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林奕问。
“会所的惩罚视频。”顾晋琛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林奕身上，“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按照你今晚的表现，惩罚恐怕比视频上的男人还要更狠些。”
顾晋琛的本意是想让林奕知道后怕，但林奕却从他的话中抓到了“重点”。他很认真地盯着顾晋琛：“你经常来会所？”
“……没有。”顾晋琛否认，否认完之后又觉得说服力不太大，补充道，“我是看了会所新员工名单，才知道你在这里。”
林奕不太相信，又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刚刚你碰的那个男人，他大腿摸起来舒服吗？”
顾晋琛面色开始僵硬：“小奕，你在想什么？”
“我在问你话。”林奕强硬地看着顾晋琛，似乎真的在等顾晋琛一个答案。
对视了两秒钟，顾晋琛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在吃醋，那我很开心，我可以任你处置。但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话题没转成功，林奕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因为他就是正如顾晋琛看到的这样，来会所找份工作。
许久的沉默之后，顾晋琛忽然道：“能打么？”
“什么？”林奕抬头，对上了顾晋琛无比幽深的眸子。
“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顾晋琛说着，手拂过林奕的颈部，再慢慢移到林奕腰侧的系带上，“所以，能打你么？”
林奕从小到大被很多人打过，有孤儿院老师、裴任煊、希利特、陆铭城以及陆家刑堂管事员，每一个都是实打实打在皮肉上，代表着疼痛。
但从顾晋琛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却不一样，可能是因为顾晋琛从来没打过他，也可能是一直以来顾晋琛都太惯着他了，让他觉得顾晋琛什么都能纵容他去做。
“你想怎么打？”林奕说这句话的时候，衣服的系带已经被顾晋琛解开，遮掩身体的布料被顾晋琛用手指挑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顾晋琛的目光下。
顾晋琛看着怀中诱人的身形，喉结滚动了一下：“胸、腰、臀，自己选一个。”
林奕前一天才被顾晋琛上过，这会儿被顾晋琛这么看着，全身都开始变得敏感。他听到顾晋琛的话，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你干什么？”
“如果你不选，那就都试一次。”顾晋琛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也像真的会这么做。
“顾晋琛……”林奕不想这么弱势，但他也确实被顾晋琛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你敢你可以试试。”
“不想被打？”顾晋琛俯身靠近林奕的耳侧，在林奕耳边道，“那就不打。但我会把你送回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但没办法劝说你，就只能阻止你。”
“你要是把我送回林家，我就随便找个人结婚。”林奕想都没想回道。
“嗯。”顾晋琛反应很平静，跟没听到一样，手顺着腰侧慢慢往下，准备往禁地探索。
他其实是压着火的，任谁见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只穿着一件不到膝盖，一拉系带就能暴露身体的衣服出现在会所，都很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奕并不知道顾晋琛在想什么。他见顾晋琛不以为然，补充道：“我还会让他上了我。”
话音落下，顾晋琛动作顿住，指尖停在林奕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外侧。
因为位置原因，林奕看不见顾晋琛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顾晋琛整个人都僵冷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除了耳边的吐息声重了些，顾晋琛就没有任何动作。
指尖停留的地方让林奕有点难受，让他缩一下，而这个时候顾晋琛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林奕的腰，不让林奕动弹，在敏感地的那只手缩了回来，转向另一个地方，再用力捏了下去。
林奕吃痛，想合上腿，却被顾晋琛压住腿。
“放……手。”林奕皱着眉，声音也冷了下来。
顾晋琛松了力道，但没有放手：“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我不敢赌。”
顾晋琛说完这句话才松开林奕。他从床上下来，帮林奕重新系好系带，看见林奕裸露在外面的腿，脸色更冷了：“待在这里别动。”
说着，顾晋琛就出了房间的门，走之前还关上门。
林奕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着顾晋琛走之前压抑着的怒意，后知后觉自己可能又把话说重了。
他来这里其实也就一个目的，就是能离顾晋琛近一点而已。但好多人在阻拦他，包括陆秉，包括顾晋琛本人。
林奕叹了口气，想着追个人怎么这么累。
顾晋琛重新拿套衣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奕坐在床上发呆。他将衣服递给林奕：“换上，想去哪，跟我说。”
林奕接过顾晋琛给他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顾晋琛：“你刚刚说，你要打我。”
话题转换有点大，顾晋琛没反应过来。
林奕没等顾晋琛回应，低下头，轻声道：“你打吧。”
林奕罕见地示弱让顾晋琛不知所措：“你肯让我打？”
林奕依旧没抬头。他刚刚发呆是在想他从来没被顾晋琛打过，哪怕他说了甚至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
也是因为这样，他看到顾晋琛多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愧疚。所以他想着，如果被顾晋琛打一顿，他心里那一关或许就会好过一点。
于是，林奕抬头，眼睛里有流光闪烁，目光中甚至带着期待：“嗯。”
顾晋琛：“……”
顾晋琛走过去坐在林奕身旁，声音里带着笑意：“真肯让我打，我不会留情的。”
林奕扛不住被顾晋琛这么问，别过头：“别废话。”
“嗯。”顾晋琛看着林奕越来越红的耳朵尖，点了点头：“胸、腰、臀有哪个地方不能接受的？”
“……”林奕快后悔了，这三个地方根本没有一个地方能打。
林奕咬了咬牙，想让顾晋琛换别的地方打，但又忽然发现扣除这三个地方好像就只剩下后背和脸。
罢了，能让顾晋琛消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