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第7章 这货绝逼是个变态

  米乐努力用眼神控诉着孔令榆,可惜对面的呆子完全看不懂他眼里的悲愤。

  孔令榆觉得米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好像会说话,说的什么他看不懂,总之很好看。

  还有他气得红红的脸蛋儿,像冬天里的梅花,也好看,看着看着,他的脸也跟着红了。

  看孔令榆一手举着药罐儿,一手拿着软布,就那么红着脸盯着他看,米乐心中警铃大作,也不管是不是人在屋檐下,一脸不好惹地:“你瞅啥?”

  孔令榆被他问得回过神来,心里也警铃大作,这特务真是厉害,竟然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他居然会觉得他很好看?

  爷爷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他绝不能被这特务的无害外表迷惑。

  孔令榆收回目光,沉吟半晌,“……你有尿吗?”

  “啥?”米乐怒,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被亵玩了,刚要发少爷脾气,一阵尿意就涌了上来,“有,有啊。”

  孔令榆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拿回一个瓦罐罩住米乐,“尿吧。”

  米乐:“……”

  合着他问他有没有尿,就真是问他有没有尿?自己是不是内心太猥琐了?

  “你看着我,我尿不也来。”

  孔令榆把罐子摆好,出去了。

  过一会儿,感觉米乐差不多该尿完,他又回来把罐子收走,这才开始给他上药。

  “还好子弹穿过去了,没打到血管,也没打到蛋,不然你现在可能已经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米乐从孔令榆的声音里听出些许笑意。

  他抬头看他,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异常,却还是觉得对方是在笑他。

  “你笑什么?这伤不是你打的?我要是凉了,你就是杀人罪,得给我赔命。”

  “没听说打死特务还要赔命的,”孔令榆哼道:“再说我也没打你,我是在打那头猪,是你自已扑到子弹上,可不怪我。”

  “你说谁是猪?”米乐不乐意,想想好像没抓住重点,又问:“你说谁是特务?”

  “你是特务。”孔令榆斩钉截铁。

  “我怎么就是特务了?你说我是特务我就是特务?”米乐急了,这个年代跟外国人说句话都可能定罪,他连苏联人的影儿都没见到半个,要是因为这个被定罪,那也太冤了。

  “不是特务你私自跑到边境线干什么?叛逃?”孔令榆冷冷地看着他,心中默念,对他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我,我没见过,想去看看祖国的边境线不行吗?”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想找苏联人买狗吧?走私一样是大罪。

  “行。”孔令榆冷笑,“你去跟革委会说,只要他们信,你说什么都行。”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跟这个山里人认真他就输了,于是米乐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对,我跟你说不着,你把我交去革委会吧。”

  孔令榆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不高兴起来,冷着脸说:“你以为我不想送?要不是大雪封山,下不去上不来,我才懒得伺候你。”

  “怎么就下不去了?不就是下了场雪吗?那要多久能回村?”米乐语气里带着焦急,他出来的时候以为很快就能回去,没跟任何人说,要是太久没回去,大队以为他跑了怎么办?

  比起特务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知青未经允许私自离开下乡地更容易被坐实。

  “不知道这雪能不能站得住,天要是一直这么冷,估计得等开春。”孔令榆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伤处离那里太近,上药的时候难免碰到,米乐自认不是矫情的人,却还是觉得别扭,总忍不住拱蛆似地躲,他碰一下,他就躲一下,碰一下,再躲一下。

  孔令榆皱眉啧了一声道:“你能不能老实点儿?这么乱动不疼吗?想不想好了?”

  说完,他竟用手扶住那两颗,不让它们随着米乐的躲闪动来动去,米乐仿佛触电一样整个身体弹跳起来,用包得像馒头的手把此刻正掌握着他子孙袋的爪子打开。

  这货绝逼是个变态,没跑儿!亏他刚才还觉得是自己猥琐,刚放松警惕,果然被他下黑手了!

  “你干嘛?”孔令榆语气烦躁。

  他干嘛总是动来动去的,还打他?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不用你上药了,我自己来。”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呆多久,米乐决定先不跟这变态撕破脸,要是惹急了他霸王硬上弓,他可打不过他。

  “你怎么来?”

  米乐看看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爪子,好像确实来不了,“那你别碰我那儿。”

  “我碰你哪了?不就是上药吗?它挡住了不碰怎么上药?”孔令榆脸色涨红,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还想不想好了?不想好就让它烂着,没人爱管你。”

  米乐听着这话,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味儿,看他要恼,怕他真不管他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心想只是上药的话他就再忍忍吧,这小变态要是再做什么更过分的事,老子再跟他拼命不迟。

  两人都红着脸上完了药,各想各的心思,谁也不想理谁,上完药,孔令榆就扔下他一个人出去了。

  冬天天短,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吃完晚饭,米乐坐在炕头上迟迟不躺下,孔令榆今晚不会还是要搂着他睡吧?

  前两天是他不清醒,小变态今晚要是还敢钻进他被窝里,他就跟他鱼死网破。

  可他要怎么跟他鱼死网破呢?别说他现在伤着,就算他全须全尾的时候,也不可能是那家伙的对手,真冲突起来,就怕鱼死了网没破。

  要不再忍忍?他除了搂着他睡,好像也没干什么别的,但是这样会不会显得太怂了?小变态得寸进尺怎么办?

  米乐想得头都快秃了,眉头皱成个疙瘩,也没想出个结果。

  “你还不睡?”孔令榆收拾完厨房,掌着煤油灯进来,看米乐还那么直直地坐在炕头上,有些意外。

  “睡?睡什么睡?才几点就睡?”米乐紧张地看着他,嗓音提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