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医院抢救室外的时候,王总还在抢救室内没出来,也只有李秘书一个人在外焦急的等待。
“李秘书,你们王总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当中,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李秘书颓废地说。
“放心吧!没事的!”没有下病危通知书就好。
手术室的灯突然关了,三人都焦急的看着手术室的的门。
“谁是病人家属?”手术室医生问。
“他是我老板,医生他怎么样了?”李秘书急切地迎上去。
“病人手术很顺利,胸骨骨折,大股骨骨折。
还有一个外伤,其他的没什么,等下会转到骨科的加护病房,你们记得跟去。”
医生交代完又转身回了手术室。
三人听到王总没事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秘书。
如果王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公司的股东和老板家人。
李秘书见王总没有危险了就打算通知他家属来照顾。
“程总今天谢谢你们能来。”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等下去病房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看不到人也不确定这事算过了没有,半条命都没有。
时年年靠着程瀚打着瞌睡,他没有熬过夜,最晚也就二十三点半左右就睡了。
所以一到时间就顶不住困,当然特殊时候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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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跟随医护人员和还在病床上没醒的王总一起转去骨科病房。
等病房医生护士交接完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
李秘书也是饿了,但又不能让程瀚他们在这里看着,只能订份外卖。
程瀚不解地问“你们喝酒了?不然怎么会出车祸?”
“没有!就是在上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猛的出现一个女人。
我们为了避让车子打滑就撞到了栏杆上,然后又被后面的车追尾。”真的是倒霉!
“王总被后面的车撞成这样的。
但,是我又一点事都没有,很奇怪,而且我当时下车的看得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女人。”
李秘书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脸色惨白,又不可置信的样子。
时年年和程瀚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把猜测的告诉他。
想想觉得还是算了,到时候看他老板怎么说吧。
“可能是眼花了!还好人都没事”只能避重就轻安慰地说。
李秘书不太信。
因为他们当时开车还不到十分钟,怎么可能眼花了,又没有疲劳驾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眼花。
但也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直接说谁都不会信。
也只能是这么想了,不然和别人说我可能是见鬼了,别人不把自己当精神病患者才怪。
时年年趁着他们在聊天自己便到王总床旁看看,发现那只女鬼虽然不在了,但是王总身上的鬼气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有加重的迹象。
…………只可能是这次的事还不算过,女鬼只是暂时的离开,还是会回来纠缠王总!这就难办了!
( )
只能找到女鬼了解原因了,只是伤了王总她还不算杀孽,不能直接灭了,真是麻烦!!!
对着程瀚摇摇头,示意目前暂时也解决不了。他也困了,没什么进展,只能打算明天再来看看。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急冲冲进来一位中年美妇人和一个年纪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两人的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李秘书我老公怎么样了?”
“夫人,老板现在是胸骨骨折和股骨骨折,……其他没有什么,……麻药还没过,要等6小时。”
李秘书看到老板的家人就把目前的情况和他们都说了。
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这里,公司离不开人。
年轻男子在一旁打量着时年年他们,等美妇人问完,便开口“李秘书,辛苦你了!”
“李秘书请问他们是?”又看着时年年和程瀚问。
“哦!这是程瀚和他的朋友,也是老板生意上的合作对象。”为他们相互介绍。
“你们好!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说着向年年和程瀚鞠躬道谢。
“不用客气,我们和王总也算是朋友了,…………你们家属来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明日有时间再来看望。”
看年年困得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就只能向他们道别。
“好,有时间我们会登门道谢!”王斌厉客气道。
时年年和程瀚不再多言就回去,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四点,两人都累了,简单冲洗一下就睡了。
次日一早,阳光通过客厅的落地窗洒在屋里,让整个房子都显得暖洋洋的。
本来以往这个时候时年年已经起来在做晨功,但昨晚实在是睡得太晚了,今早谁也起不来。
“喔~”年年感受到刺眼的阳光,在程瀚的怀里挣扎,想要盖住头挡住这烦人的阳光。
昨晚两人都忘记要把窗帘拉上,大清早就直接感受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可惜两人现在都不想感受阳光,只想睡觉,困得不想动。时年年推推程瀚想让他把窗帘关上。
“宝安~”
以为他在乱动,然后下意识的把年年搂得更紧,不让他乱动,又安抚性的闭着眼亲了亲他。
然后……他又睡着了。
不能翻身不能动,时年年觉得自己在被一条大蟒蛇紧紧缠着,感觉要窒息了。
难受的扭动,实在是挣脱不开?不得不迷茫撑开眼
“哈~瀚哥???”
什么情况?(.)
→_→看清眼前的情况,时年年想捶扁程瀚,本来睡得好好的。
结果被眼前的人勒得喘不上气,这是想谋杀吗???
d(д) ( )
手动不了只能努力把脚伸出踹他,这人怎么回事。“程~瀚……你给放开,我要窒息了……”
(╬◣ω◢)
都被他弄醒了,他倒好睡得死死的。无语-_-||!!!
“呼……呼……”狗男人,啊啊啊快放开我。
程瀚感受到他的强烈谴责,微微放松了抱他的力道,但姿势不变,还是双手抱着双腿压着,这缠人的睡姿。
“程瀚!………你给我等着!………”气得时候都不叫瀚哥了。(o^^o)
想着睡醒一定要和瀚哥说分开睡,不然就自己盖单独的被子。
每次都被这缠死人的睡姿弄得好像被鬼压床一样,难受死了!!!
程瀚保持着这样霸道的占有欲姿势,亲密的贴贴让他更有年年切切底底只属于他的感觉。
时年年独自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是挣脱不开,又困(|3[▓▓]就委委屈屈被周公拉走了,只是还是觉得不舒服的睡姿让他时不时扭扭。
(ó﹏ò)
等两人睡醒已经中午十点多,程瀚亲了亲他,再放开对他的束缚,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睡姿有问题,反而觉得这样满意得很。
就是不知道当年年说要分开睡他会不会变脸。( 3(c)
时年年在床上蹭蹭,脑子还不太清醒,迷迷蒙蒙坐起,静待脑子开机。
“瀚~哥~”双唇紧抿,瞪大眼睛,奶凶奶凶的吐出两个字。
“怎么了?宝贝!早上好!”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男人,走过来还想来个早安吻。
但年年扭开拒绝了他的早安吻。想起早上的事,气得他攥紧拳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分开睡。
“我们晚上分开睡吧!”气得张口就说!
“嗯?!…………什么?为什么?我不接受”怎么突然闹别扭?难道是就腻了?不可能吧?
程瀚惊恐陷入自我怀疑中。
垂头丧气地扶额叹气,坐在床边面对面盯着年年“宝贝!是怎么了?你是想和我分开吗?”
身体僵硬,在想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突然要提分开睡?
嗯~?什么?我有说要分开吗?我不是在说分开睡吗?我表达不清了吗?
时年年不太理解对方说的话。
“没有要分开,我是说分开睡而已!”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磨搓。觉得还是要说清楚才行。
“还不是你每次睡觉抱得紧紧的,都勒得我难受了,……我动都动不了,难受死了,又叫不醒你………………”就这样巴拉巴拉地说,越说越委屈巴巴。
(○`ε′○)
程瀚听他说完沉默………………
这他还真不知道,只是觉得抱着舒服,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没想到让年年不舒服。
“宝贝!不分开睡好吗?我会改的!给我个机会!”眼皮耷拉着,嘴角向下声音低低地求道。
看他那么可怜,时年年觉得其实也不是一定非要分开睡啦。
只是这样自己睡得一点都不好,但要是他能搂着不那么难受还是可以一起睡的!
抿着嘴扭头犹犹豫豫地对他说。
“我……也不是说一定要分开睡啦!只是想让你不要让我那么难受,…………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接受一起睡的”
程瀚手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宝贝!你吓到我了!以后不要随便说分开好吗?我不能想象和你分开的样子。”
目光中透着伤感,轻声对着年年说着自己的想法。
年年咬唇,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
“对不起瀚哥,我没考虑你的享受!”
拿手分开咬着的嘴唇,轻轻抚摸,低声安抚。
“没关系,以后我也会注意的,有什么事我们要好好沟通好吗?”
“好的瀚哥!我听你的。”机智又乖巧对答应。
“宝贝快起来洗漱吧,等下我们还晚去医院看王总!”说完亲亲年年的额头。
下楼拿外卖,来不及做只能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