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整整疯玩了两年,南星这具躯体是三金造的,所以身份都是造假的,但是每年的生日陈宴桉还是会给他大办。
无数的无人机连续两年固定的一月中的一日在天空组合成一只小鹿,下面便坠着“小鹿生日快乐”的字样,当天所有的带有“鹿”字样的各种行业店铺都会打五点二折。
算是陈宴桉在人界庸俗的浪漫吧,可以说几乎全球在“鹿”字店铺,衣服,视频,酒店,旅游业以及科技行业消费过的人都在为此庆祝。
甚至上了无数次国内国外的热搜,算得上每年的那时候全世界都会轰动,甚至国内南星的粉丝还猜测过是不是在庆祝南星的生日,当然,这种莫须有的事没人信就是了。
但丝毫不妨碍陈宴桉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他的小鹿庆生,在神界没有各种各样庆祝的日子,单调又无趣,南星也给陈宴桉定了个生日。
就像是他当初给陈宴桉定了姓氏一样,每年的一月一日,是南星给陈宴桉在人界订的生日。
南星没有陈宴桉那么大的权利,也办不了太盛大的生日宴,但是他在人界学会了做饭,所以一月一日时他就会给陈宴桉做一大桌好吃的,还会亲自做蛋糕给他吃。
每次还会请陈哥过来,当然陈哥往往都是送完礼物就回去,让他们两个人过二人世界。
现在不得不提一嘴,陈哥现在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当然,是陈宴桉投资的,为了南星回国后准备的。
陈宴桉早就说过了,带南星去满世界的玩,等南星什么时候想要回国去勇闯娱乐圈,那他就在背后默默支持。
所以南星整整两年都没有做过工作,但是两年后却有些想工作了,也许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吧,毕竟都已经二十一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上进心的。
“对了,老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娱乐圈啊?可好玩了!”
他小时候还有资源的时候上过的那些综艺都可好玩了,就是长大后资源少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陈宴桉穿着浅色的毛衣正在认真的给南星摆盘水果,给南星吃的任何东西都是精致漂亮的。
声音低沉:“我倒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但是小鹿想跟我一起拍综艺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哦。”
反正他这个世界富豪榜第一,去哪里别人应该都会很欢迎吧?
南星噘噘嘴,小声嘟囔:“有钱还真是好。”
陈宴桉轻笑,男人长得格外好看,穿着米白色的毛衣搭配着白色的长裤,身材更是一顶一的好,似乎连阳光都格外偏爱他。
照的男人脸上的皮肤细腻,真就如同神仙下凡一般。
南星又忍不住看呆了,尤其是这男人还贴着自己那么近,声音都好听的要命,勾引人似的:“我的钱不就是小鹿的钱吗?”
在南星发呆的时候陈宴桉趁机索了个吻,南星毫不介意的回吻,最后以南星被吻的气喘吁吁落幕。
“小鹿是想想回去工作了吗?”
南星点点头,小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随后把三金塞进自己怀里一顿揉搓。
“我不想出去玩了,想去接工作,都好久没有听到粉丝夸夸我了!”
陈宴桉拿起个红彤彤的草莓塞进了南星嘴里,慢条斯理道:“有我夸小鹿不够吗?我们星星最可爱,身娇体软易推倒~”
南星一爪子拍到陈宴桉的脑壳上:“流氓!”
陈宴桉不置可否。
端了杯热可可坐在了南星旁边:“那我们明天出发?”
南星有些忧愁:“可是这两年的失踪怎么解释呢?我前两天刷华国的博克还看到说是我被外星人拐走了。”
“咳咳咳!!!”陈宴桉有些后悔刚刚不该喝这一口热可可的。
无奈的扶额:“好吧,其实我也算是个外星人,他们猜的也没错。”
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小鹿想回去工作的话直接回去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陈宴桉几乎是万能的,南星顿时放心了,有陈宴桉在自己是真的被养成了个小废物。
南星的决定可让陈冬乐坏了,近些年他已经不主动去带艺人了,工作室已经成熟了,招了很多经纪人,他现在也算是个格外有成就的人了。
在业界也有了知名度,虽然很多南星的粉丝说他这个经纪人一点也不担心南星,南星一走就自己单干了,简直忘恩负义。
但是这样的人还是比较少的,陈冬也不介意,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歪。
他现在也完全是在为南星回国工作铺路,虽然不知道几年,但是他一直在等,等重新回来带南星。
而南星之前的攻略目标们被注入了其他灵魂,但是却没有关于主神和灵魂碎片的记忆,也没有关于南星爱意的情绪,但是对南星是感谢的。
不过他们有发现南星被灌酒的事,所以后来发了声明,南星被圈内某某导演灌酒,而那导演不见踪影,像是跑到国外潇洒了。
这些网友都无从得知,只知道南星是被灌酒留下了阴影,不知道跑哪里去疗心伤了,也有说南星是被那群灌酒的导演绑架跑了。
也有人报警,陈冬也报了警,装作不知的样子,但是警察始终调查不到,最后也成了个疑案。
无数网友感慨世事无常。
而南星在消失前跟楚蓝搭的最后一部剧更是直接拿了奖,可惜,没人来领奖了。
内娱始终有南星的一席之地,那没拿到的奖也成为无数妈妈粉的遗憾。
南星再次踏上华国的时候居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还真是令人唏嘘。
陈冬亲自来接的,现在的陈冬好歹是个大老板了,穿着也显贵,南星忍不住嘟囔:“真帅啊陈哥,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陈冬笑骂道:“臭小子说什么呢?这次回来你可得靠你陈哥了!”
“是吗?我还活着呢!”陈宴桉推着行李箱从后面走来,身姿修长,气质平和又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但嘴角挂着笑意。
几乎是在他出来的那一刻周围的视线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