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71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阮姣毫无反抗之力,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当他的裤子被贺郁川一把给剥下来时,他感觉到屁股都凉飕飕的,他惊恐地挣扎起来,用手臂去推贺郁川,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等贺郁川单手解开他下身的拉链时,他这才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他不能够任由贺郁川对着他为所欲为,他必须要想方法跑出去。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趁着贺郁川没有注意的时候,手摸到了桌面上的烟灰缸,砸向了贺郁川的脑门,哐当了一声,贺郁川的脑门被凿开了一道血窟窿,猩红色的鲜血从他额头处的伤口上缓缓流淌下来,贺郁川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他愣了很久,才慢慢地将手摸到了额头上,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贺郁川一双眉眼透着凶狠,他像是一匹野狼一样盯着阮姣,“你他妈敢拿东西砸我……”

  阮姣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贺郁川,心中害怕的要命,但他更害怕的是贺郁川会强迫他。

  他哆哆嗦嗦地从贺郁川的怀里挣脱出来,喉咙里涌出了一股腥甜,他咽了下口水,将嘴里的血沫子给吞进去了。

  “对不起。”他神色略显慌张,“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贺郁川的意识已经逐渐被剥离了,但他还强撑着一口气,他伸出了手指,掐着阮姣的脖颈,“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咳咳咳……”阮姣的脖颈被贺郁川用手掐着,他无法呼吸,胸口闷窒,难受近乎要了他的命。

  贺郁川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愈发用力地掐着他的喉咙,像是要将他的喉咙给硬生生掐断。

  阮姣知道,他要是在不自救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他再次拿起了手边的烟灰缸,猛地挥向了贺郁川的后脑勺,这一次贺郁川像是一座失去生命的浮雕一样瘫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却没有马上闭起来,而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阮姣,他的唇微微张开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他受伤很严重,没有办法再说话了。

  贺郁川感觉到眼皮沉重,头皮发疼,他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阮姣却缓缓地松开了一口气,他攥紧了手指,将裤子从身下提起来了,把裤子穿好了以后,他踉踉跄跄着往外走去。

  阮姣面如死灰地冲向了门口,他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要是被人知道他拿烟灰缸将贺郁川给砸晕了,恐怕他也逃不了干系。

  他光着脚,跑出了客房,没走两步路,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呼唤声:“阮姣,你跑什么?”

  这声音清冽中透着一丝的性感,是傅宴礼在喊他。

  阮姣倏地刹住了脚步,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缓缓地将脸转到了身后,对着傅宴礼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我、我……”

  他总不能够说是自己伤害了贺郁川怕被发现吧。

  他蓦地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正是从他的指尖上蔓延出来的,他欲盖弥彰般将手指藏在了身后,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没有做什么……”

  傅宴礼却仿佛能够通过观察他的眼神而洞悉到他的内心,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你这是杀人了?”

  “我没有杀人!”阮姣立刻矢口否认,他神色慌张地看着傅宴礼,“我没有要杀贺郁川……是想要强迫我……我才拿着烟灰缸去砸贺郁川的……”

  要不是贺郁川做了这档子事,他怎么可能会对贺郁川痛下杀手?

  傅宴礼用别有深意地目光看着他,“你很讨厌贺郁川吗?”

  阮姣哭得一张脸都湿漉漉的,可怜极了,他张了张嘴,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很讨厌他!呜呜呜!他坏死了,每次见面都说一些很脏的话,把我想象的很不堪,他还骂我是骚货……”

  傅宴礼看着哭成这样的阮姣,心中有些不忍,他踱着步子走过来,将哭地浑身发颤的阮姣搂进了怀中,“是我没有教育好他,我代替他跟你道歉,对不起。”

  阮姣感觉到耳廓像是传来了嗡鸣声,他像是没有听清楚傅宴礼说的话,“您在跟我道歉吗……”

  堂堂的傅影帝竟然拉下脸来跟他道歉,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荒谬。

  傅宴礼轻轻拍着阮姣的后背,语气透着温和,“对。”

  阮姣震惊到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傅宴礼这样一道歉,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有些许过分了,他咬着破皮红肿的唇珠,慢慢地撅起嘴,“你不用跟我道歉,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我也有错,我没有管好郁川,才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傅宴礼稍微停顿了一下,黏稠的视线落在了阮姣的身上,“你不喜欢郁川,那你喜欢谁?喜欢故白吗?”

  阮姣哭地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傅宴礼的胸膛,他感受到了傅宴礼身上的烫人的温度,心底的委屈又扩散了无数倍,“都不喜欢。”

  傅宴礼的指腹擦过了阮姣脸颊旁的泪水,强势的语气令人不容置喙,“如果非要让你选一个喜欢的人,你会选谁?”

  “……我选您。”阮姣声如蚊蝇,脸颊迅速染上了一片绯红。

  在他看来,傅宴礼就是一个清冷的佛子,一看就是不落尘世欲望的男人。

  “那你喜欢我吗?”

  傅宴礼一双漆黑的瞳孔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盯在他的身上,似乎能够将他钉穿,眼底的寒霜正在一点点碎裂。

  阮姣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看着地面上迸溅到了血珠,他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要是说不喜欢傅宴礼的话,傅宴礼可能会将他推开,还有可能会将他扭送去警察局,要是他说喜欢傅宴礼,也许傅宴礼还会帮着他善后。

  阮姣在心中权衡利弊了一番,他抬起了浓黑的眼睫,“我一直都很仰慕您,也很喜欢您。”

  “你最好爱我到死。”

  傅宴礼贴近了阮姣的耳旁,温热的鼻息吹拂过了阮姣的耳廓,阮姣的身体瞬间都麻了一大半,他感觉到大脑像是空白了一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