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119章 穿成五个alpha哥哥的童养媳

  贺絮白也是出身于世家的豪门公子,从出生起就是千娇万宠着长大,后来又进入了娱乐圈里面顺风顺水地度过了好几年,像他这样的人,野外生存技能基本为零。

  他不太会打猎,但是为了能够填饱肚子,他还是扛着一把猎枪走出了木门。

  木屋外面就是葳蕤的草木与一眼都望不到尽头的树林。

  像这样的小树林里总是会有很多的野生动物出没,也许运气好还能猎到一只野山鸡野山兔什么的。

  他记得阮姣从前最喜欢吃烤兔肉了。

  他想到了这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进入了树林里面。

  说起来他的运气也很好,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在树下面栖息的小兔子,他扛起了猎枪,瞄准了小兔子,但等他猎枪里面的子弹发射出去以后却打歪了,打在了小兔子身后的树枝上面,那小兔子嗅到了危险,连忙拔起小短腿落荒而逃。

  贺絮白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他追上了小兔子,一边跑着一边打兔子。

  兔子跑的飞快,但也没有跑得过他猎枪里面的子弹。

  猎枪里的子弹“咻”地一声,打在了小兔子的脚脖子上。

  小兔子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哀鸣声。

  贺絮白却很高兴地走上前去,一把将受伤的小兔子拎在了手中。

  之前,贺絮白把鸟给烤糊了,这次他必须要小心一点,不能再把兔子给烤糊了,要不然他跟阮姣可都得饿肚子了。

  贺絮白拎着兔耳朵,回到了小木屋。

  他在小木屋的外面架着一个简易的烧烤支架,将小兔子的皮给剥开以后,用树枝插入了兔子的身体里。

  场面有些血腥。

  但阮姣并不在这里,贺絮白也就无所顾忌了。

  贺絮白点上了火,将小兔子放在了烧烤架上,不一会儿橘黄色的火苗就将半只兔子给吞噬了,浓烟从柴堆里冒了起来,有些许呛人,但随之,那香味也跟着冒了出来,把贺絮白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贺絮白吞咽了下口水,有些凶厉的眉头像是挑了起来,似乎还裹着一点笑意。

  等兔子烤熟以后,他将整只兔子从烧烤架上取了下来,撕下了其中一只兔子腿,走进了小木屋里。

  他打算把兔子肉最好吃的地方给阮姣吃。

  阮姣看到了贺絮白从外面走进来,警惕地看着贺絮白。

  贺絮白的身上有一股难闻的铁锈味,卫衣上面还沾染到了兔毛,手上也是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是当红的偶像。贺絮白像是献宝一样将烤兔子递给了阮姣,“宝宝,你最喜欢的烤兔腿,这次我没有烤糊。”

  阮姣不肯伸手去接烤兔腿,他仍旧有些不高兴,他撇撇嘴,“哥哥,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做。你是最红的偶像,你要上综艺,要唱歌跳舞,以后还要去拍戏,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与其待在这样的小木屋里,你还不如回去拍戏……”

  贺絮白盯着阮姣,“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阮姣知道贺絮白这是生气了。

  算了。

  他抿了抿嘴,不再出声。

  贺絮白又把烤兔腿递到了他的嘴边,语气有些许凶残,“要我喂你吗?”

  阮姣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接过了贺絮白递给他的烤兔腿,又皱了皱眉。

  烤兔腿的表皮都已经被烤的有些发黑了,而且烤兔腿也没有添加孜然等调味料,估计味道不太好。

  阮姣从小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还没有受过这种苦。

  他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不能不吃饭。

  他忍着不适,咬了一口烤兔腿。

  味道跟他想象中的一样难吃,不仅有一股腥味,兔肉也很柴,一看就是烤太久才导致的。

  贺絮白看着阮姣皱成了苦瓜脸,他也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那味道难吃到差点把贺絮白给送走了,贺絮白叹气,一把抢过了阮姣手里的烤兔腿,“别吃了。”

  “那我们吃什么?”阮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饿。”

  贺絮白有些后悔带阮姣来这里了。

  他原本是想着把阮姣带到这种三不管地带藏起来,贺铮就不会找到他们了。但是住在这里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端,这里不能点外卖,想要吃饭洗澡什么的全都得亲力亲为。

  他平常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更别提是照顾阮姣了。

  要是为了阮姣着想,他应该把阮姣送到城市里生活。

  可要是真的带着阮姣离开这里,也许下一秒,阮姣就会被贺铮或者其他的兄弟给抢走了。

  他是坚决不会带着阮姣离开这里的。

  只有把阮姣留在这里,阮姣才能是他的。

  他就算自私一回,也没有什么吧。

  贺絮白将烤兔腿一把丢了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姣,身上散发出了强势且不容置喙的气质,“我去附近看一下有什么吃的,很快就回来。”

  贺絮白说着走了出去,把阮姣再次留在了屋里。

  等贺絮白走了以后,阮姣在小木屋里面发呆,突然瞥到了贺絮白在出门前不小心掉下来的一把钥匙,看钥匙的形状,应该是打开锁链的。

  阮姣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兴喜。

  他跳下了床,想要将那把钥匙够到手。

  但锁链却将他困在了距离钥匙还有一公分的位置,他没有办法将钥匙拿到手。

  他又想了个办法,他蹲在了地上,手中握着一根木棍子,利用木棍子的长度将钥匙给勾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握着毫无温度的钥匙,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了。

  他将钥匙插进了锁链的开关上。

  完美契合。

  他扭动了一下锁链的开关,只听到了锁头发出了咔哒声,锁链打开了。

  他还是有些呆,大概是没有想到真的那么容易打开了。

  大约是过了一分钟左右,他才缓过神来,想到了贺絮白现在开车出去外面给他找吃的,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他浑身又打了一个冷颤,他得在贺絮白回来之前就赶紧跑掉,要不然他就只能被永远困在小木屋里了。

  说干就干。

  他推开了小木屋的门,眼睛像是做贼一样乱瞄着周围的环境,门外并没有贺絮白的身影,他平常开的那辆红色保时捷也不见了踪影,他能确定贺絮白是真的走了,心底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他探出了脑袋,再把大半个身体也送出去,轻手轻脚地跑到了小树林里。

  他现在逃跑都有经验了,知道要往茂密的树林里跑,可是树林有很多的蚊子,会咬人,到树林里待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身上就出现了很多被蚊子吸血以后的红疙瘩,又痒又麻。

  阮姣都快要烦死了。

  他想要往树林外面的小道上跑,又怕半路遇见了贺絮白。

  阮姣最终还是决定先忍一忍,等跑出小树林再说。

  他在小树林里跑了好久,手跟脚都酸酸的,他蹲在了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沉下来,有一道强光从外面打了进来,刺眼的要命。他连忙抬起手挡住了强光,他正猜测着是谁将车灯弄的那么亮的时候,就看到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了树林外的小道上。

  那是贺絮白的车。

  贺絮白买回来东西了,还看到了正想方设法逃跑的他!

  想到了这里,阮姣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了,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刚好碰到了贺絮白啊!

  贺絮白的眼神也很冷,像是毒舌一般缠绕在阮姣的身上,“宝宝,乖乖待在小木屋不好吗?为什么要跑呢?”

  “我……”

  阮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的快要哭了。

  “过来。”贺絮白从来都没有用过那么严厉的语气跟他说话。

  阮姣吓得脸色发白,贺絮白越是让他过去,他就越不敢过去,而这样做的后果则是会彻底激怒贺絮白。

  贺絮白对阮姣的宠溺也是有底线的,一旦阮姣做出这种违背他意愿的事情,他就会生气,而他生气的后果也是阮姣所不敢设想的事情。

  阮姣推到了粗糙的树枝后面,后背漂亮的蝴蝶骨被撞的生疼。

  他的眼眶中都冒出了泪花。

  但这次贺絮白并没有怜悯逃跑的omega,他走到了omega的面前,粗鲁地攥着omega的手腕,不让omega有逃离他的机会。

  阮姣的力气没有alpha那么大,他被拖着往前面走。

  他被贺絮白塞进了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上,贺絮白给他系上了安全带,还把车门给锁死了。

  阮姣拼命拍打车窗,也都是无济于事罢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被贺絮白抓回去,肯定凶多吉少。

  贺絮白绕了驾驶座上,他一言不发地开车,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小木屋,贺絮白下了车,他没有提起食物的事情,而是一把将阮姣从副驾驶上给拽了下来,阮姣被拽的好痛啊,手腕都被磨了一道道红痕,他又委屈又可怜,软着声音哀求贺絮白别那么用力攥着他,但贺絮白这会儿根本就不听他说话。

  贺絮白动作暴力地将容易受伤的omega给拖进了小木屋里,拿起冰冷的铁链重新戴在了阮姣的踝骨上。

  阮姣晃动着踝骨上的铁链,心中害怕极了。

  “哥哥。”

  “我不是故意逃跑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呀……”

  他最擅长撒娇了,但现在撒娇却没有什么用处,贺絮白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贺絮白能对阮姣好,这得建立在阮姣没有想要逃跑的份上,一旦阮姣冒出了这种不该有的念头,他就会变成不近人情的修罗。

  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掐着阮姣的肉鼓鼓的脸,逼迫着阮姣将脸给抬起来了,他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阮姣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还是想要跑呢……我现在真的很不开心。”

  阮姣呜咽出声,“疼……哥哥……”

  “真是令人不省心的小东西。”

  男人咬住了阮姣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又咬又舔,甚至还把阮姣的舌头拖出来玩,把阮姣的嘴唇弄的又湿又红,像是美丽的艳鬼一般。

  阮姣实在是怕极了,只能配合着男人亲吻。

  “你怎么那么容易……”男人震惊于阮姣的敏感程度,从阮姣成年以后,他就没有再碰过阮姣了,他第一次发现阮姣跟名字一样娇气且还敏感。

  阮姣羞红了脸,他蜷缩着脚趾没有说话。

  “小骚货。”

  贺絮白变得跟贺铮一样喜欢骂他。

  他的脸色一下子地变得苍白,他气鼓鼓地瞪着男人,“不许这样说我……”

  贺絮白却很固执地喊了他好几声的骚狐狸。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中,贺絮白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现在就想要将这样骚骚的小狐狸给撕碎了才好。

  他也是看过片的成年alpha,知道要怎么标记omega。

  门外火光骤然亮了起来,还有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与轮胎的摩擦声撞入了贺絮白的耳膜当中。

  贺絮白这会儿没有再施虐的欲望了,他转过头看着门外,心脏噗通地跳着。

  木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十几个黑衣人从门外有条不紊地闯进来,他们分成了两队,像是在迎接着什么人的到来。

  紧接着贺铮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走在了两队黑衣人的中间。他的身上穿着一套黑色风衣,树林的风吹的他的衣摆猎猎作响,他的脸浸透在月色中,阴郁而迷人。

  贺铮的视线落在了贺絮白跟阮姣的身上,他淡声道:“絮白,他是你的嫂子,也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