通解毒剂,现在状态好了许多,起码能够自己走路了,喉咙很痛,他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能走......”

  说着便要走给路非看,路非却没有如他所愿:

  “我抱你过去,快一些。”

  路非臂力不错,很轻松就把斐斯打横抱起来。斐斯愣了一下,这场景好像在哪里看过,他后知后觉地看向早就走了很远的凌墨他们,棕色的眸子微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忽视的夏彻抱臂,挑眉看向他们离开的背影:怎么若隐若现感受到一点杀气?

  慕恒准备的是伽摩斯的治疗,他先询问了一番细况,随后才展开了细致的治疗。

  “你用标记压制了他体内的凶虫血脉?简直闻所未闻。”

  慕恒检查过后,松了一口气,

  “都是些简单的外伤,精神力透支,所以困乏了,休息几天就行。”

  仿佛又回到了初次相见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伽摩斯如此脆弱,像一张单薄的纸,一碰就破。

  凌墨坐在一边,握着伽摩斯的手就没有松开过:“他多久能够醒过来?”

  慕恒简单开了一些药:“3S级军雌的自愈能力很恐怖的,你不用担心,睡够了就会醒了。”

  凌墨抬手轻轻擦了一下伽摩斯的侧脸,又得到对方的侧脸一贴,凌墨嘴角一勾,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犯规啊,每次都这样,你自己知道你会这样吗?”

  像只猫儿似的。

  凌墨回应地蹭了蹭伽摩斯的脸,伽摩斯的眉头舒展开来,脸庞温柔了很多。

  “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你没有雌虫的自愈能力,不及时处理有可能感染。”

  慕恒取过一旁的药箱,拿出包扎的东西,对凌墨说。

  凌墨的手腕简单在飞行舰上用绷带包扎过,白色的绷带现在已经被鲜血染透了。

  “麻烦你了。”

  凌墨空出那只受伤的手,另外一只手还是握着伽摩斯,没有松开。

  同样在场的夏彻有些吃惊,看这情况,这医生慕恒是知道凌墨不是雌虫的,他还是有些谨慎,搬过一张椅子坐下:

  “你们很熟吗?”

  慕恒侧头给了夏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在随军队伍里见过的面孔,还是凌墨带回来的,你也是alpha?”

  哇!聪明!

  夏彻朝慕恒比了一个大拇指,又看向凌墨:

  “你仇家那么多,我还以为你被谁暗算搞死了呢!没想到搁这来了。”

  凌墨确实有很多仇家,但都无一例外畏惧他,没有一个敢动他的。

  凌墨:“你也是因为想脱单?”

  夏彻脸色诡异变化了一下,他盯着凌墨看了好久,半天没看出来凌墨居然也是有这种苦恼的人,最后才犹豫出口:

  “你也是?”

  凌墨想起故事最开始出现过一次的那个姻缘系统,摇头轻笑:“真有意思。”

  夏彻脸色有些黑,顾及到现场还有个病人在昏睡,声音压低了许多,但还是能够听出里面压抑的怒火:

  “有意思个啥啊!我被莫名其妙投放到这种地方,冰天雪地,罕无人迹!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茹毛饮血,都快成野人了!!”

  这样比起来,凌墨被投放的地方倒是好上许多。

  凌墨想起来了,一开始那个系统似乎说过要是自己脱单成功可以呼唤他来着,他会出现给予回应,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慕恒帮凌墨上药包扎好,看似无意提起:

  “那这次你这位兄弟是想要雌虫身份还是雄虫身份?早说早决定,免得后面那么多麻烦。”

  夏彻好奇地拖着椅子过来,才拖了一下,被凌墨抬脚踩住椅腿,凌墨一个眼刀子刷过来:

  “别吵醒他。”

  说着,凌墨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安稳的伽摩斯。

  夏彻老实地没拖椅子了,他还压低了声音:“你是什么虫啊?”

  暖橙色的眸子极具感染力,一眨一眨的,对这个新鲜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探索心情。

  夏彻是难得的好人,家里是世家,有权有势吗,从小各方面条件非常优越,雄厚的家底和2S级的实力,即使在一众上将中也是相当出色的。

  凌墨:“雄虫。”

  夏彻笑着转回头,看向慕恒:“那我也要雄虫身份,可以吗?”

  慕恒没多少犹豫,开了一份检查的单子:“行,跟我来吧。”

  房间里重新恢复宁静,凌墨重新把注意力全部放回伽摩斯身上,他静静守在一边,目光流转,一点点勾勒出对方的眉眼轮廓,就像是要把这一幕永远记在心里。

  良久,凌墨低声道:“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了,伽摩斯,你这次真的吓死我了......”

  到现在,凌墨的左后肩还在隐隐发痛,这还只是10%的痛感。

  受伤——他知道这是战场上常有的事情,但是看到这一切发生在伽摩斯身上,凌墨无法冷静、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