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63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距离制片人在换衣间里亵玩阮姣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在这一周的时间里都过得相当平淡。

  一周后的早晨,阮姣在围读过剧本后坐在了化妆间里任由造型师摆弄他,而他则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化妆椅上看剧本,他需要连续拍摄好几场的外景戏,其中有好几场都是先跟贺郁川搭戏,再让傅宴礼“英雄救美”突显出他主角的高光。

  他认真地背着剧本上的台词,像是小学生在背课文那样毫无感情.

  好在他背诵剧本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他把剧本的台词又过了一遍,妆容也画得差不多了。

  今天造型师给阮姣做了一个“书生”造型,没有给阮姣戴假发,而是直接在阮姣的头发上简单地做了一个造型,妆容也没有像之前穿旗袍那样妖艳。而服装也是青白色的长褂,宽宽松松地罩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像是弱柳扶风的书生一样,丝毫看不出他穿旗袍时的媚态。

  旁的人穿这样普通的长褂,那就是土,而阮姣穿着却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贺郁川在剧本里面是属于饰演“反派角色”,他从小就被人贩子拐卖,因为机缘巧合在小时候遇见过身为主角的阮姣,从此将阮姣当成了他的白月光,后来贺郁川找回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成为了帅府的大少爷。

  他演的是留洋归来的帅府大少爷,穿的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往哪个地方一站,那个地方就仿若蓬荜生辉。

  傅宴礼演的是东三省的军阀,他白手起家,生性内敛、手段狠辣,是个令人畏惧的大魔头。他穿着一身军装,肩胛骨上还披着黑色的斗篷,手上戴着黑色硅胶手套,整个人看起来比贺郁川还要像反派。

  三个人化完妆,就一块走出了化妆间,去了要拍摄的地点。

  他们这次拍摄的地点是定在了最繁华的街道上,身为主角的阮姣要出去采买东西,却偶遇了留洋归来的大少爷,这位大少爷想要将主角带回府中,却不料主角说心有所属,大少爷便觉得满腔热意这是喂了狗,将主角拉到了马车上,准备要强迫主角。

  商故白站在了街道方便取景拍摄的位置,他坐在了摄影机旁边,“action!”

  阮姣现在已经能够习惯看着镜头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畏惧镜头。他走在了街道上,假装在街道的摊子前买东西,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清冽干净的青年音:“花容——”

  阮姣回过头,看到了西装革履的贺郁川。

  贺郁川眼底的惊喜并不像是演出来的,“那么多年都没有见到你,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好啊。”按照主角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将伤疤都揭露出来给别人看,也不会随意向着别人诉苦,“那你呢?”

  “我现在认祖归宗了,成了陆家的少爷,刚留洋归来,在路上正好看到你了。”贺郁川的台词功底很好,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普通的偶像,还是个能进军演艺圈的实力派,“你看到了吗?那辆车就是我爸给我的!”

  “真好啊,看到你能够认祖归宗,我很替你高兴。”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又过了一会儿,贺郁川问,“我现在有能力养你了,你要不要跟我走?”

  阮姣沉默着,眼里流露出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我已经是脏了身子的人了。”阮姣说。

  留洋归来的大少爷以为白月光这是在说推脱之词,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了吧。”

  阮姣感觉到了贺郁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凶,像是头野狼似的要讲给他拆吞入腹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胆怯,“我没忘记。”

  贺郁川这会儿算是本色演出,他猛地钳制住了阮姣的手腕,拖着阮姣往汽车的方向走,贺郁川身边的属下连忙将车门给打开,贺郁川则是将阮姣给塞进了车里,他冷着张脸将车门给反锁了。

  阮姣有点讨厌这种“强取豪夺”的剧情大,但他也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他洋装害怕地拍着车窗,那车窗剧烈地震颤了几下,但是车门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

  一旁的贺郁川则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车后座,他斜眼睨着阮姣,“花容,你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吧。”

  “花容”脸上的神情复杂,哽咽道:“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楼里唱戏,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别人欺负你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贺郁川眉骨清冷,他逐渐靠近阮姣,将阮姣逼到了角落里,用手臂将阮姣圈在了身前,不让阮姣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该死。

  贺郁川又闻到了阮姣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撩人香味了,他真想问问阮姣是不是每天都要喷香水来勾人男人。

  勾栏里的女人都没他身上的味道骚。

  阮姣被困在了角落里,这回他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他偏过头,不去看贺郁川,“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贺郁川掐着他的下颔,恶狠狠地逼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的是靳大帅……”阮姣被掐着下颚,感觉到很不舒服。

  “老子他妈为你守身如玉那么多年,你就喜欢上别的男人了?那靳迟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了一张脸吗?我也不比他差啊!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

  “对不起,我对你之间的感情,是属于长辈照顾晚辈的……”

  “我才不要你做我的长辈,我要你做我的爱人。我告诉你,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等你从这里下去,你就是我的人了!”

  贺郁川到底是没经过情事的人,他用手去解阮姣身上的长褂,丝毫不像是要对阮姣强取豪夺的反派。

  商故白看到了这里,忙喊停,“贺郁川!你要去撕花容的衣服啊!别他妈用手去解!等你解开衣服,这天都要黑了!”

  贺郁川还没有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他脸色愈发阴沉,像是密布的乌云,“知道了。”

  商故白拧眉道:“action!”

  贺郁川跟阮姣又重新演了一遍,到了撕阮姣身上长褂的时候,贺郁川下手狠的要命,三下两下就将阮姣身上的长褂给撕了下来,阮姣身上没了遮挡物,雪白的躯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下。

  看到阮姣的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阮姣的身体实在是太漂亮了,像是一樽雕塑般完美到不可挑剔的地步,他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跟水做的一样,也没有丝毫的杂毛,比女生还像是女生。

  贺郁川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显然是被阮姣给吸引住了。

  “贺郁川——”见贺郁川迟迟没有动作,商故白感觉到空气像是堵住了他的肺腑,一口气都上不来了,“你别一直盯‘花容’看,你现在应该去亲吻他、去抚摸过他的身体,你可以大胆一点,别他妈这样犹犹豫豫的!”

  贺郁川是个活了十九岁还没有过对象的小处男,别说他不会演床戏,他就连亲吻都是笨拙生涩的,听到商故白说要去亲吻阮姣,他的大脑发出了一声短暂的轰鸣声,他彻底地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商故白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传来,贺郁川不得不停止思考,按照商故白的要求去亲吻阮姣。

  贺郁川将瘦小的男生给堵在了车的角落里,他俯下身,脸贴近了阮姣的脸,含住了阮姣潮湿唇,亲吻的那一瞬间,贺郁川爽到了头皮发麻,苍兰花的香味无孔不入。

  他不会亲吻,就这样含着阮姣的唇,也没有别的动作。

  商故白有点后悔让贺郁川去吻阮姣了,他知道贺郁川根本就没有伸舌头,可他还是感觉到微妙的不爽,他应该让贺郁川在拍吻戏的时候去借位,而不是说让贺郁川真的去吻阮姣的唇。这个想法只在商故白的脑海中闪烁过一秒钟左右,就被商故白给否定了。

  商故白是一个为了追求影片完美性强迫症患者,他不喜欢在影片的时候弄虚作假,借位就是属于弄虚作假。

  商故白捏了一下拳头,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阮姣只是在演戏而已,他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并没有被人碰过。

  在商故白自我洗脑的过程中,傅宴礼缓缓登场。

  饰演大帅的傅宴礼是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缓缓走下来的,他的头发被风吹拂起来,眉眼显得有几分凌厉,他走到了贺郁川的轿车旁,伸手去拧开了车门,那一瞬间,他与贺郁川、阮姣六目相对。

  阮姣的唇被咬红了,唇上还沾染到了贺郁川的气息。

  傅宴礼将阮姣一把从车里抱了起来,贺郁川伸手要去抢阮姣,“靳大帅,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的人。”傅宴礼说。

  贺郁川一拳砸在了傅宴礼的脸上,而傅宴礼却堪堪避开,贺郁川扑了个空,“我跟花容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凭什么把花容带走!”

  “陆少爷,您父亲现在正为了日军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而您还在当街强抢戏子,这事儿说出去,陆大帅的面子都得丢尽了。”

  “你——”贺郁川还想再说什么,傅宴礼已经抱着阮姣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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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强取豪夺后的英雄救美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

  阮姣连续高强度拍了好几个小时的戏,听到商故白说今天就拍到这里,他高兴地差点合不拢嘴了,终于能够休息了。

  阮姣跟着傅宴礼一起去了化妆间,阮姣让化妆师姐姐帮他卸妆,他很不喜欢脸上有化妆时黏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化妆师知道他不喜欢化妆,就拿了卸妆巾将他脸上的妆容全部擦掉了。

  贺郁川比阮姣慢了几分钟进入化妆间,他坐到了专属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斜望着阮姣,“喂!你的皮肤怎么那么白啊?”

  阮姣对贺郁川的好感度很低,他觉得贺郁川就是个嘴巴臭臭的坏男人,他抿着唇,不打算理会贺郁川。

  贺郁川一点眼色都没有,他挪着转椅,来到了阮姣的身边,活像是狗皮膏药,他伸出手指去戳着阮姣的裸露在外的皮肤,语气还有点奇怪,“你是不是每天都要用牛奶洗澡啊,不然皮肤怎么会白成这样。”

  阮姣拍掉了贺郁川的手,“我才没有用牛奶洗澡!”

  他在这个位面里只是一个穷到钱包还剩下两三块钱的小演员,哪里能奢侈到用牛奶泡澡的程度。

  贺郁川被阮姣这样对待,原本该是生气的,可他今天才刚“亲”了阮姣,占了阮姣的便宜,便对阮姣的容忍限度又放宽了,“你别是死鸭子嘴硬吧,那么白的皮肤,不是牛奶泡出来的,我才不信呢。”

  “我这是天生的。”阮姣骄傲地抬起下颚,大有一种炫耀的感觉。

  他这话倒也没有说错,他原本就是天生的皮肤白、长得漂亮,大概他是造物主精心制作的产物吧。

  贺郁川并不相信阮姣的话,“你是不是天生皮肤白,但我知道你是天生的骚。”

  “你……”阮姣瞪着贺郁川,“你不许再说我骚了!”

  “自己骚还不让人说了?你被傅宴礼抱走的时候,一股子狐媚样,你天生就是个骚狐狸,专门爱勾引男人。”贺郁川说话就是个没把门的,“你要是不骚的话,怎么刘跃也会闻着味过去找你啊?”

  阮姣无语了。

  贺郁川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他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到了贺郁川嘴里,他就成了自己发骚去勾引刘跃的坏男生了?

  阮姣脸上的妆容也卸掉了,他气鼓鼓地用眼睛盯着贺郁川,“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说完以后,阮姣就抱着衣服到换衣间里将身上的长褂给换成了家居服,随后将长褂放回原位,又跟傅宴礼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忘记落锁了,还留着一道门缝,门外的人正好可以偷窥到他,而他却是不知道的。

  他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情——

  那就是放水泡澡!

  泡澡可以缓解疲惫,所以他很洗澡泡澡。