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北溟易容成茗贝去书院,主要是永州书院的名声盛名,并且朝廷多是从永州书院出来的官员,犹如埋在地下的树根,根茎发达,互有联络。
北溟与其他书生一起来到了永州书院,拿着拜帖,拜访永州书院的山长,北溟将送礼提在手上,是一幅柳岩的画作,千金难求。
“山长,学生罪过,此时才来学院报到。”
看着眼前俊逸非凡,气质清冷镇定的北溟,仿佛任何事都无法让他失了分寸。
永州书院山长张阔,蓄着长须,在永州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门生占据朝廷大部分人,抚着长须看着他行学生礼。
张阔早已有小童相报有一学生因病未归,如今病愈回来了,抚着长须,张阔脸上带着欣慰,伸手不让北溟行大礼,“老夫已经了解你的情况,只是如今过了些日子,在功课上你还需多上心,这样才能赶的上你的同窗。”
北溟知道山长这是对一个学生的肺腑之言,“学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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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回到书院,碰到刚从山长院落里出来的北溟,然而白枫并不认识易了容的北溟。只匆匆当做普通同窗打个招呼,便越过他。
北溟也把他当做陌生人来对待,因为这个身份不认识白枫。
“听说张进回来了,他哥还跟他一起来了书院。”
“他读书虽然可以,你也不要这么奉承他吧。”
“什么叫奉承,会不会说话。”
“哎哟,别掐,知道知道,你们是同窗学习,敬佩知识,同道中人,行了吧。”
那书生听了才松开手,虽然自己是奉承,然而读书人之间,那叫欣赏。
“走走走,前面就是张进,那么多人围着,我们也去看看。”
北溟看到前面两位书生在聊张进,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去看看,他当然知道张进,丽妃的侄子。张进的哥哥张驰,他也知道,不过现在来书院有什么事确是不知道。
前面两个书生仗着熟人,钻进了人群里,北溟则在外面看热闹。
也的确热闹,白骢不知怎的跟张进吵了起来,隐约听到是关于女子的。
嚯,哪个读书人愿意跟未婚女子扯上关系,平白污了自己的名声。
“你还说没有,你分明曾跟她约在河边草地上。”
白骢为了让其他人相信他说的确实是有其事,又爆出了一件事。
这下子把围观的听众惊住了,纷纷看向张进,而张进哥哥则在一旁没有参与这件事。
“笑话,无凭无据的话也想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去跟人相约了,而且偏还让你知道了。”
张进一听白骢的话就知道是白抚与他说的,那天自己明明是去散步,碰巧碰到白府的小姐白抚,那时候也没有其他人,所以这件事只能是她说的。真是好啊,想让自己与她的名声绑定,私下约会,让自己不得不娶她,真是打的好算盘。
白骢激动的脸色都红了,喘着气道,“我也是偶然遇见,你还不承认了!”
“真是笑话,没有的事我怎么承认,空口说白话,难道也让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