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鲜少有被命令过的滋味,主要他曾经是alpha顶级上将,要命令也是他命令别人,就算有总指挥向他发出命令,他也是有一定权力反驳的。
但是现在,这个命令,凌墨一点也不想反驳。
窸窣声响起,凌墨翻身,把伽摩斯压在身下,一片阴影投下,忽然灼热的空气让伽摩斯呼吸放缓,漂亮的紫色眸子抬起,把alpha的身影装入眼眸。
“你总是诱惑我......”
凌墨有些委屈,他伸手抚过伽摩斯的侧脸,对方顺着他抚摸的方向轻柔蹭着,手心传来痒意,是军雌的故意撩拨。
“你知道的,我经不起诱惑......”
凌墨低下头,和伽摩斯额头对额头,唇瓣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alpha迟迟没有落下,反倒是自己的嘴唇被纠结地咬出好几个印子,
“万一你真的变成omega了,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伽摩斯抬手把alpha的头往下压,凑成了这个吻,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那我自己来,这样就算真的变成omega了,也是我咎由自取。”
说着,伽摩斯一把推翻凌墨,军雌的力量向来强劲,他们两个之间虽然没有真正的比较过,但是心里都清楚,如果动真格的,凌墨是打不过伽摩斯的。
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要就不说,要就不做,一旦说了,就一定会去做,一旦做了,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很显然,伽摩斯就是这类性格。
凌墨想要起身,被伽摩斯一把按倒,掌根压在小腹处,能够清晰的感知到alpha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练的还不错。”
伽摩斯笑了一下,随后解开凌墨的衣服扣子。
凌墨伸手过来想要阻挡,被伽摩斯不留情面地打开。
这力道打得不轻,“啪”的一声,凌墨的手背泛起一片红。
伽摩斯眯眼:“敢再动一下?”
凌墨缩手:“......”
......
太空的时间总是过得无声无息,唯有通过电子时间的走动才能够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分针滴滴答答,走过两圈。
当有所需求,就会有所回应。
伽摩斯低下头,眼睫微微湿润,染上一丝红:“你......再动一下。”
凌墨有所回应,他金色的瞳孔已经彻底沉沦,他伸手搂住伽摩斯的腰,不让对方逃,无数个吻落在后背。
温柔的爱抚让军雌无福消受。
......
伽摩斯推手拒绝:“够了。”
凌墨摇头:“不够......”
伽摩斯闭眼,又睁眼,已然见了些许泪花,他迷蒙地看向床头滴答作响的钟,时间已经指到凌晨四点。
伽摩斯拧过凌墨的下巴,让对方看清楚时间,咬牙切齿:“你真的不睡觉?”
再不睡觉就别怪他一脚给凌墨踹过去了!
凌墨感受到“恐怖”的“杀意”,直觉让他退让,他盯向一旁的钟,想到早上八点还有训练,立刻心虚了片刻:
“抱歉,一不留神就闹得晚了点。”
倒也不是伽摩斯吝啬,曾经三天的易感期伽摩斯都陪着一起度过来了,主要是现在确实不是“过度放纵”的时候。
伽摩斯推了一下凌墨,耳垂通红:“下去。”
凌墨听话,麻溜滚下床。
噗通一声,砸得叮当响,带着床被一起滚了下去。
伽摩斯扯住被子一角,好歹没让凌墨完全掉下去:“凌墨!”
凌墨捂脸无地自容:“对不起!”
......
路非和斐斯虽然是登记在册的关系,但是除了那次三次蜕变之后,路非很少再对斐斯做过分的亲密举动。
斐斯在房间里合被准备睡觉了,这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的,特别有规律。
斐斯去开门,看到的是喝得有些半醉的路非。
宝石蓝的双眸潋滟生光,因为醉意,更显得丝丝缠绵。
路非走近几步,脚后跟把门关上,随后拥着斐斯就亲,脚步错杂,互相推搡到书桌上。
斐斯对雄虫总是没办法,他被推到书桌上,腰臀被抬上桌面,文件掉洒一地,双手耷拉在雄虫的肩膀上,抬起脖颈,任由雄虫索取。
斐斯颤抖着眨眼:“雄主......”
路非咬开衣服扣子,熏红的双眸微抬起,嘴里囫囵道:“嗯?”
闻到的不仅是路非身上的信息素,还有别的雌虫的信息素。
斐斯闻着身体有些难受,他指尖微微蜷缩,勾拉了一下雄虫的后衣领,扯着,把雄虫往后面拉开,拒绝了雄虫的亲近:
“雄主......”
路非没再坚持,而是微笑着,柔情似水:“怎么了?我的宝贝?”
雄虫的目光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不只是对斐斯,而是对所有雌虫,都是这样。
鼻尖的其他雌虫信息素的味道实在太过膈应,虽然早就知道路非百花丛中过、风流成性,但是对方就连味道都不愿意清理一下就过来,是不是代表着,其实他也没那么特殊?
只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雌虫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这种时候感受到别的雌虫信息素的味道的存在,身体会产生排斥,生理也会不舒服。
很显然路非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一点。
房间的灯光偏暗,投落在雄虫身上是一片昏暗,勾勒出雄虫温柔的面孔。
斐斯低声请求:“雄主,我们先洗个澡好吗?”
至少先把味道洗掉。
路非轻笑,俯身抱起斐斯,走向浴室:“好啊,都听你的,我们今天洗个鸳鸯浴!”
斐斯眼里露出一些迷茫:“鸳鸯浴?”
这时候还弥漫,但是半小时后,斐斯就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鸳鸯浴。
雄虫实在太会玩了,好几次斐斯体力不支要滑下浴缸,最后都被雄虫一把手捞上来。
路非作为S级军雄,臂力还是相当惊人的,看到斐斯实在没力气了,干脆抱着对方凌空,所有的支撑点在他身上,让斐斯能够好好靠着。
路非叫“宝贝”叫得太过熟练,听得斐斯耳根子都软了。
路非:“宝贝好棒,我想再来一次。”
斐斯困到睁不开眼,指尖也无力回应雄虫的纠缠,他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回应:“嗯......”
怀里的雌虫睡过去了,路非也识相地没再继续,清洁过后,搂着雌虫躺床上睡觉。
雄虫睡不着,便无聊地数斐斯脖子上的吻痕有多少个:
“一,二,三......”
“十八,十九,凑个整。”
路非说着,凑过去又在锁骨的地方留了一个:
“二十~~”
做完这些之后,路非又陷入了无聊之中,他看着斐斯的睡颜,伸手去擦对方眼角的泪水,叹了一口气:
“太乖了,我良心都有点过不去。”
“低级雌虫对我投怀送抱只为了我的信息素安抚,他们是为了活。高级雌虫利诱相逼做交易,他们是为了权力。我穿到这边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雌虫,我都是你的雄主了,你就当真没想过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吗?”
多年的同化已经让路非麻木,他只想安静的活下去,过得舒服一点,他做每只雄虫都会做的,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
但是那天,训练场,一个偶然,他正式认识了斐斯。
斐斯军事业务能力顶尖这没的说,但是感情上太过青涩,路非招惹招惹着,突然发现招惹到了一块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