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66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阮姣喝了一整杯的红酒,脸颊微醺,身上的皮肤发烫,呼吸也有些烫热。酒意上涌时,他感觉到胃部顿时传来了剧烈的抽搐感,胃里的酒像是翻江倒海般搅弄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倏地皱紧眉头,将手按在了肚子的位置上,用力地揉按着。

  他还有点犯恶心,张了张嘴,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食管里涌上来,这让他感觉到无比难受。

  他站起身,说了一句我要去卫生间后,就从椅子上离席了,其他的几个男人也没有因此喊住他。

  出门之后,他快速询问了服务员餐厅洗手间的具体位置,服务员见阮姣生的漂亮,还亲自带着阮姣到了洗手间。

  阮姣来到了其中一个单间,他推开了门,双手搭在了马桶的边缘,用力地呕了出来,原本喝下去的酒竟然顺着他的食管滑了出来。

  呕——

  阮姣吐地昏天黑地,他吐的差不多了,才冲了马桶,将马桶里面的污秽物给冲掉了。

  等他准备要离开时,他又觉得胃很难受,他呜咽了一声,扒在马桶边缘继续吐了出来。

  他吐的很难受,突然有一双颇具力量感的手掌拍在他的后背,男人沉稳的声线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吐出来就好了。”

  阮姣的背脊蓦地一僵,这声音是傅宴礼。

  傅宴礼怎么会来洗手间?

  还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跟他说话?

  阮姣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在傅宴礼的轻抚下,阮姣总算是将胃给吐干净了,他再次按了马桶的开关,水流声稀里哗啦地响起来,呕吐物被水流给冲掉了。阮姣背挺了起来,面色苍白像是枯槁一般,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傅宴礼,“谢谢傅先生。”

  “嗯。”傅宴礼不咸不淡。

  阮姣眨巴着眼睛,闪烁着疑惑,“您怎么来这里了?”

  他说完以后又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傅宴礼来这里,肯定是为了上洗手间啊?要不然还能在干什么呢?

  傅宴礼没有让阮姣失望,薄唇里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这里洗手。”

  阮姣的脸颊红红的,显得有点局促,“噢。”

  “我这里有漱口水,你要吗?”傅宴礼问他。

  阮姣砸吧了下嘴,这才感觉到口腔里弥漫出了一股异味,他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傅宴礼,“要!什么口味的啊?”

  傅宴礼将随身携带的漱口水递给了阮姣,“薄荷味。”

  阮姣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他喃喃地说:“诶,如果是草莓味的就更好了,薄荷味好凉啊。”

  虽然阮姣说着嫌弃的话,但他还是将漱口水的瓶盖给打开了,往自己的嘴里喷了几下,嘴里的异味感顿时烟消云散了,他的嘴里变得凉凉的。

  喷好了以后,阮姣抿了下唇,又将漱口水还给了傅宴礼。

  傅宴礼伸手去接漱口水,他却没有立刻将手给收回来,而是停留在漱口水的瓶身上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些许尖锐的声音从洗手间的门口传了出来。

  只见一身潮牌的贺郁川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口,他的目光落在了阮姣跟傅宴礼的身上,眼底似乎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没等阮姣开口辩解,他的嘴巴就像是一个连珠炮一样停都停不下来,“阮姣,你可真是厉害啊。让商导他们都围着你团团转,你是不是感觉到很得意啊?那么多男人围着你,也不知道你在床上能不能吃得消啊……怕是没一个晚上就得被他们两个男人给榨干吧。”

  阮姣的脸色再次白了,他颤抖着手指,“你胡说什么啊!我没有很得意啊……”

  贺郁川这话里好像是在指责他主动勾引他们,这些男人才会围着转……

  他又没有啊!

  他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围着他!

  贺郁川的眼底发寒,“不用狡辩了,你就是想要借着他们的权势,在娱乐圈里变红吧。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唔?”

  阮姣听到贺郁川这后半句话,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啊?

  难道贺郁川也想要潜规则他吗?

  傅宴礼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贺郁川,闹够了吗?”

  贺郁川听到了傅宴礼的说话声,那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了,他很委屈地撅起嘴,“哥!我没有在闹!”

  哥?

  啥情况?

  【解锁贺郁川的新身份。】

  【贺郁川:傅宴礼的母亲与贺郁川的母亲是双胞胎,傅宴礼是贺郁川的表哥。】

  系统的声音在阮姣的识海里响了起来,解除了阮姣的困惑。

  阮姣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贺郁川在剧组里、在娱乐圈里敢那么嚣张了,原来是因为有傅宴礼这个强大的后盾。

  傅宴礼将漱口水收进了口袋里,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贺郁川,“故白还在等着我们,赶紧回去吧。”

  贺郁川被傅宴礼这样一说,旮旯着脑袋,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大狗狗。

  等傅宴礼跟贺郁川都出去了以后,阮姣到洗手池旁边洗了个手,也跟着去餐厅的包厢了。

  包厢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商故白与傅宴礼在谈笑风生,偶尔编剧还会插进两三句话,而贺郁川则是一脸沉闷地玩着手机,阮姣不小心看到了贺郁川是在玩游戏,贺郁川玩游戏的技术很菜,已经被团灭了,贺郁川看到了屏幕上一片黑灰,气的当场退出游戏。

  阮姣才不理会贺郁川,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商故白兴许是看到他回来了,又关切地问起他的身体情况,“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阮姣点了点头,“我感觉好多了。”

  “不能喝酒的话,以后就别逞强了,听到了吗?”商故白略带警告的话语在耳旁骤然响起,商故白说话间还喷洒出了温温热热的气息,把阮姣的耳朵都弄红了。

  阮姣揉了下耳朵,盯着桌面上的饭菜,乖乖回答,“噢,我知道了。”

  “你晚上都还没有吃东西,喝点粥暖暖胃。”商故白面不改色地转动着桌面上的转盘,把粥转到了他的面前,拿起了公用的大汤勺,装了一勺子的粥,放进了阮姣的碗里,又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把它喝完。”

  阮姣听话地拿起白色汤勺,一勺一勺地往嘴里塞着粥。

  编剧在一旁笑话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故白是在养儿子呢!”

  “……”

  阮姣的手上突然剧烈地颤了一下,他觉得编剧老师的这个形容怪吓人的。

  商故白似乎并不喜欢被人这样调侃,他那张脸上露出了些许微妙的神情,他抿了一口红酒,皮笑肉不笑道:“我可没把他当儿子。”

  编剧老师尴尬地笑了笑,只好将这个话题给揭开了。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喝地有些醉了,商故白他的唇瓣被酒染成了糜艳的颜色,“对了,过两天《伶人》要定档宣传,会开一个线上直播,你们几个到时候都得来直播间连麦。”

  傅宴礼的胃口不佳,他吃了口就将筷子给放下了,他轻点下颔,“好。”

  贺郁川又玩了一局游戏,只不过他的运气实在是有些倒霉,均以失败告终,他气氛地退出游戏,将手机屏幕给按熄了,将手机重重地砸在了桌上,傅宴礼对他投来了一记眼刀,贺郁川这才悻悻地收敛起脾性。

  编剧喝了不少酒,她看了一眼时间,说是有些晚了,要提前回家,剧组里面的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也都说要回家了,餐桌上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商故白觑了一眼喝粥的阮姣,静静地等阮姣将粥喝完以后,温声说:“要回去了吗?”

  阮姣其实是不想跟商故白回去的,但他在商故白面前又完全没有话语权,他撇撇嘴,并不出声。

  商故白握紧了阮姣的手腕,“走吧。”

  阮姣被商故白从椅子上拖起来,他的双眼微微瞪大了,像是有些害怕商故白。

  商故白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傅宴礼,“我带阮姣先回去了,改天再约。”

  傅宴礼紧紧地盯着阮姣被抓红的手腕,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然隐隐地生起不悦感,他很想要现在就将阮姣抢回自己的身边,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够那样做。阮姣是商故白先看上的男人,他要是将阮姣抢走的话,那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兄弟。

  傅宴礼在心中挣扎了一番,他微微颔首,算作是回应。

  等商故白带着阮姣离开了餐厅以后,贺郁川的脾气彻底爆发了,他猛地抡起拳头,砸在了餐桌上,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响,他转过头,猩红的瞳孔里浸着怒意,“哥!你就那么放过阮姣了吗?”

  “你想怎么样?”傅宴礼在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他的手指抵在了菩提珠上,慢慢地转动着菩提珠,似乎所有的喧嚣杂事都与他无关。

  “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欢他!你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对劲!”贺郁川气势汹汹地说。

  傅宴礼对贺郁川表现出来的暴怒视若无睹,他继续去拨弄着手中的菩提珠,“喜欢又怎么样?”

  贺郁川像是一只露出了尖锐獠牙的暴怒狮子,“喜欢就要抢回来啊,难道任由商故白独占他吗?哥,我们可以联起手来,把阮姣关起来,到时候阮姣就会成为我们兄弟两个人的了,想要对他做什么都行了……”

  傅宴礼紧了紧手中的菩提珠。

  对于贺郁川这个建议,他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

  贺郁川以为傅宴礼是被他说动了,他的眼前微微亮了亮,“哥!我跟你说啊,阮姣他跟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他的后颈处很香,上次我就偷偷潜到他房间里,闻到他后颈上的味道……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个味道!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想要咬那个地方,咬了应该会更爽吧。”

  傅宴礼眸色加深了许多,那日在剧组里,他正准备要出来取快递,正好在走廊的拐弯处看到了贺郁川从阮姣的房间里走出来,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贺郁川去阮姣的房间里做什么,现在他倒是知道了。

  贺郁川这是去睡女干阮姣了。

  傅宴礼心底蓦地突突跳了几下,心脏像是要从胸口处跳出来,他的呼吸变得凝滞,眼底深如渊薮一般,“你碰他身子了?”

  贺郁川从小就怕傅宴礼,被傅宴礼这样一质问,他连忙摇头解释,“我没碰他,我只是偷偷咬了他的后颈。我当时就是觉得他后颈很香,就情不自禁地咬下去了……”

  听到贺郁川说没有碰阮姣,傅宴礼紧张的神经算是能够微微放松了下来。

  幸好贺郁川没有碰阮姣,要不然的话,他怕自己可能会做出一些不那么理智的事情。

  奇怪。

  他这是真的喜欢上阮姣了吗?

  可阮姣是商故白的人,他一个绝情断欲的人去跟自家兄弟抢人,这说出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佛祖怕是也不同意他破戒吧。

  傅宴礼闭上了浓密纤长的眼睫,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你生气了吗?哥。”贺郁川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看着傅宴礼。

  傅宴礼拨弄菩提珠的速度变慢了,他的呼吸沉重,“我没有生气。”

  贺郁川脸上逐渐露出了喜色,“没生气就好。那你愿意跟我联手,把阮姣抢回来吗?”

  傅宴礼看着贺郁川,似乎有些无奈,“阮姣他是故白的人,我若贸然将他抢走,我跟故白这几十年来的情谊就没了,我不想为了一个男人,跟故白撕破脸皮。”

  贺郁川倒是不认同傅宴礼的这个看法,“哥你这人就是太迂腐了,一个兄弟而已算什么?再说了,阮姣根本就不喜欢商故白,他是被商故白给胁迫的,你要是能将阮姣从泥潭里拉出来,兴许阮姣会喜欢你的……”

  傅宴礼打断贺郁川的话,他冰冷的视线像是寒天雪地一般,“让我再想一下吧。”

  他暂时还不能够马上就做出决定。

  对于他来说,抢走发小喜欢的人,再跟自己的兄弟分享喜欢的人,这是一件背德的事情。

  他从小就被母亲教育的很好,朋友妻不可欺。

  要是他抢走了阮姣,就成了母亲最为厌恶的那一种人。

  他真的要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吗?

  被他拨弄的菩提珠猝不及防地断开了,十几颗珠子跌落在地,响声清脆至极。

  菩提珠断了。

  这预兆着佛祖也同意他将阮姣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