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姣没有想到贺铮的占有欲会那么强,惩罚过后,他被贺铮抱进了卧室里,贺铮不让他穿衣服,也不让他穿裤子,让他像是婴儿一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贺铮则是附身过来咬他的嘴巴。
贺铮故意将他的舌头从嘴巴里勾出来,再用牙齿去磨他的嘴巴,把他的舌头弄的红红的,还有点破皮了,他挣扎着想要去推开贺铮,却被贺铮弄的更狠了,他的嘴巴没有办法合上,口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淌落下来,滑过了他脖颈,贺铮在恶意过来舔他的口水。
他被亲的身体发软,贺铮的手碰到了他的身下。
他不敢去看贺铮的眼睛,而是将视线落到了窗外,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窗外是漆黑的夜色以及厚重的雾气,他因为忍受不住疼痛而红了眼眶,用牙齿去咬自己的下唇,把下唇再次药破了。
贺铮不喜欢他在疼痛的时候弄伤自己,他伸出了手指,卡在了阮姣的唇齿间,他的手指上还戴着象征着贺家掌权人的玉扳指,冰冰凉凉的,卡在阮姣的喉咙间很不舒服。
他粗喘着气,用强势且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准弄伤自己。”
“呜呜……”阮姣除了哭以外,发不出别的声音了,眼泪不断从他的眼眶里挤出来,滑过了他的脸颊,淹没在了他的锁骨上。
……
那一晚,阮姣被折腾的够呛。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地面上散落了好几瓶用光的护手霜,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他看着那几瓶空掉的护手霜,羞耻的要命,恨不得能够立刻找个地缝把自己给埋起来了。他的羞耻劲还没有过,就感觉到浑身都很酸痛。
他的胳膊、屁股、腰,都特别酸痛。
皮肤上还有被咬过的红痕。
这些红痕颜色都很深,还有可能会留疤。
阮姣皱眉,心想贺铮果然是属狗的,要不然怎么会咬他咬的这样重?
阮姣有些不高兴了,撅着嘴,躺在床上跟贺铮怄气。
贺铮餍足地躺在他的身侧,他知道阮姣这是在闹别扭,但却也没有去哄阮姣,他将阮姣抱在了怀里,轻嗅着阮姣身上那浓郁的苍兰花信息素,光是嗅一下,他就感觉到自己有了感觉,“跟我闹脾气?”
“没有。”谁都能听得出来阮姣那气呼呼的声音是闹脾气的表现。
贺铮掐着阮姣的腰,“闹脾气也得罚。”
阮姣不说话了。
他抱着手臂,这会儿可生气了!
贺铮将人搂的更紧了,“你想知道你生日宴那天,是谁在背后亵玩你的吗?”
阮姣不知道贺铮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想要做什么,他收敛起了浑身的利爪,又用懵懂的眼神看着贺铮,顺着贺铮的话继续往下问,“是谁呀?”
“你三哥。”
三哥贺寒声???
怎么可能啊!
他三哥贺寒声可是一个常年都需要坐在轮椅上的人,跟残疾人差不多。
“你不信?”贺铮的眼神晦暗不明。
阮姣抽抽鼻子,他不情不愿地躺在贺铮的怀里,“他不是得坐在轮椅上吗?他怎么会……”
跑来亵玩他呢?
这实在说不过去啊。
而且贺寒声平常都不怎么跟他玩,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占有欲很强的alpha。
“他早些年就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只不过他装出了一副残废的模样来混淆视听而已。”贺铮吻着阮姣的眉眼,“宝宝,你要知道你的几个哥哥都不是普通的alpha,他们的占有欲也很强,他们也都喜欢你。所以,下次他们再约你出去,你就不能跟他们出去了。要不然的话,你就会被关进别的小黑屋里……听懂了吗?”
阮姣这会儿大脑还浑浑噩噩的,直到贺铮又问了他一下,他才勉勉强强地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贺铮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委屈自己的alpha,他想要了,那倒霉的就是阮姣。
阮姣又被贺铮在折腾上了好一会儿,贺铮才放过了他。
阮姣那个地方都红肿不堪了,贺铮就拿着药膏帮他涂抹,他身上很痛,都没有力气去想会不会害羞了。
贺铮帮阮姣涂好了药膏,抱着阮姣下楼吃早饭。
他们今天中午吃的是法餐,阮姣都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说吃不下了,贺铮看着阮姣没有胃口的模样,有些心疼,让厨房重新做了几道菜端了上来,阮姣这才愿意吃饭。
中午的时候,贺铮没有出去谈生意,而是留在家里陪伴阮姣。
阮姣闹着要看狗血恋爱综艺,贺铮就在一旁陪着他,给他剥葡萄皮。
贺铮慢慢地撕开了葡萄皮,将外面那层深蓝色的皮给揭开,再将里面圆润饱满的果肉塞进阮姣的艳红的嘴巴里,阮姣虽然不爱吃饭,但是却对水果、零食情有独钟,因此贺铮送过来一个葡萄,他就会吃掉一个葡萄,他吃的嘴巴都沾满了葡萄渍。
而这个时候,贺铮就会伸出舌头,将他唇边的水果渍给舔掉了,动作看起来格外色情。
阮姣浑身一颤,身体都软了下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这副身体好像很敏感,碰一下就会有感觉了。
贺铮笑着说他敏感,又过来咬他的耳垂。
他软倒在贺铮的怀里。
贺铮与他在沙发上缠绵,白日宣淫,家里的管家跟佣人都看不过去了。
阮姣也实在有点吃不消贺铮这股黏糊劲,都弄了一个晚上,还要弄他,真的是搞不懂。
【不可能。】阮姣趁着贺铮在吻他的时候,分神喊了系统。
【我在。】
【我任务都完成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啊?贺铮烦人了……在床上有恶趣味就算了,还黏人。】
【还有一周的时间,您就能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