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幸好白嬷嬷速度快,我们回来时父亲还没有醒,也或许他其实是知道我出去过的,只是没有过问,总之我至少不必担心向他解释什么。

  宇智波镜的死果然有蹊跷,这件事后不久,雨隐村就公开向木叶、砂隐和铁之国宣战,镜的死只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打响前无数晦暗不明的先兆之一。

  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的时候,我几乎已经腾不出什么空去干涉剧情发展了。其实二战是搅乱剧情的一个不错的时机,参战的势力越多越有助于浑水摸鱼,可惜我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时常深陷灵魂撕裂的强烈痛感中无法挣脱,有时甚至难以操控自己的身体,加之记忆也越来越混乱,这样的状态下如果还要在鱼龙混杂的二战战场上做什么手脚,很难保证不暴露自己的存在。由于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也为了不让父亲过于担心,我只好长时间待在家里,避免外出行动。

  在家里的日子,我除了平日里尽量照顾父亲和指挥白绝们不断传来外界信息,还花了大量的精力写《复仇》。作为最详尽也是最接近我预计的整个计划终点的三部曲的最后一部,这本书记载了数不清的重要线索,必须不出任何问题地出版出来。

  上次跟樟月的谈话已经很清楚地说明了一个事实:如果不停下破坏剧情行为,我的记忆一定还会一次又一次经历难以察觉的更改,可如今不进则退,我怎么可能放弃破坏剧情呢?既然如此,也就只有做好准备迎接未来注定还会更糟糕的局面了。至少在下一步行动之前,我要尽量试图把所有正确的记忆和未来真正的发展记录下来。

  为了清晰记录自己的记忆混乱和变更的过程,我开始尝试每天不间断地写下日记,隔一段时间对比前后差异。然后我发现,这些细微的改动几乎伴随着身体深处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从昨天到底吃了什么甜点到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什么话。我曾经在一篇回忆过去的日记里写到自己瞒着父亲去云隐村探查了云隐忍者吞食尾兽的事,但是后来某一天翻到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印象。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