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筠(纯贵妃):" “偏生本宫心肠最软经不起求,就这样听了好一通抱怨,还有几个年轻的哭哭啼啼,那眼泪啊,都能把钟粹宫给淹了。本宫身体早不如以往经得起劳累,现在坐在妹妹宫里,脑袋还有些昏胀呢。”"

  魏嬿婉(令贵妃):" “那便是妹妹不体恤纯贵妃姐姐了,便以茶代罪了。”"

  嬿婉笑嘻嘻的把茶喝完,道:

  魏嬿婉(令贵妃):" “按理说皇上不是会为儿女私情绊住的人,如今对寒香见这般痴迷,数日过去也该冷静下来,有自己的思考了。合宫怨怼,对寒香见公主的名誉也无益。拿这样的理由去劝皇上,想来也能听进去几分。”"

  苏绿筠(纯贵妃):" “还是妹妹有主意,那么此事宜早不宜迟,尽快办了吧。”"

  纯贵妃眉宇愁容不散:

  苏绿筠(纯贵妃):" “我在宫中多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烫手山芋,除了躲着避讳着,当真是没有半点办法了。”"

  谁说不是呢?前世寒香见凭着一身皮囊在宫中无往不利,合宫都怨,合宫都羡慕,便是太后也只能断了她的生育之力,就这样也不能改了她在皇帝心上的位置。而本人目中无人,从不将遵纪法度放在眼里片刻,怼天怼地怼空气,当真是鬼见愁一般的存在。以宫妃的角度来看,她的毕生可用风光二字来形容,上一世就是这么过的,即便嬿婉当时已经坐上了皇贵妃,在她面前也只有退让的份。可嬿婉难道会重蹈覆辙吗?寒部将寒香见奉为神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和那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巴林·湄若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收敛了几分傲气,看着却还更嚣张了。

  那么就当着她的面,将对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狠狠摔碎,告诉她这根本不值得一提。没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打击,所以巴林湄若去了,至于寒香见,留个空壳就行。对付这种人,她可真是太得心应手了。

  这日午后,嬿婉领着春婵缓缓步入养心殿。进忠见了她上前,低声道:

  进忠:" “皇上今日没午睡就起来了,怕是心情不大好呢。”"

  魏嬿婉(令贵妃):" “无妨,本宫自会应对。”"

  进忠便去通传,过不了一会请她进去。踏过朱漆填金门,绕过屏风,皇帝在榻上歪着身子,手中一本杂记半天没翻一页,瞧着便是心不在焉。

  嬿婉只规规矩矩下跪:

  魏嬿婉(令贵妃):"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 “起来吧。虽现下雨停了,到底天还是凉的。你倒是乐得过来。”"

  皇帝放下书:

  皇帝:" “如何,永琰的身子可大好了?”"

  他为寒香见不顾后宫众人,自然也无暇亲自去过问永琰。嬿婉含着如水般温柔的笑走到皇帝身边:

  魏嬿婉(令贵妃):" “拖皇上挂念的福,已然无恙了。倒是皇上惦记臣妾与永琰,臣妾也想着雨下了多日,皇上心里闷闷的不痛快,怕是午膳也没有好好用,特意带来些爽口的小菜过来,请皇上尝尝。”"

  她说着动作不停,麻利的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是几碟小炒,不见什么油腻,望着便觉清爽干净。

  皇帝面色郁郁,并不如何有兴致的样子,恩赐般尝了两口便停了筷:

  皇帝:" “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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