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见(容嫔):" “俗话说良药苦口,这也算是一味药了。皇上享了这些时日的悠闲,短暂的苦一苦并无不可。”"

  皇帝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皇帝:" “你在吃醋?可是因为朕这段时间没召你,心下不舒服了?”"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寒香见面无表情:

  寒香见(容嫔):" “皇上既喜欢那些莺莺燕燕,臣妾身为妃子自该顺服,不敢做醋妒之妇。”"

  这类似的话,她实在是听嬿婉说过许多,连她都能跟着有学有样。皇帝愉悦的大笑出声:

  皇帝:" “语中带刺,还说没有吃醋。朕自然没有忘记你,你夜来伺候朕辛苦,便早些就寝吧。”"

  寒香见(容嫔):" “是。”"

  于是寒香见点头,将桌上狼藉收拾去。皇帝的目光也慢慢转移到她的身上:

  皇帝:" “朕闻着你今日身上的气味倒是特殊,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寒香见淡淡道:

  寒香见(容嫔):" “皇上记岔了,臣妾素来不用香料的,许是和方才那些人擦肩而过,沾染了些许。”"

  皇帝:" “那便是吧。”"

  皇帝也没多想,由着寒香见服侍着进了后头休息。蜡烛吹灭,昏暗中之间寒香见一双眸子,月下亦亮得惊人,透着霜雪的味道。

  那位玲珑姑娘说皇上惦念她,一刻也不能离倒不是假话,因为第二天,她就又再度重返御舟,与帝王共享人间之乐。早膳不出意外是又缺席了,嬿婉干脆发了话,以后就在自己阁子里用,不必再等,言外之意便是由着皇上去。

  嫔妃们彻底得了自由各玩各的,也没忘记关照一下别的人,比如那在今天早上同样没出现的容嫔具体行踪。庆嫔刚听来了一嘴八卦,迫不及待的就要分享出来:

  陆沐萍(庆嫔):" “听御前的人说,昨儿个容嫔去了御舟。”"

  玫妃目露好奇:

  白蕊姬(玫妃):" “昨儿皇上可没翻牌子吧,她贸然去合适吗?”"

  豫妃抓一把瓜子:

  厄音珠(豫妃):" “合适,怎么不合适,牌子没翻,皇上又不是不宠她。”"

  陆沐萍(庆嫔):" “这可不是重点,重点是妹妹昨夜睡前听了半晌的从御舟那里传来的歌声,说明什么?”"

  庆嫔神情很是激动:

  陆沐萍(庆嫔):" “说吗御舟上是有女人的,还不只一个!容嫔去的时候歌声还没停呢,你说说,这叫什么?”"

  厄音珠(豫妃):" “争宠?”"

  豫妃脱口而出,想一想又觉不对:

  厄音珠(豫妃):" “你确定去的人是容嫔?这可不像她的作风……应该说,我就没办法把这两个字往她身上安。”"

  陆沐萍(庆嫔):" “御前的消息,自然是千真万确。”"

  庆嫔信誓旦旦:

  陆沐萍(庆嫔):" “豫妃姐姐的意思我明白,容嫔开始的确孤高得很,可俗话说得好,今时不同往日。皇上从前把她当嫦娥供着,那是乍起的新鲜感,可容嫔不知感恩,还自断孕息,皇上没降罪于她,时不时的还去看她已经是极大的颜面了,再想一人独大是做不到的。如今又来了江南,姿容秀丽之人一朵接着一朵的开,把皇上眼睛都看花了,又一个个是柔媚婉顺的,哪里还想起来她这个人,被冷待多时,可不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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