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被刺激得太过,来不及回家,便把对方带到了办公室。
少将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房间,虽然比不上家里舒适,但是好歹是有空间的,有一个单独的休息室,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把状态变更为“请勿打扰”,进门反锁。
凌墨难受地抬眸,一双金眸湿漉漉的,还在坚持:“抑制剂......”
伽摩斯把凌墨抱躺在沙发上,清冷的紫眸倒映出凌墨那张俊脸,他捏起凌墨的下巴:
“凌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意思是,你可以不用再用抑制剂了。
凌墨眼角微红,他抓着一旁的沙发,指尖用力,忍耐到极致,见伽摩斯没有退开的意思,他只好说:
“会成结......”
说出这句话来对alpha显然是一个挑战,他难为情地闭上眼睛,豆大的汗水浸透额发,滚落侧脸。
伽摩斯不太懂,但大概能够猜到,他抚上alpha滚烫无比的脸:
“没关系。”
此话一出,alpha哪里还能有理智。
金色的眸子猛然睁开,里面闪过捕猎的光芒,他骤然起身,翻身扑倒了伽摩斯。
alpha会袭击猎物,却对接下来的事情不懂章法。
伽摩斯叹了一口气,以一种长者的姿态缓缓抚摸凌墨弓起的脊背,一点点引导着凌墨。
伽摩斯:“亲我。”
凌墨听话,老老实实地去亲,一直亲到上颚发麻。
呼吸都有些难受,才缓缓分开。
伽摩斯捏捏凌墨后脖颈,他也有些动情:“和上次一样?”
伽摩斯并不吝啬给予。
一向警惕的军雌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凌墨。
伽摩斯的头发偏短,并不能够完全遮住后颈。
凌墨一下眼睛就亮了,他完全不能够抵挡这种诱惑,处于易感期、又有伴侣的允许,alpha跟随着伴侣的指引,一点点跟随自己的内心,去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继续。”
伽摩斯抬手遮住了自己泪湿的双眼。
沙发上始终太过狭窄,容纳不下两个成年者的身躯,他们就摔下了沙发。
alpha做了垫背,军雌摔下去一点也不疼。
凌墨抱着伽摩斯,贪心不足:“还有吗还有吗?”
伽摩斯喘了口气。
这地方到底还是施展不开,伽摩斯低下头:
“去休息室,床上。”
……
伽摩斯没想过会是这样,他眼角渗出泪水,倔强地扭过头,不想让自己的狼狈被对方捕捉。
......
凌墨低下头,一遍又一遍亲着怀里的军雌,金眸里全是心疼。
伽摩斯艰难地呼吸着,他视野被泪水浸透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眼睛哭得又酸又疼,他说不出话,只是握着凌墨的手,轻轻地虚握着,使不上力气。
......
易感期有三天,但是只仓促半天,中途清醒的凌墨就想爬起来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被强制中断的易感期生理上会有些难受,精神力也会虚弱一整子。
伽摩斯拉住了要离开去找抑制剂的凌墨,他疑惑:“你去哪?”
凌墨一下跪在床边,回牵着伽摩斯的手,垂下头:“我想去拿抑制剂的,对不起,我伤到你了......”
这种事情应该是快乐的,但是2S级的alpha实在太过强悍,就连原生原长的omega都难以承受,何况是生殖腔受损的伽摩斯......
不想让伽摩斯受伤,还是因为自己犯蠢而受伤。
还是有些疼,终身标记对雌虫来说有非常的意义,这意味着成功结合,并且对方以后就是他的雄主。
雄主......
伽摩斯缓缓闭眼,又缓缓睁开眼睛,他牵过凌墨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温柔小声:
“雄主。”
凌墨指尖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惊慌失措:“你叫我什么?”
伽摩斯很讨厌“雄主”这个词语,因为这意味着某种不平等,但如果对方是凌墨,他倒是勉强愿意用这种臣服性的词语。
于是伽摩斯又耐心重复了一遍:“雄主。”
没想到凌墨耳朵红红的,提出要求:“可不可以换一个?”
这倒是不在伽摩斯的预料之中,不过连“雄主”都叫了,也不会有更加“过分”的词语了,他微微挑眉:“换什么?”
凌墨声若细蚊:“可以叫‘老公’吗?”
伽摩斯没听过这个词语,但是看凌墨满脸爆红,比刚才还红好几度,他犹豫了一下,学着发音:
“老公?”
alpha立刻像一只煮熟的虾,红透了。
金色的眸子一下就深沉了,眼角的泪痣也被羞涩到极致的情绪染红。
凌墨抬腿上床,他眨眨眼:“易感期有三天,我们都在这里度过吗?”
伽摩斯笑了:“你刚才不还想去拿抑制剂吗?反悔了?”
凌墨哪里还管那些,都被这么撩拨了,他实在是受不了:
“不拿了不拿了,你不想要我去拿,我就不拿了。”
又想起方才伽摩斯痛苦的神情,凌墨缩了一下手,他有些心虚,又说:
“如果你痛,你就让我停下来,我一定会停下来的!我自制力很好的,你相信我。当然,也可以现在就停止,我去拿抑制剂......”
“别去,先回来,”
伽摩斯微微一笑,把凌墨拽了回来,他思考了一下,也难得有些难为情,
“其实也没什么,alpha的体质和以前书上学过的雄虫的不太一样......嗯,在承受范围内......”
凌墨面红耳赤的,他不敢看伽摩斯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可是易感期短暂的清醒又快要过去,他的金眸又逐渐变得冰冷充满痴欲......
伽摩斯伸出手把alpha拉下来,囫囵了一下,在凌墨耳边轻声道:“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