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这两个字就是顾晋琛的底线,他可以接受林奕做的任何事,除了离婚。
顾晋琛冷笑,声音里带着数不清的凄凉:“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
林奕怎么可能想和顾晋琛离婚。
从初中开始,他们之间就仿佛有了一种羁绊,割舍不了,忽视不了。
他们路走过来,看过那么多的人,见过那么多的物,却依旧能过共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对林奕来说,足够了。
“所以你选择什么?”林奕问。
顾晋琛直盯着林奕,用极尽侵略性的扫视着林奕:“初中的时候,你脾气差,得罪了原本试图和你交好的张家大少爷。他陷害你,我为了找到证据被他的保镖打断了两个骨头,才帮你澄清。”
“高中的时候,我向你表白,你同意了。我鞍前马后地跟着你,你皱一次眉,我就跟你道一次歉……”
“大三的时候,我看中宜清市港口的地,到处找人借钱,亲戚、朋友、同学甚至老师、长辈,我还去银行贷款,抵押一些物品,但我唯独没找过你。”
“你想说什么?”林奕抬眸与顾晋琛对视着。
“我想说,我真是够冤,做了什么,你他妈都跟瞎了一样,轻而易举就能跟我提离婚……”顾晋琛一边说一边从林奕门口的衣架上拿了条领带,说完后,趁林奕注意力全在他的话上,抓过林奕的手背在椅子靠背上。
林奕反应过来顾晋琛想要做什么,立刻挣扎了起来。
两个成年男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容小觑的,但比起从小干重活长大的顾晋琛,林奕的反抗显得苍白,很快就被顾晋琛绑在椅子上。
林奕一脸敌视地看着顾晋琛,光看眼神就像是要把顾晋琛扒下一块肉来:“你干什么?”
“没明白吗?”顾晋琛蹲在林奕身前,微笑着抚摸着林奕性感的薄唇,手指一路向下,“干你啊。”
顾晋琛手指碰到林奕的浴袍领口,在林奕充满防备的眼神下伸了进去,而另一只手则放在隔着浴袍放在林奕腰上。
浴袍中间位置有一个绑带,只要将绑带解开,浴袍就会松开。
看到顾晋琛眼中无法掩饰的欲望,林奕忽然感到头皮发麻。他虽然被顾晋琛上过,但他主动的找人和被迫绑在椅子上是不一样的。
顾晋琛放在腰上的那一只手移动到浴袍的绑带上。林奕耳根尖上有些许薄红,他侧头,可刚侧头就被顾晋琛捏住下巴,随即一个吻吻了下去。
刚洗完澡,两人身上都带着沐浴露的味道。两种沐浴露在亲吻中纠缠、混杂起来,在空气中缠绵悱恻。
这时候,绑带被松开了。顾晋琛吻着林奕的同时,将浴袍一点一点掀开。林奕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发着颤,又在顾晋琛的触碰下变红。
此时林奕的皮肤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顾晋琛的手已经靠近林奕全身最脆弱、隐秘的地方。
林奕双手被捆绑着,没办法可以阻止顾晋琛。他只能注视着顾晋琛,眼里冰封万里,就连目光都仿佛带着实质的冷意。
顾晋琛看着林奕那双眼睛,他想让眼睛里冰融化,再通过眼眶流出来。
顾晋琛解开领带,将林奕抱起来放在床上。林奕趁顾晋琛放手的那一空档想将浴袍重新穿好,刚碰到绑带就被顾晋琛再一次抓住手。
因为刚刚被领带捆绑着,林奕有尝试想要挣脱,导致林奕过分白皙的手腕上有了一处十分明显的红印。
顾晋琛拉着林奕的手,将林奕压在身下:“小奕,那怕你对我只有我对你的十分之一,你也不会和我提离婚。”
林奕提不上力来推开顾晋琛,只能任由顾晋琛压在他身上。他听到顾晋琛这句话,垂眸一言不发。
“我多希望我们可以像正常夫妻一样,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可以拥抱你,亲吻你,帮你脱衣服,在床上可以给你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顾晋琛一边说着,一边脱掉林奕身上的浴袍,“你会累到翻个身都做不到,疼到不停地流眼泪,但不会拒绝我。”
……
“严叔,您现在在宜清市吗?”
“小韩?小邺也在吧?我刚到宜清市,听你们父亲说了你们也到宜清市了?”
林齐韩拿着手机,对面严叔的声音慈祥和蔼,像一个容易亲近的长辈:“是的,我大哥也在,我们也刚到宜清市,可以去您那叨扰一晚吗?”
严叔笑了笑:“当然可以,跟严叔客气什么?”
“那谢谢严叔了。严叔,等会见。”林齐韩说完后,挂掉电话。
此时接近晚上十点,漆黑的夜幕当中无数的星辰点缀其中,遥远而神秘。
风从陆地上来,带着城市人朝九晚五的淳朴和纸醉金迷的糜烂,吹向广阔无垠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