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头痛欲裂。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已经身心俱疲,不想再进行任何思考,于是也懒得多问什么,只遵从本心把豆皮寿司粗暴地拉到边上。

  小孩脸上被高温烤得红红的,带土甚至疑心他是不是有轻度的烧伤,但他却没有在意的样子,只眨了眨眼,乖巧问候:“带土,回来啦。”

  看起来,似乎还正常的样子。

  但是宇智波发神经病的时候会看起来像个神经病吗?

  带土不愿再深想,木然地开口:“怎么回事?”

  小孩歪头看着他,似乎有些困扰,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翻到了失忆之前的日记,写了很多我不记得的事情。”

  带土:“那不是很好吗?”

  “可是里面的事情记了一遍又一遍,而且每次的叙述都不一样,逻辑也无法理顺。”豆皮寿司毫无遮拦地说,“还有樟月,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带土冷漠地摇头。

  豆皮寿司:“这是父亲曾经给我取的名字,我已经很久不用了。但是在这些日记里,却好像有另一个人,同样叫这个名字,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能跟他说话,这有可能吗?纸上的这些记录,看上去简直像是精神病人的自言自语。”

  带土即使大脑已经不再运转,还是忍不住为他的自知之明而惊讶:“可能你就是呢。”他不太认真地猜测起来,“你之前跟斑一起在山洞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说不定早就憋成疯子了。”现在的突然发疯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所以我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录烧掉了。”豆皮寿司无视了他的恶意猜测继续说道,“这种东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吧。”

  “你随意。”既然不是意外着火,带土也懒得再管,转身出了房间。宇智波都是玩火的行家,他不至于担心宇智波斑的儿子用火遁失手烧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