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弟弟，有些词是不能在某些时候和某些人面前乱用的知道吗！
他们惊恐地回头，果然发现毫无疑问老蝙蝠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布鲁西宝贝儿式的微笑，温柔甜美而...杀机四溢。
迪克一时又有些后悔。
他应该让达维徳说完的。
玩乙女游戏学的好过让布鲁斯自己脑部达维徳是被他们俩带去了酒吧夜店才学的这种话。
这种土味情话他绝对！死也不会承认是自己教的。
果然。
布鲁斯幽幽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转了半天：“到我书房来，迪克和杰森。”
“come on，布鲁斯，这就是正常的青春期小男孩学几句骚话而已！你不能连这种事情都斤斤计较。”
何况这也很离奇，明明当年自己还是个未成年人的时候他也没管那么多。
正常的社交、派对，哦，偶尔他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还遇到过蝙蝠侠。
达维徳茫然地眨着一双眼睛，不太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种话不能说吗？这不是子供向动画片里都有可能出现的台词吗？
布鲁斯挑了挑眉，目光来回转了两圈之后重新停在了达维徳脸上：“你不去上课吗？你快要迟到了。”
迪克这才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也不由地有些疑惑：“对啊，今天不是星期二吗？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达维徳眨了眨眼：“但是蝙蝠侠是我们的室友欸。”
“蝙蝠侠是室友和你不去上课有什么必然联系？”
杰森摆了摆手，试图四处寻找他的书包。
那只并不是布鲁斯的黑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但是蝙蝠侠是室友这种事情不是比上课更重要吗？”
达维徳眨了眨眼睛，试图逃脱上学这种既枯燥又无聊的事情。他们不应该先聊一聊蝙蝠侠吗！那可是哥谭市传说中的生物！
（而且黑色战衣真的很酷，他想要个签名。）
“我可以参观蝙蝠洞吗？等他在的时候，我不会告诉别人和别人炫耀的！”
“不可以，小朋友。你得在一年之内把所有课程都补起来，参加考试上哈佛。”
迪克啧了啧嘴：“不上哈佛我都不好意识告诉别人你是我弟弟。”
“？但是...”
达维徳回头看向布鲁斯：“布鲁斯上的是哈佛吗？”
当然不是。
他上的是普林斯顿大学，还中途辍学了。
到现在也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证书。
迪克上的是纽约大学...附近的警官学院。
至于杰森，没想到吧！这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像是要做橄榄球队四分卫走职业运动员的路子，上的却是神学院。
只不过目前还是在读，但是因为打游戏频繁翘课的学生。
不过他的成绩意外的还不错，有招一日希望能成为神父。
总之这个家里和哈佛最接近的恐怕是阿尔弗雷德了（误）。
迪克笑眯眯：“那不是大家都没考上所以让你努力加油吗？我曾经有一个梦想...”
为什么一下子变成风雨哈佛路那种催人上进的氛围了。
达维徳愣了愣神，不太敢告诉他们他已经让使命必达先生替他去上课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我可以给你设立五千万的学习基金，如果你考上哈佛。这笔钱随便你怎么用，捐给蝙蝠侠罗宾也行，干别的也行。”
杰森抱着手臂坐在桌上没有说话，反正弟弟的都是他的，他乐见其成。
倒是迪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考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过这种话？”
考完还照样带着他去夜巡！
不过弟弟下一句话就让他精神了，达维徳的手在手掌上一拍：“那我捐给夜翼吧！蝙蝠侠不用付房租，夜翼应该需要。而且他还只有辆好久不换的摩托车，看起来很穷...”
迪克立马闭嘴：“那没事了。”
他做了一个用拉链把自己的嘴拉上的动作。
“那红头罩呢？红头罩还是偷偷用的警察局的地下室，又阴暗又潮湿，呆久了容易得风湿病还腰间盘突出。”
“对哦。”
达维徳的神色有些为难：“红头罩那么可怜，到时候连给杰森的聘礼也拿不出来怎么办？”
布鲁斯两声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担忧：“你还是先考上了再说吧。”
迪克扬了扬眉：“虽然但是，杰森和红头罩？”
中午趁着吃饭时间，达维徳悄悄溜进了学校。
使命必达先生呼地一下消失不见，只剩下他自己的衣服留在原地。
他拽了拽提姆：“怎么样？上午我被发现了吗？”
提姆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长的像个阿凡达似的，难道大家和老师都眼瞎看不出来？”
尤其是使命必达先生在被点名的时候还上了讲台，以一副胸怀古今中外各种学识、高谈阔论了一番。
把老师和同学都说的一愣一愣的，直呼内行。
然而这更加突出对比了达维徳旷课的事实。
达维徳尴尬地挠了挠头发，解释到：“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他说着一把拉住提姆的袖子，看了看四周没人，还是用嘴掩着唇使劲压低声音：“听我说，我早上发现蝙蝠洞居然就在我们家地下室，蝙蝠侠居然和我们是室友！”
“你说什么？你声音都快消失不见变成唇语了，你大声点说，就是说银行密码现在除了我也没人能听见。”
这孩子哪哪都好，怎么就是这么憨呢？
“蝙蝠侠住在我们家地底下！”
达维徳握着他的肩膀一阵摇晃，看起来非常兴奋：“那你晚上就可以来我家上班打卡了...诶？等一下？你早就知道吗蝙蝠侠是我的室友？”
“那不然呢？”
提姆给了他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作为回应，他还知道布鲁斯·韦恩本人就是蝙蝠侠呢。
那就算了。
达维徳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
那他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根本就不快乐。
更不幸的消息是，他刚来学校第二天，就有一门选修课是在下午考试。
不过不严，是开卷考。
并不太难。
真正让达维徳纠结的还是他收到的情书，等会儿不知道要怎么样应付。
还有他想要等一会儿回家的时候和提姆一起到市中心看看。
晚上也和阿尔弗雷德说好了不会回家吃饭。
就是不知道和提姆吃什么。
借着老师离开的间隙，他拽了拽坐在身旁的提姆，和他激情讨论等会儿去吃什么。
提姆选了快餐，因为比较快，他还有事。
但是达维徳觉得快餐不太健康，只能收获快乐。他想试试中餐或者日料，到哥谭唐人街那里去。
两个人各执一词，讨论了半天没有讨论出什么所以然来。
最后提姆突然闭上了嘴，还任凭达维徳怎么拿笔尾端戳他都毫无反应。
“提姆，你说话啊，晚上到底吃什么？”
提姆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身后。
达维徳这才觉得身后阴风阵阵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猛地回过了头，对上了将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