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69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商故白关掉了直播,他踱着步走到了阮姣的面前,将阮姣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扣住了阮姣的手腕,他漆黑的眉眼直直地逼向了阮姣,“你跟傅宴礼很熟吗?”

  阮姣不知道商故白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他知道商故白的这个问题一看就是送命题,要是他说自己跟傅宴礼很熟的话,商故白可能又要生气了,最好的回答就是跟傅宴礼撇清关系。

  他绸黑卷翘的长睫毛轻颤了几下,在他的眼睑下投射出了一圈半弧形的阴影,他沉默地抬着眼睛看着商故白,喉咙滚动着,“不、不熟吧。”

  “那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商故白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他的眼底泄露出了戾气,像是一把淬了毒液的匕首一般,似乎只要少年说出来的答案令他感觉到不满意,他就会将少年杀之而后快。

  阮姣被吓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将目光给避开了,他深深地吸着鼻子,“不怎么样啊。”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傅宴礼的缺点,但他满脑子都是傅宴礼的优点。

  傅宴礼看着冷漠不近人情,实际上确是个心善的人,当初拍戏的时候,傅宴礼将他给咬伤了,还会在深夜过来给他送药,还会坐在沙发上帮他涂药,在他被刘跃亵玩的时候,也是傅宴礼将他从刘跃的身边救出来的,还有一点,傅宴礼是个君子,当初他换衣服,傅宴礼根本就不会偷看!

  怎么一想,傅宴礼实在是优秀了。

  几乎都找不到缺点了。

  商故白认真地打量着阮姣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的指腹无意识地揉着阮姣的手腕上的皮肤,“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怎么样?”

  商故白这就是要阮姣说出傅宴礼的缺点了。

  缺点嘛……

  有点难想。

  阮姣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有些许心虚,“他这人看着很高冷,不好接触,冷冰冰的,像是木头一样,一看就是个很无趣的人。我等凡人,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还有呢?”

  “还有……”阮姣这一时半会是真的想不到别的缺点了,“我跟他不太熟,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缺点了。”

  商故白将阮姣一把拉到了身前,让阮姣的脸颊贴着自己的硬邦邦的胸膛前,“那我轮到我告诉你,傅宴礼他的占有欲很强,很变态,别看他一直玩着佛珠,整天烧香拜佛像是个佛门子弟,实际上禁欲很多年了,要是被他尝到了甜头,恐怕他会精力旺盛把人折腾到七天七夜下不来床,所以你千万别离傅宴礼那么近,听到了吗?”

  阮姣已经是第二次听到有人那么说傅宴礼了。

  最初的时候是在弹幕上,就有粉丝说傅宴礼禁欲多年很可怕,现在商故白也这样跟他说。

  但他不怎么相信这些人说的话……

  傅宴礼看上去就是个不会有情欲的人。

  怎么可能会真的那么“精力旺盛”呢?

  他不信!

  这些人肯定是想让他别逃跑,所以才想出了那么多谎话来诓骗他的。

  他又不傻,不好骗的。

  阮姣假模假样的点点头,像是真的听进了商故白说的话。

  商故白这才松开了阮姣,“走吧,回房间洗漱睡觉了。”

  阮姣乖巧地跟在了商故白的后面,这几天跟商故白住在一起,商故白都没有碰他,顶多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跑到厕所里冲冷水。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商故白破天荒离开别墅,听佣人说,商故白是去外面谈合作的事情,不会那么快回来,阮姣也没有多想,继续百无聊赖地躺在了沙发上很无聊的八点档狗血剧情,即便是剧情很狗血带劲,阮姣还是觉得无聊呀,一直被人困在别墅里,他早就无聊到发疯的地步了。

  诶。

  好无聊啊。

  好想离开这里,去往自由的彼岸啊。

  一个身穿女仆装的佣人鬼鬼祟祟地朝着阮姣的身边走了过来,女佣打量了一眼周遭没有人在监视着他们以后,她凑到了阮姣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您想要逃跑吗?”

  !!

  阮姣震惊。

  阮姣的瞳孔地震。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想要瞌睡,有人递枕头过来吗?

  阮姣弯着眉眼,“我当然想要逃了。”

  他的脸色又一下就垮了下来,他是想要逃跑没有错,但是他能够这样逃出去吗?别墅周围有那么多的佣人在看着他,他要是贸然出去的话,恐怕会惹商故白生气的。

  女佣悄声说道:“怎么了?”

  “我们能跑出去吗?”阮姣犹豫着说。

  女佣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就差给阮姣立下了军令状了,“这点您放心,我的同事都去午睡了,今天下午是我在值班,他们不会发现你逃跑的。”

  阮姣最终还是被女佣说服着逃跑。

  女佣在前面带路,阮姣则是在后面走着,他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别墅的动静,但他发现了,他经过的路上都没有碰到别的佣人,就好像是这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他跟眼前的女佣两个人。

  女佣不敢光明正大带着他走大路,而是带着他去了花园里。

  据说花园里面有一个小门,从这里出去后,比较容易打到车。

  阮姣将信将疑来到了花园的小门,女佣用钥匙将花园的小铁门给打开了,阮姣对着女佣说了一声谢谢以后,从花园的小门里逃跑了。

  阮姣看到了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与葳蕤的大树,他有一种误入森林的感觉,他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态,决定沿着树林里跑,据说只要一直跑一直跑就能够跑到市中心了,到时候他就能打到车了。

  昨天才下过一场雨,地面上是泥泞的黄泥土,阮姣踩在了泥土上,将他脚上限量版的球鞋都给弄脏了,但阮姣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朝前走,他一不小心碰到了树上掉下来的断裂树干,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在了地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掌的泥,感觉很委屈。

  【不可能。】

  好痛啊呜呜呜!

  系统冷酷无情地声音响起来:【你要是不想被商故白抓回去,你就自己爬起来,往前走,跑到市中心就能打车了。】

  阮姣被系统的这个猜想给狠狠吓住了,他立刻从地面上爬起来,也来不及将身上的泥给蹭掉了,像是个脏兮兮的小花猫一样往前面奔跑着,他一刻也不敢停下,就怕商故白会追赶上来将他给捉回去。

  阮姣跑到了筋疲力竭的地步,他气喘吁吁地跑着,呼吸道里的呼出来的气比吸进去的还要多,阮姣甚至觉得他有可能会因为缺氧而晕过去。

  好在他没有晕过去,甚至还成功跑到了市中心的位置。

  他脸上脏兮兮的,像是个花猫一样,路上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偷偷看他,还有人以为他是从哪里逃跑过来的难民。

  阮姣不在乎路人的打量,他现在只想要找到厉择远,然后好好回家洗澡休息。

  但他没有手机,没有办法联系到厉择远,这让他感觉到很沮丧。

  在他最崩溃的时候,一辆低调而奢华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他的身旁,他抬起了眼睛,看着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劳斯莱斯,他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商故白已经追来了?他要被抓回去了吗?

  车窗缓缓降下来了。

  这让阮姣看清了车上的人。

  最靠近车窗的位置坐着衣冠楚楚的傅宴礼,他还是穿着身西装,不苟言笑,他的手中盘着佛珠,看佛珠的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了。

  而傅宴礼的身旁还坐着一个青年,是贺郁川。

  贺郁川将车门给打开了,他从车上走下来,用满眼嫌弃的表情看着阮姣,“好脏,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狼狈样。”

  阮姣羞窘地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小声地回答着贺郁川,“摔倒了。”

  “跟我上车吧。”贺郁川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到底还是伸出手将阮姣往车上带,他还让阮姣坐在了他的身边,“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狼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掉进了什么泥坑里呢。啧啧啧,等回家我一定要佣人给你好好洗澡,脏死了!”

  “对、对不起……”阮姣除了道歉外,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把你们的车弄脏了,到时候我会帮你们把车上的泥给刷干净的。”

  “不用你去做这些粗活。”贺郁川说。

  阮姣用惊讶的眼神望着贺郁川,“啊、啊?”

  什么呀!

  不用他做的话,贺郁川还这样凶巴巴的做什么啊!

  “笨死了。”贺郁川嫌弃地看着阮姣。

  阮姣委屈地撇撇嘴,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拘谨地垂放在膝盖上,贺郁川真的是太凶了!

  诶等等……

  贺郁川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

  阮姣再次将目光落到了贺郁川的脸上,他怯生生地问:“贺郁川,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啊?”

  贺郁川跟阮姣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他皱皱眉,一拳砸在了阮姣的脑门上,“说你笨,你是真的笨啊!你以为你怎么能够那么轻松从商故白的别墅里跑出来啊!”

  阮姣吃痛地唔了一声,又眨巴着眼睛问:“那个女佣是你们的人?”

  “废话!”贺郁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我暗中买通了商故白家里的女佣,你以为你能那么顺利从商故白家里跑出来吗?”

  阮姣绞紧了手指,小声说:“谢谢啊。”

  贺郁川听到了阮姣说谢谢,脸上竟然觉得有些挂不住了,他轻咳了两声,“不用跟我们见外。”

  “哦哦。”阮姣又说,“对了,如果方便的话,你们能把手机借给我一下吗?”

  “你要手机干什么?”贺郁川警惕地问道。

  阮姣很天真地说:“自从拍摄结束以后,我就没跟厉哥联系过了,我得跟他联系一下,再让他过来接我。”

  贺郁川觉得阮姣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忍不住又问道:“厉哥又是谁?”

  阮姣:“厉择远,我的经纪人呀。”

  贺郁川只觉得胸口处沉闷不已,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手背上青筋突起,他的语气里裹挟着浓浓的讽刺,“你可真行啊,刚跑出来就想着要找别的男人?你真是那种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啊。”

  阮姣原本对贺郁川有了一星半点的好感,但现在听到贺郁川又出言讽刺他了,他鼻头都酸酸的,“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啊!”

  能不能别一直这样骂他啊!

  傅宴礼始终都一言不发,他撑着额头,手肘抵在了玻璃窗上,透过了玻璃窗,他看到了阮姣泛红的鼻头,“贺郁川。”

  贺郁川浑身一僵,立刻老实了,“哥。”

  “别把他弄哭了。”傅宴礼语气不容置喙。

  贺郁川只觉得一抹寒悸从脚尖爬向了心脏处,他压了压嘴角,满脸的不情愿,“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这样的人,真是离开男人一刻都活不了……”

  傅宴礼被贺郁川吵的头疼,“你要是把他弄哭了,我就把你踢下去。”

  贺郁川瞬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脸上异常严肃,半句吐槽阮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宴礼让助理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他又将手机屏幕解锁,递给了阮姣,“不是说要打电话给你的经纪人吗?打吧。”

  阮姣感动地快哭了,傅宴礼简直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谢谢傅先生!”

  他真的超爱傅宴礼!

  阮姣快速接过了傅宴礼递过来的手机,打开了拨号键,手指在屏幕上戳了一个1,然后手指就久久停留在屏幕上,他好像忘记一件事情了,他不会背厉择远的电话号码。

  这可就尴尬了。

  傅宴礼像是看穿他心底的想法,“不记得号码了?”

  阮姣脏脏的下巴在空气中点了点。

  “没有关系,我让助理去查他的手机号,再让助理去跟他报个平安。”傅宴礼停顿少许,问,“你觉得可以吗?”

  “谢谢……”

  阮姣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感谢傅宴礼了。

  傅宴礼下颔轻点了两下,很轻地嗯了两声,就吩咐着助理去办事了。

  大概是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劳斯莱斯驶向了偏僻的山道上,这里的人烟稀少,路上都没有看到多少行人,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劳斯莱斯在一座独栋别墅面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