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是打算把你们送出国自生自灭，现在看来还是便宜了你们。”
“这两个断了手脚丢去国外，护照收了，至于他们俩看阿琛想怎么处理吧。”秦启倨傲的开口。
他把秦沐霄和阮宁留下了，这两人在此之前倒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先留下等秦琛看他怎么说。
至于秦博铭和何秋晚，要不是不想脏手，他们死不足惜。
“刺激！”躲在暗处的09摇摇头，转头离开了。
它要去先和秦琛谈谈再尽快作出决定，不然再晚点它怕秦启改变主意把秦沐霄也废了四肢，任由他自生自灭。
昨晚没睡好的程意看着手机就慢慢打起瞌睡来。
手里的手机滑落在椅子上，他半眯着眼脑袋一点一点的。
时不时惊一下猛然抬头，秦琛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的。”
“啊！我不困。”程意猛然惊醒，他抹了把嘴角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
“要不你躺在床上睡？”秦琛拍拍身侧空荡荡的床。
三米的床，他在左边半靠着，另一边好大的位置呢。
“过来。”没得到回复的秦琛轻声开口。
“不是想看着我吗？我关了声音，你在这睡吧。”他合上电脑无奈的看着困到东倒西歪的程意。
连番劝导下，程意终于松动：“我就眯一会儿，你不要处理工作，有什么事就叫我……”
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秦琛别扭的给他拉了被子盖上。
之后看着侧躺在身边，微微张嘴的程意，内心也软了几分。
“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人欢喜，睡着时倒是乖巧。”他点点程意的鼻尖，小心翼翼的打开电脑。
生怕吵醒了程意，反正09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piu！！！嘶~”窸窸窣窣的声响让秦琛抬起头，09正在沙发后面探着脑袋嘴里还发着奇怪的声音。
什么事？秦琛以眼神示意他。
09想了想隐去身形回到秦琛脑海里。
【你打算怎么还我丹药？】
熟悉的声音响起，它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认错人了这件事。
毕竟是自己下意识的以为气运这么好的人就是男主，丹药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给出去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查过一点资料，即使穿梭各个世界，我也可以赔偿一些你能用到的东西，玉石珠宝，或者金银器物你可以任选？】
【真的不考虑和我绑定吗？你就不怕万一我一气之下绑定了其他人损害你的利益。】
09沉默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开口。
就冲秦琛这么坚持，外加他应该还在涨的气运，09就觉得秦沐霄怕是不会再有翻身之地了。
【我不曾惧怕任何人，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会想办法让它成为我的。】
秦琛非常自负，要他去相信系统那是不可能的。
他向来觉得只有能握在掌心里的才真正是属于自己的，况且他没有非常执拗想要终身为工作奉献的野心。
不说其他，就秦氏现在的规模，能堪比的也不过尔尔。
【那行吧，你准备一批玉石料，到时候我挑选一些，就当是抵了丹药。】09叹了口气。
它虽然用不到，但上好的玉石可以说是任何世界的硬通货。
【哦对了，那个系统要我帮你解决吗？无偿。】
09挠挠头指了指程意，它可以把小系统吞了这样就没有再能威胁秦琛的事物存在。
对他有好处，对它也是多了一一样。
【不了。】秦琛垂眸看着熟睡的程意。
既然是程意自己的小系统那还是由他自己决定比较好。
【你不怕他离开啊，他跟在你身边不就是为了攒回去的积分吗？】09不理解。
【你说……什么】秦琛揪着程意发丝的手顿了下，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
09奇怪的看他一眼，突然想起来它跟这小系统还不太一样嘞。
【哦，我的意思是说这位不是你们这的人，他来这里就是做任务，等到任务完成拿积分换回去的机会，或者开始下一次任务。
你如果不想他离开的话，还是要讲清楚的哈！它这种跟我不一样，我是寻找世界的大气运绑定，而他是濒死之际被绑定，然后和系统一起去其他世界完成任务。】
秦琛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又趋于平静，他摸着程意的发丝看不出什么是喜是怒。
【系统之间也有差别吗？你是如何分辨的。】
那当然是不一样了。
它一个叛逃自己单干的统，跟这些被圈养的统可不一样。
这么些年觉得孤单还煽动过不少小系统，可惜啊，最后没有一个敢真正反抗主系统的。
都不了了之。
还真是想念那些与自己一批出场的统啊！
可惜当初被主系统联合镇压时逃出来的也就只有自己，剩下的全都被销毁，不存于世间。
当然这话09是不可能跟秦琛说的。
它含糊道【这些小系统之间是有编号的，基本都是归于这类。】
要让他帮忙吗？
秦琛伸手轻轻在程意脸颊划过，眼神晦暗。
【你帮我查一下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多少，是如何赚取积分的，我会在原先的报酬上加三成。】
【这很容易被它发现……】
09下意识的拒绝，既然秦琛没有想让它吞噬小系统的想法，那它就没必要暴露自己，万一又被透露给主系统它就麻烦了。
【翻倍。】
【成交！】09瞪大眼睛毫不犹豫的改口，不就是任务吗？它查，保证查那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点细节都不会漏。
【只是需要时间，两天可以吗？】
秦琛颔首同意。
【那我就先去准备了，你先忙！】
说完09消失在原地，它在跟秦琛谈话中已经大致能分析出秦琛的性格。
男主想翻身基本没什么希望了。
那它还是把自己的痕迹抹掉吧，到时候拿了报酬再去找下个世界，反正它知道的小世界多着呢。
没必要浪费在一个气运已经逐渐消散的男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