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102章 穿成五个alpha哥哥的童养媳

  任凭谁都想不到,这座外表瑰丽华美的别墅中还藏着一间狭窄漆黑的暗室,这间暗室里的布置格外古怪,墙面上摆放着各种各样做手术时需要用到的工作,墙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张冰冷的手术台,这张手术台的侧面还出现了几根能拘束人的皮带。

  光是看到这样的场景,阮姣就要吓傻了。

  这间暗室曾经是贺成霜的秘密基地。

  贺成霜这人生来就有怪癖,他很喜欢听到电钻翟入了肌肤的嗡鸣声,也很闻到被剖开内脏时鲜血淋漓的气味,他更喜欢人类在他面前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眼神,更喜欢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病人发出的痛苦哀嚎声。

  他嗜血,手段狠戾又变态。

  他会将看不惯的人抓到了这张手术台上,用拘束带捆住了那人的双手双脚,再将人给活剖了做成标本,再将人泡在福尔马林上。

  贺成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血腥的残忍,他身上的酒味都散开了,被屋内的这股腐朽气味所掩盖住了。

  男人在阮姣的惊谔中,攥着阮姣的手臂,将阮姣带到了手术台上。

  阮姣立刻就挣扎起来,却根本就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他被男人弄到了手术台上。

  男人从手术台的侧边拉起了束缚带,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了手术台上,这样一来,他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只能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地躺在了手术台上。

  阮姣的睫毛在不断地颤抖着,暗室里的白炽灯衬的他的脸色愈发苍白了,他软着声音哀求着男人,“哥哥,你不会要杀我吧!呜呜呜……”

  他害怕的要命!

  贺成霜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眼底的笑意顺着白炽灯笼罩在了阮姣的脸上,“我没有说要杀你啊,别那么害怕。”

  “可、可是……”阮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贺成霜给打断了。

  “宝宝。”贺成霜诡异地笑了起来,“我不会杀你的,我爱你都来不及呢。要是真的有一天,你离开我了,把我给惹怒了,到时候我可能才会忍不住来杀你……”

  阮姣都快要被吓尿了。

  这是什么杀人狂变态啊!

  谁能来救他啊!

  “好了,宝宝。”贺成霜从上衣口袋里将一块怀表给掏了出来,逼迫着阮姣看向他手中的怀表,“看着我的怀表。”

  阮姣被迫抬起了眼睛,看向了怀表。

  他在电视剧里也看过别的心理医生催眠,他知道贺成霜应该是要给他催眠了,他赶紧将眼睛闭起来了,以为这样就不会被贺成霜催眠。

  贺成霜收紧了怀表的链子,他猛地将墙上的一把手术刀给取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将冰凌凌的手术刀对上了阮姣的脖颈上,“将眼睛睁开噢,不然的话,哥哥的这把手术刀可就要落到宝贝的身上了……刀滑破颈子,血管子爆裂而亡,死相难看。”

  阮姣的胸脯在上下起伏着,他的内心十分煎熬。

  他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贺成霜将手术刀贴近他的脖颈,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将眼睛睁开的话,贺成霜可能真的会杀了他,还有可能真的将他做成了标本,他要是想要活着,就得将眼睛睁开,可要是将眼睛睁开的话,他怕自己真的被贺成霜催眠成功了。

  到时候他会忘记自己是个穿越者,也会忘记很多事情。

  他就会彻底沦为贺成霜的菟丝花了。

  他真的要睁开眼睛吗?

  那手术刀逐渐朝着他逼近,他感到了刀片似乎凉飕飕地抵在他的血管附近,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心里经过了一段挣扎后勉强将眼睛给睁开了。

  “不要杀我……我睁开眼睛了……”

  贺成霜早就知道阮姣这样的性子肯定会乖乖将眼睛睁开的,他得意地笑了,将手术刀像丢抹布一样丢在了地上,那手术刀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很重的磕碰声,贺成霜却浑然不在意这些。

  贺成霜挑唇道:“好乖。”

  阮姣被吓得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贺成霜慢慢地晃动着他手上的怀表,说:“宝宝,看着怀表。”

  阮姣不得已只能将视线落在怀表上去,贺成霜晃着怀表,他的眼睛也跟着晃来晃去的。

  贺成霜慢声说:“想象一下,你现在身处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中,咸涩的海风吹拂而来,浪潮一下又一下地席卷而来,海鸥在天空上飞掠而过……”

  阮姣听着贺成霜那略带蛊惑的声音,他仿佛也想象着自己身处在大海里,看到了海啸,看到了海鸥,还闻到了咸咸的海风……

  不对。

  他不能被贺成霜给控制了。

  记忆好像从他的大脑里消失了。

  他逐渐开始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大海里。

  他是谁?

  他在做什么?

  他的眼前倏然出现了一道蓝色光,这光太过刺眼了,将他扎的有些难受,他将陡然将眼睛睁开了。

  他出了汗,鬓边的头发都被汗液给打湿了。

  他虚弱地喘息着,看向了头顶上缠绕着蜘蛛网的白炽灯。

  阮姣迷茫地转了一下头,看到了身旁的衣冠楚楚的男人,那男人的唇边裹挟着笑意,明明是温柔的笑,可那笑意在他看来却令他觉得毛骨悚然的。

  “你是谁……”阮姣呢喃。

  贺成霜将手中的怀表收进了口袋中,他盯着阮姣的眼睛,“我叫贺成霜,是你的老公。”

  “老公?”

  “对啊。”贺成霜撩拨着他额头上的湿发,“你是我的老婆,我们去年八月份在国外领证了,我们是一对很相爱的夫妻。”

  “领证……夫妻……”阮姣皱眉,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了某些细碎的片段,这让他无法捕捉到。

  他忽然低下头,发现了自己被男人绑在了手术台上。

  他错愕看着贺成霜,迟疑地问:“老公,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啊?”

  “老公是医生,你生病了,老公就亲自给你做手术了。”贺成霜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他好像天生就很擅长说谎,“现在手术很成功,老公给你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